金庸武侠小说与中国传统文化探究 研究性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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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庸小说的流行现象看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 如果说有水的地方一定有华人,那么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一定有金庸的武侠小说。这句话并非是金庸小说爱好者的夸夸其谈,而是铁一般的事实。自从金庸在1955年创作《书剑恩仇录》至1972年写完《鹿鼎记》为止,他总共创作了14部武侠小说(不包括短篇小说《越女剑》)。在近50年中,这14部武侠小说一直在华人世界流行不衰,并且是通过小说、漫画、电影、电视剧等多种媒体流行开来。进入90年代以后,金庸小说更因互联网技术的面世而上了网,使全球懂得中文的网民得以“一睹尊容”,其流行面之广、其影响力之大,令人叹为观止。金庸小说为什么会如此得到全世界华人读者的垂青和喜爱?根据金庸本人的看法,这是因为“中国近代新文学的小说,其实是和中国的文学传统相当脱节的,很难说是中国小说,无论是巴金、茅盾或鲁迅所写的,其实都是用中文写的外国小说。实际上,真正流传下来的中国艺术传统,就好像国画那样,是根据唐、宋、元、明、清一个系统流传下来,和外国画完全不同……在中国小说方面,自五四以来的小说都不是传统的中国小说。常有人问我,为什么武侠小说会这么受欢迎?当然其中原因很多,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武侠小说是中国形式的小说,而中国人当然喜欢看中国形式的东西”。如果纯粹从文学的角度来理解,金庸的解释是有一定的合理性,颇能令人接受。问题在于,金庸小说在华人世界的长期流行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文学现象,同时还是一个复杂的文化现象。 为什么说这是一个文化现象呢?试想,金庸小说从问世以来,先是在香港、台湾和东南亚及欧美的华人世界流行开来,接着又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挟雷霆万钧之势打入大陆市场,俘虏了亿万中国读者的心灵。90年代后,欧美华人移民日益增加,金庸小说在他们当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并且从流行小说的层次晋升到学术殿堂讨论的严肃课题--1998年5月17至19日,美国洛矶山麓的科罗拉多大学就以“金庸小说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为题,举行了一次国际学术研讨会,收获颇丰。这恐怕也是美国大学首次为一位仍然健在的中国作家召开的国际学术会议。 与会学者在这次学术会议上,从方方面面触及了与金庸小说有关的多个课题。尽管众说纷纭,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几乎所有的学者都认同金庸小说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占有显赫的地位。例如,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客席研究教授刘再复就认为,“我们有理由相信,缺少充分评说金庸作品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是残缺不全的文学史。如果我们能够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变迁史的大背景下看金庸的作品,如果我们不囿于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一般解释去看金庸,如果我们能够不带偏见看问题,就会看到金庸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作出了独特的贡献。他真正继承并光大了文学剧变时代的本土文学传统;在一个僵硬的意识形态教条的无孔不入的时代保持了文学的自由精神;在民族语文被欧化倾向严重侵蚀的情形下创造了不失时代韵味又深具中国风格和气派的白话文;从而将源远流长的武侠小说传统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另一位与会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钱理群则认为,金庸小说之所以有吸引力,在于“金庸武侠小说里的江湖世界包含两个成分:一是为了补偿现实的遗缺,而在想像中创造(幻化)出彼岸的、超越的、理想的乌托邦境界;另一组充满杀机(危机)的世界,这是现实世界的折射,是此岸世界对彼岸世界的侵入。两者互相对立又相互依存,从而在世俗社会与理想境界之间,在此岸与彼岸的联结中,实现了文学的审美作用,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类似宗教的作用’” 从刘再复和钱理群的发言内容可以看出,他们都给与金庸小说极大的评价,都认为金庸小说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奇葩,而且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文学现象和文化现象。其他学者也有类似看法,例如中国电影研究中心研究员陈墨就主张“重写一部‘破除偏见,树立正见’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让金庸在文学史中占有他应有的地位。 问题在于,他们都没有解答一个问题:为什么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洗礼的现代中国人(包括世界各地的华人),无论是处在什么社会发展阶段--前现代(中国农村和乡镇)、现代(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或者是后现代(新加坡、香港、台湾和欧美),竟然都会迷上在形式上和古典的章回小说无甚差别,在内容上也不脱志怪传奇、才子佳人的巢臼的金庸小说?从西方文学的发展史看,现实主义艺术、现代主义艺术和后现代主义艺术之间,是有明确的分界线的。不同时期的艺术,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都截然不同,一目了然。套句卢卡契的话说,这是一个“要托马斯·曼还是卡夫卡”的问题。事实上,二十世纪的西方美学理论,就是建立在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这一对矛盾的基础上的。无论是作为西方现代美学先驱者的斯宾格勒和齐美尔,还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巨匠大家如卢卡契、阿多诺、本雅明等,或者是其他的现代主义理论家,尽管理论出发点不一,学术派别也不同,都认为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是一对不可通约,也无法协调的矛盾。但是,从辨证法的角度来看,任何矛盾都是会转化的。因此,美国文艺批评家菲德才会在五十年代现代主义强弩之末时,高呼“跨越边界,填平鸿沟”,预示着后现代主义时代的到来。 可是,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甚至二十世纪的中国美学,走的却不是同一条道路。尽管在本世纪初,中国文化界的精英们,如胡适、陈独秀、李大钊、傅斯年、钱玄同等,也曾经痛心疾首地声讨过传统文化,其语气之激烈实不亚于西方现代主义理论家。不过,他们当时提倡的却不是现代主义,而是为当时西方学界所唾弃的现实主义。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中所说的“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实际上就是一纸倡导建设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宣言。 与此同时,当时的另一批新文化运动巨匠,如鲁迅、茅盾、巴金、曹禺、郭沫若、沈从文等,也开始创作了一大批现实主义文学作品,把中国文学史带进了崭新的、有别于以文言创作的古典文学的以白话文为文字载体的现代文学阶段。 可是,这批五四新文化运动巨匠所创作的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却没有强大的生命力。如今,它们除了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经典而被供奉在文学殿堂内,让中文系学生“瞻仰遗容”以外,恐怕已经没有多少读者了。然而,应运而兴的却不是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的文学艺术--它们至今仍然打不进中国文化精英的圈子,也没有产生过任何足以夸耀的经典作品。 相反的,像金庸、张爱玲等接着明清旧白话文学传统创作的作品,却越来越受到中国读者的欢迎,成为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界的一个奇特现象。无独有偶,唐浩明的《曾国藩》三部曲、二月河的《康熙皇帝》和《雍正皇帝》等章回小说体的历史小说,也开始大行其道。其中,《雍正皇帝》还被改编成电视系列片,据悉这也是九十年代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剧。 不仅是小说,即使是其他文学形式如诗歌,五四新文学运动所建立的新诗传统,也始终无法在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坛蔚为大观。北师大教授郑敏就持这种看法:语言主要是武断的、继承的、不容选择的符号系统,其改革也必须在继承的基础上。对此缺乏知识的后果是延迟了白话文从原来仅是古代口头语向全功能的现代语言的成长。只强调口语的易懂,加上对西方语法的偏爱,杜绝白话文对古典文学语言的丰富内涵,包括杜绝对其中所沉淀的中华几千年文化精髓的学习和吸收的机会,白话文创作迟迟得不到成熟是必然的事。事实已证明,胡适、陈独秀以及鲁迅、周作人在创作实践上,每逢要表达深刻的内容或追求艺术效果时,总是仍然求助于他们在理论上痛斥的古典文和诗体。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五四以来,不加思索、囫囵吞枣地把西方文学形式强行移植在中国文学园地上的做法,是根本行不通的。同样的,任何尝试把西方现代文艺美学理论生搬硬套地用来解释中国文学现象的努力,恐怕也会是徒然无功的。换句话说,中国文学的现代化有它自己的模式,也有其独特的现代性。金庸小说的流行就是实证。 笔者认为,金庸小说的流行及有如此坚韧的生命力,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武侠小说才是真正的中国传统俗文学的延续。中国的传统俗文学世界,原本就是以志怪类、公案类、传奇类和侠义类为主流的。自六朝志怪开始,到唐代传奇,到宋元话本,到明清小说,无不按照这个脉络发展着。到了五四时期,由于种种时代原因,这个主流遭受到了一批在当时来说是进步的知识分子给拦腰截断了。这些知识分子以西方的小说理论和创作方法为经典,批判甚至否定了传统俗文学的价值。可是,这毕竟是知识分子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群众所喜闻乐道的毕竟还是在传统俗文学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新本土文学。 二、武侠小说是民族精神的支柱。自五四以来,知识分子们出于时代要求的缘故,拼了老命的反传统,结果矫枉过正,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出现了断层,造成了民族虚无主义的恶性循环,也就产生了民族精神普遍失落感。整个民族缺乏了一种统摄族魂的维系力量。武侠小说塑造了一些“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英雄形象,如王重阳、洪七公、郭靖、凌未风、吕四娘等,自然而然就会成为炎黄子孙心仪的英雄人物。大陆开放之后,武侠小说就成为了当地再版了又再版甚至盗版再盗版的畅销书,恐怕就和上述的民族精神普遍失落感有关。 三、武侠小说是现代仙话。人类的心灵是需要彼岸的,民族心灵也不例外。中国人的传统彼岸就是道教的神仙世界。传统中国人习惯于通过对虚幻神仙世界的追求,来超越现实人间世界的苦难。这就是所谓的儒道互补心态。现代社会的大工业生产形式,已经把人沦为机器的婢女。在这样的情况下,武侠世界自然就会成为了缺乏宗教精神的现代炎黄子孙的彼岸世界。 总的来说,笔者认为九十年代是中国人正式跨入现代化社会门槛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中国人,也面对了本世纪初西方人的精神困境,因此急需一个精神乌托邦来调剂出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心灵。不过,肩负起这个重任的却不是像西方先锋派类型的那种现代艺术,而是立足于传统又有别于传统的,以金庸小说为代表的新本土文学。 进一步地说,中国的现代性也是有别于西方的。无以名之,就称之为“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而这个“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也必定是立足于传统同时又有别于传统的。也许金庸所创作的武侠世界,就是此种独特的现代性在文学彼岸世界中的折射。 限于篇幅,本文不准备展开讨论这个课题。仅以两位新儒家学者杜维明和林安梧对传统和现代的精辟见解,作为本文的终结:寻根意愿和全球意识表面是两种决然不同的思潮。一种是因工业文明发展到了某一极点以后,因人类面临了毁灭边缘而引发的反思;另一种是原来认为经过现代化洗礼后便逐渐消失的传统积淀,但面向二十一世纪,传统的生命力不仅没有被消解,反而在现代化的后期、工业文明达到高峰的社会里发挥了非常大的力量。 传统是在时间的赓续性所成的历史之流逐渐刷汰累积而成的,当它作为一个与启蒙相对的词来看,特别强调的是以往的累积已难以消融而逐渐僵化成教条,并从而使自身丧失了生机力,生命变得暗淡无光,衰颓破败。但果真传统就是这样的吗?启蒙者往往重新点燃了自己生命的亮光,重新去审视传统,掘发传统的生机,再造新局。当然启蒙者或许挥刀斩乱麻的想告别传统,但可能传统之水仍就浩浩荡荡望前流去。启蒙,或如康德所说“是人之超脱与他自己原先的未成年状态”,但并不意味得毁弃其自己未成年的身躯。启蒙是生命力之再现,是生命之成长而不是告别。亦惟有在其赓续性(Continuity)中才能护守住自己的同一性(identity),才能吸收、融化、望前迈进。 第六笔文学社 www.diliub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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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金庸小说的流行现象看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


  如果说有水的地方一定有华人,那么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一定有金庸的武侠小说。这句话并非是金庸小说爱好者的夸夸其谈,而是铁一般的事实。自从金庸在 1955年创作《书剑恩仇录》至1972年写完《鹿鼎记》为止,他总共创作了14部武侠小说(不包括短篇小说《越女剑》)。在近50年中,这14部武侠小说一直在华人世界流行不衰,并且是通过小说、漫画、电影、电视剧等多种媒体流行开来。进入90年代以后,金庸小说更因互联网技术的面世而上了网,使全球懂得中文的网民得以“一睹尊容”,其流行面之广、其影响力之大,令人叹为观止。金庸小说为什么会如此得到全世界华人读者的垂青和喜爱?根据金庸本人的看法,这是因为“中国近代新文学的小说,其实是和中国的文学传统相当脱节的,很难说是中国小说,无论是巴金、茅盾或鲁迅所写的,其实都是用中文写的外国小说。实际上,真正流传下来的中国艺术传统,就好像国画那样,是根据唐、宋、元、明、清一个系统流传下来,和外国画完全不同……在中国小说方面,自五四以来的小说都不是传统的中国小说。常有人问我,为什么武侠小说会这么受欢迎?当然其中原因很多,不过,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武侠小说是中国形式的小说,而中国人当然喜欢看中国形式的东西”。如果纯粹从文学的角度来理解,金庸的解释是有一定的合理性,颇能令人接受。问题在于,金庸小说在华人世界的长期流行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文学现象,同时还是一个复杂的文化现象。


  为什么说这是一个文化现象呢?试想,金庸小说从问世以来,先是在香港、台湾和东南亚及欧美的华人世界流行开来,接着又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挟雷霆万钧之势打入大陆市场,俘虏了亿万中国读者的心灵。90年代后,欧美华人移民日益增加,金庸小说在他们当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并且从流行小说的层次晋升到学术殿堂讨论的严肃课题--1998年5月17至19日,美国洛矶山麓的科罗拉多大学就以“金庸小说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为题,举行了一次国际学术研讨会,收获颇丰。这恐怕也是美国大学首次为一位仍然健在的中国作家召开的国际学术会议。


  与会学者在这次学术会议上,从方方面面触及了与金庸小说有关的多个课题。尽管众说纷纭,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几乎所有的学者都认同金庸小说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占有显赫的地位。例如,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客席研究教授刘再复就认为,“我们有理由相信,缺少充分评说金庸作品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是残缺不全的文学史。如果我们能够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变迁史的大背景下看金庸的作品,如果我们不囿于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一般解释去看金庸,如果我们能够不带偏见看问题,就会看到金庸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作出了独特的贡献。他真正继承并光大了文学剧变时代的本土文学传统;在一个僵硬的意识形态教条的无孔不入的时代保持了文学的自由精神;在民族语文被欧化倾向严重侵蚀的情形下创造了不失时代韵味又深具中国风格和气派的白话文;从而将源远流长的武侠小说传统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另一位与会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钱理群则认为,金庸小说之所以有吸引力,在于“金庸武侠小说里的江湖世界包含两个成分:一是为了补偿现实的遗缺,而在想像中创造(幻化)出彼岸的、超越的、理想的乌托邦境界;另一组充满杀机(危机)的世界,这是现实世界的折射,是此岸世界对彼岸世界的侵入。两者互相对立又相互依存,从而在世俗社会与理想境界之间,在此岸与彼岸的联结中,实现了文学的审美作用,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类似宗教的作用’”


  从刘再复和钱理群的发言内容可以看出,他们都给与金庸小说极大的评价,都认为金庸小说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奇葩,而且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文学现象和文化现象。其他学者也有类似看法,例如中国电影研究中心研究员陈墨就主张“重写一部‘破除偏见,树立正见’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让金庸在文学史中占有他应有的地位。


  问题在于,他们都没有解答一个问题:为什么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洗礼的现代中国人(包括世界各地的华人),无论是处在什么社会发展阶段--前现代(中国农村和乡镇)、现代(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或者是后现代(新加坡、香港、台湾和欧美),竟然都会迷上在形式上和古典的章回小说无甚差别,在内容上也不脱志怪传奇、才子佳人的巢臼的金庸小说?从西方文学的发展史看,现实主义艺术、现代主义艺术和后现代主义艺术之间,是有明确的分界线的。不同时期的艺术,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都截然不同,一目了然。套句卢卡契的话说,这是一个“要托马斯·曼还是卡夫卡”的问题。事实上,二十世纪的西方美学理论,就是建立在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这一对矛盾的基础上的。无论是作为西方现代美学先驱者的斯宾格勒和齐美尔,还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巨匠大家如卢卡契、阿多诺、本雅明等,或者是其他的现代主义理论家,尽管理论出发点不一,学术派别也不同,都认为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是一对不可通约,也无法协调的矛盾。但是,从辨证法的角度来看,任何矛盾都是会转化的。因此,美国文艺批评家菲德才会在五十年代现代主义强弩之末时,高呼“跨越边界,填平鸿沟”,预示着后现代主义时代的到来。


  可是,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甚至二十世纪的中国美学,走的却不是同一条道路。尽管在本世纪初,中国文化界的精英们,如胡适、陈独秀、李大钊、傅斯年、钱玄同等,也曾经痛心疾首地声讨过传统文化,其语气之激烈实不亚于西方现代主义理论家。不过,他们当时提倡的却不是现代主义,而是为当时西方学界所唾弃的现实主义。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中所说的“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实际上就是一纸倡导建设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宣言。


  与此同时,当时的另一批新文化运动巨匠,如鲁迅、茅盾、巴金、曹禺、郭沫若、沈从文等,也开始创作了一大批现实主义文学作品,把中国文学史带进了崭新的、有别于以文言创作的古典文学的以白话文为文字载体的现代文学阶段。


  可是,这批五四新文化运动巨匠所创作的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却没有强大的生命力。如今,它们除了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经典而被供奉在文学殿堂内,让中文系学生 “瞻仰遗容”以外,恐怕已经没有多少读者了。然而,应运而兴的却不是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的文学艺术--它们至今仍然打不进中国文化精英的圈子,也没有产生过任何足以夸耀的经典作品。


  相反的,像金庸、张爱玲等接着明清旧白话文学传统创作的作品,却越来越受到中国读者的欢迎,成为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界的一个奇特现象。无独有偶,唐浩明的《曾国藩》三部曲、二月河的《康熙皇帝》和《雍正皇帝》等章回小说体的历史小说,也开始大行其道。其中,《雍正皇帝》还被改编成电视系列片,据悉这也是九十年代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剧。


  不仅是小说,即使是其他文学形式如诗歌,五四新文学运动所建立的新诗传统,也始终无法在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坛蔚为大观。北师大教授郑敏就持这种看法:语言主要是武断的、继承的、不容选择的符号系统,其改革也必须在继承的基础上。对此缺乏知识的后果是延迟了白话文从原来仅是古代口头语向全功能的现代语言的成长。只强调口语的易懂,加上对西方语法的偏爱,杜绝白话文对古典文学语言的丰富内涵,包括杜绝对其中所沉淀的中华几千年文化精髓的学习和吸收的机会,白话文创作迟迟得不到成熟是必然的事。事实已证明,胡适、陈独秀以及鲁迅、周作人在创作实践上,每逢要表达深刻的内容或追求艺术效果时,总是仍然求助于他们在理论上痛斥的古典文和诗体。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五四以来,不加思索、囫囵吞枣地把西方文学形式强行移植在中国文学园地上的做法,是根本行不通的。同样的,任何尝试把西方现代文艺美学理论生搬硬套地用来解释中国文学现象的努力,恐怕也会是徒然无功的。换句话说,中国文学的现代化有它自己的模式,也有其独特的现代性。金庸小说的流行就是实证。


  笔者认为,金庸小说的流行及有如此坚韧的生命力,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武侠小说才是真正的中国传统俗文学的延续。中国的传统俗文学世界,原本就是以志怪类、公案类、传奇类和侠义类为主流的。自六朝志怪开始,到唐代传奇,到宋元话本,到明清小说,无不按照这个脉络发展着。到了五四时期,由于种种时代原因,这个主流遭受到了一批在当时来说是进步的知识分子给拦腰截断了。这些知识分子以西方的小说理论和创作方法为经典,批判甚至否定了传统俗文学的价值。可是,这毕竟是知识分子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群众所喜闻乐道的毕竟还是在传统俗文学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新本土文学。


  二、武侠小说是民族精神的支柱。自五四以来,知识分子们出于时代要求的缘故,拼了老命的反传统,结果矫枉过正,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出现了断层,造成了民族虚无主义的恶性循环,也就产生了民族精神普遍失落感。整个民族缺乏了一种统摄族魂的维系力量。武侠小说塑造了一些“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英雄形象,如王重阳、洪七公、郭靖、凌未风、吕四娘等,自然而然就会成为炎黄子孙心仪的英雄人物。大陆开放之后,武侠小说就成为了当地再版了又再版甚至盗版再盗版的畅销书,恐怕就和上述的民族精神普遍失落感有关。


  三、武侠小说是现代仙话。人类的心灵是需要彼岸的,民族心灵也不例外。中国人的传统彼岸就是道教的神仙世界。传统中国人习惯于通过对虚幻神仙世界的追求,来超越现实人间世界的苦难。这就是所谓的儒道互补心态。现代社会的大工业生产形式,已经把人沦为机器的婢女。在这样的情况下,武侠世界自然就会成为了缺乏宗教精神的现代炎黄子孙的彼岸世界。


  总的来说,笔者认为九十年代是中国人正式跨入现代化社会门槛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中国人,也面对了本世纪初西方人的精神困境,因此急需一个精神乌托邦来调剂出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心灵。不过,肩负起这个重任的却不是像西方先锋派类型的那种现代艺术,而是立足于传统又有别于传统的,以金庸小说为代表的新本土文学。


  进一步地说,中国的现代性也是有别于西方的。无以名之,就称之为“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而这个“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也必定是立足于传统同时又有别于传统的。也许金庸所创作的武侠世界,就是此种独特的现代性在文学彼岸世界中的折射。


  限于篇幅,本文不准备展开讨论这个课题。仅以两位新儒家学者杜维明和林安梧对传统和现代的精辟见解,作为本文的终结:寻根意愿和全球意识表面是两种决然不同的思潮。一种是因工业文明发展到了某一极点以后,因人类面临了毁灭边缘而引发的反思;另一种是原来认为经过现代化洗礼后便逐渐消失的传统积淀,但面向二十一世纪,传统的生命力不仅没有被消解,反而在现代化的后期、工业文明达到高峰的社会里发挥了非常大的力量。


  传统是在时间的赓续性所成的历史之流逐渐刷汰累积而成的,当它作为一个与启蒙相对的词来看,特别强调的是以往的累积已难以消融而逐渐僵化成教条,并从而使自身丧失了生机力,生命变得暗淡无光,衰颓破败。但果真传统就是这样的吗?启蒙者往往重新点燃了自己生命的亮光,重新去审视传统,掘发传统的生机,再造新局。当然启蒙者或许挥刀斩乱麻的想告别传统,但可能传统之水仍就浩浩荡荡望前流去。启蒙,或如康德所说“是人之超脱与他自己原先的未成年状态”,但并不意味得毁弃其自己未成年的身躯。启蒙是生命力之再现,是生命之成长而不是告别。亦惟有在其赓续性(Continuity)中才能护守住自己的同一性(identity),才能吸收、融化、望前迈进。

金庸的出现,无疑对中国主流文学界构成了严峻挑战.然而,无论是接纳还是拒绝金庸,研究者们都很难跳出雅与俗、精英与大众等二元对立思维模式,即使是接纳金庸的学者也是把收编金庸作为自己的使命.以二元对立思维模式来衡定金庸雅俗兼具、模糊二值判断的武侠小说无疑是削足适履的.金庸小说事实上已对20世纪建立起来的中国文学理论和文学史观念体系提出了挑战,那么,如何跳出这种二元思维设定的框架与模式,调谐接收金庸作品的文学研究频道?本文试图依托布尔迪厄的文化资本、经济资本及社会资本联动的文化研究理论,探寻金庸武侠小说的文化创意经营.
一、文化资本:在当代思想给养中运作中国传统文化
布尔迪厄认为,资本可以表现为三种基本的形态: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经济资本可以直接转换成金钱,它是以财产权的形式被制度化的;文化资本在某些条件下能转换成经济资本,它是以教育的形式被制度化的;社会资本是以社会义务(联系)组成的,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换成经济资本,它是以某种高贵头衔的形式被制度化的.文化资本通常以三种状态存在:具体的状态、客观的状态和体制的状态.文化资本的积累集中体现在我们所称的文化、教育、修养之中,文化资本的经营是对累积的文化资本的现实运用与转化,这一过程表现为投资者的辛苦劳作,显现为经营者各个时期劳动力的变化,这种文化资本的自觉经营,为“文化资本”整合其他资本,转化为经济资本,获取高额回报提供基础核心,并且在社会结构的再生产中发挥决定性作用.
金庸成长过程和小说显现的人的教养、德行、人性,经由创办报纸、撰写时评与创造小说,表现为一种努力摆脱功利主义、物质主义对个体精神羁绊的努力,尤其是撰写时评体现得淋漓尽致,作为一个政治学出身的文化经营者那份“超目的的合目的性”追求,为他赢得了更多的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的经营空间.在小说创作中则体现为他自觉地以更多的时间投入以剖析人性与体悟生命.
金庸自身的文化修养和对待创作的认真态度,是他的文化资本的重要构成部分.金庸以严肃认真的艺术态度对待武侠小说创作,精心建构武侠小说独特的艺术魅力,高度自觉地承传中华文化的价值,是金庸自觉经营文化资本并以此为核心整合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的起点.
让传统文化运行于当代思想提供的给养中,这是对传统文化的最好保存.沉淀于历史长河中的传统文化的思想结晶,被从历史深处打捞起来,集聚在与当代文化共同运行的思考之中,这种深入到历史深处的思考,不是要复活传统文化曾有的样子,而是要使曾经鲜活的传统文化精神气韵在当代文化土壤滋养下,依然保持它曾经存有的鲜活.
金庸成功地融会了传统文化元素与现代文化精神,将武侠小说提升到新的境界,其创作一方面从传统文化资源中汲取大量的营养,另一方面又以自己的智慧、灵感、想象和才情综合运用传统文化资源,从而构成他小说的独特的文化资本.对民族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或许是良莠兼具,但在社会的特定发展时期,金庸小说文化资本运营,为社会开辟了一个广泛的市场,为不同的读者群提供了各取所需的文化资源.中华文化精神也在文化资源的现实转化中,着陆生根于我们日常的生活.
对金庸如何在小说中充分激活中国传统文化,将传统文化元素有效地转化为小说的文学性资源,许多研究者都有精彩而充分的展开,不再作添足之论.本文重点旨在论述金庸的文化资本经营在当下语境中的功能与意义.
从对传统文化的传承着眼,形式上借助武侠小说这种传统文化体裁,对中华传统文化进行适合最广大华夏子孙的再创造.金庸利用的是传统的武侠小说形式,在承载传统文化的同时,又赋予小说以现代的思想,即以当代的文化滋养中华的传统文化,让中华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一道运思,创造出有别于传统的新武侠小说.
中华传统文化资源极其丰富,但由于缺乏好的创意和再造能力,致使传统文化资源不是闲置浪费,就是大量流失,或为外国文化所利用.众所周知,《花木兰》和《宝莲灯》这两个在我国流传甚广的民间故事,美国好莱坞把它们拿去加以文化与技术的改造,拍成动画片,通过全球的销售网络广泛传播,从而创造了惊人的票房和影响,这就是好莱坞对传统中华文化的改造,我们除了焦虑却无所作为.在全球化背景下,仅仅倡议“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口号,对民族文化的国际化推进并没有什么切实的作用与意义.我们可以蔑视好莱坞对中国文化的关注将目光仅仅投放在最没有中国文化特色的“中国功夫”上,也尽可以蔑视好莱坞的中国面孔拼贴的仅仅是中国文化的边角余料.但是,如何遏止好莱坞的文化影响和意识渗透在中国的进一步扩大,这才是中国人自己的使命,如果忽略这一点,那才是最可悲的了.

金庸曾把所创作的小说名称的首字联成一副对联: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见《鹿鼎记•后记》和“金庸作品集序”)现在已经广为流传并多次被香港和中国内地拍成电视剧与电影,也是“金迷”的必读书目(括号内为该书开始创作年份):  飞—《飞狐外传》(1960—1961年)  雪—《雪山飞狐》(1959年)  连—《连城诀》(1963年)  天—《天龙八部》(1963—1966年) :金庸最顶峰之作,代表了金庸的最高成就。  射—《射雕英雄传》(1957—1959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一部曲,也是其成名作。  白—《白马啸西风》(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  鹿—《鹿鼎记》(1969—1972年) 金庸封笔之作。  笑—《笑傲江湖》(1967年)  书—《书剑恩仇录》(1955年)--第一部小说  神—《神雕侠侣》(1959—1961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二部曲 金庸作品集  侠—《侠客行》(1965年)  倚—《倚天屠龙记》(1961年)--金庸“射雕三部曲”之第三部曲  碧—《碧血剑》(1956年)  鸳—《鸳鸯刀》(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越女剑》(1970年)--附在《侠客行》之后的短篇小说。金庸本意为“三十三剑客图”各写一篇短篇小说,最后只完成了头一篇《越女剑》,亦没有包含在对联之中。  简单来说,金庸的武侠小说经历三个版本:旧版、新版和新修版。1955年至1972年的稿件称为旧版,主要刊在报刊上,也有不少没有版权的单行本,现在恐已散佚。1970年起,金庸著手修订所有作品,至1980年全部修订完毕,是为新版,冠以《金庸作品集》之名。到了1999年,金庸重新开始修订工作,正名为新修版(或世纪新修版),至今所有新修版本均已完成,并结集出版。  每一次修订,情节都有所改动。新修版的故事细节和结局也略有改变,引来不少回响。目前两岸三地的出版分别授权于广州的广州出版社、花城出版社(于2002年11月开始出版,代替原来的三联书店)、台湾的远流出版社、香港的明河出版社。  外文翻译版本  《书剑恩仇录》是金庸写于一九五五年的第一部武侠小说,其英文版的书名为《The Book & The Sword》(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中文版为两卷本,英文版节译成一卷,译者Graham Earnshaw为英文杂志的主编,他花了十年时间翻译此书,最后由知名汉学家闵福德(John Minford)夫妇加以审订。香港传媒在报道这则消息时,对审订者不予闻问,是一大缺失,因为这才是本书质量最大保证的关键。  闵福德曾与他的老师霍克斯(David Hawks)一起翻译过全套一百二十四回《红楼梦》,被视为有关《红楼梦》英译的最佳版本。闵福德早年也曾与霍克斯合译过《鹿鼎记》两个章节(为配合查先生一九九四年赴澳洲参加作家节而出版的),其后任教于香港理工大学翻译学系教授兼翻译研究中文主任。在这期间,他组织翻译三卷本的英译本《鹿鼎记》(中文版为五卷本,英译本是缩译本),于一九九九年出版第一卷,二〇〇二年出齐。现下,金庸武侠小说的英译本不多,较早有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于一九九三年出版的《雪山飞狐》(Fox Volant of the SnowyMountain)。  武侠小说与东方文化较接近,所以在韩、日及东南亚特别受到欢迎。西方读者对武侠小说有一个接受过程。但是,近年金庸小说已逐渐为西方读者所接受。金庸的法译本《射雕英雄传》于去年在巴黎出版,基本是全译本,出版者为友丰书店。书店老板潘立辉先生大约在十年前他已表示要出版一部规范的法文版金庸武侠小说。他早年在金边读到过法文版金庸武侠小说(因柬埔寨曾长期被法国统治,柬人懂法文很多),译文粗鄙不堪,多不合语法。五年前潘先生特地跑来香港,要我介绍认识金庸先生,并且亲自向金庸表达把其作品译成法文的决心。由于法国人对金庸武侠小说认识不多,潘先生不敢贸然造次,他特地向法国文教部预先申请了一笔出版基金,然后请法国翻译家翻译,其间大抵花了五年时间,终于成功出版法文版《射雕英雄传》,书出版后,很快地获得法国总统希拉克和法国文教部颁给的嘉奖状,据说希拉克及法国政府的官员在拜读后,无不称许。  东南亚读者,则远在七十年代已为金庸作品所吸引,这个地区已先后出版越南文、泰文、印尼文、柬埔寨文、马来文等文字,一九九五年出版了星、马简体字本,其余文种均是盗译,流传广泛。韩文版的金庸武侠小说在八十年代末已大行其道,共有十二家韩国出版社盗译了金庸的全部武侠小说。直到去年,金庸才正式授权韩国出版社出版他的外文版作品。  金庸小说日文版则是由日本最具规模的德间出版社出版。我于一九九六年四月陪金庸先生到日本签合约。德间出版社的老板德间康快先生拥有包括电影、出版、报纸等综合大企业。他们当时决定斥巨资出版《金庸全集》,组织了日本一批汉学家进行翻译。第一部《书剑恩仇录》日文文库版是于一九九六年出版的,其后陆续出版了金庸小说的日文版全集,并且已多次再版了。  以色列的汉学家夏维明,在一九九八年台北「金庸小说国际学术研讨会」上表示,自从以色列文版的金庸作品出版后,以色列的大学生都是很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的。  毋庸置疑,金庸武侠小说正走向世界,愈来愈受到外国读者的欢迎。  日文版:  《书剑恩仇录》(全4卷、原名:书剑恩仇录、译:冈崎由美)  《碧血剣》(全3卷、原名:碧血剑、监修:冈崎由美、译:小岛早依)  《秘曲 笑傲江湖》(全7卷、原名:笑傲江湖、监修:冈崎由美、译:小岛瑞纪)  《雪山飞狐》(全1卷、原名:雪山飞狐、监修:冈崎由美、译:林久之)  《射雕英雄伝》(全5卷、原名:射雕英雄传、监修:冈崎由美、译:金海南)  《连城诀》(全2卷、原名:连城诀、监修:冈崎由美、译:阿部敦子)  《神雕剑侠》(全5卷、原名:神雕侠侣、訳:冈崎由美・松田京子)  《倚天屠龙记》(全5卷、原名:倚天屠龙记、监修:冈崎由美、译:林久之・阿部敦子)  《越女剑》(全1卷、原名:白马啸西风、鸳鸯刀、越女剑、监修:冈崎由美、译:林久之・伊藤未央)  《飞狐外伝》(全3卷、原名:飞狐外传、监修:冈崎由美、译:阿部敦子)  《天龙八部》(全8卷、原名:天龙八部、监修:冈崎由美、译:土屋文子)最近金庸先生对天龙八部作了修改.  《鹿鼎记》(全8卷、原名:鹿鼎记、译:冈崎由美・小岛瑞纪)  英文版:  The Book and the Sword(《书剑恩仇录》,全一册)牛津大学出版社,译:恩沙(Graham Earnshaw);监修:闵福德(John Minford)、Rachel May  The Deer and the Cauldron(《鹿鼎记》,3册))牛津大学出版社,译:闵福德(John Minford)  The Legend of the Condor Heroes(《射雕英雄传》)已停止  Fox Volant of the Snowy Mountain(《雪山飞狐》,全一册)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译:莫锦屏(Olivia Mok)  被他人抄袭  20世纪80年代时,曾有人以“镛公”为笔名著书《射雕前传》、《神雕前传》之类的作品,无论包装和印制都与金庸的作品集极为相似。在香港部分租售旧小说的书店中仍然存在。在中国大陆,也有类似的抄袭的作品,不但书名类似,而且署名作者也和金庸很类似,如“全庸”、“金康”、“金庸新”“高庸”等。  [编辑本段]【其他作品】  《三剑楼随笔》(与梁羽生、百剑堂主合著)  《袁崇焕评传》(文化普及性作品,非学术性著作,收录在《碧血剑》中)  《三十三剑客图》(又名《卅三剑客图》)  《金庸散文集》  《月云》(略带有自传性质的短篇小说)  约两万篇社论,如《宁要裤子,不要核弹》、《火速!救命!——请立刻组织抢救对上梧桐山》、《巨大的痛苦和不幸》、《自来皇帝不喜太子》等,在大陆未结集出版。  是《香港基本法》主要起草人之一。  另外,还有《韦小宝这小家伙》、《一国两制和自由人权》等诸多文学评论、散文、及由他人整理的演讲稿。  [编辑本段]【金学研究】  由于金庸小说深受欢迎,不少文字工作者都提笔撰写感想、书评,于是就有了“金学”一词。不过金庸本身对这名称有点抗拒,认为有高攀钻研红楼梦的红学之嫌。现在大多统称“金庸小说研究”。  而最先研究金庸小说,倪匡第一人。当台湾“远景”取得金庸小说版权后,出版一系列由沈登恩主编的「金学研究丛书」,由旗下著名作家分别评论金庸小说,分别有五集《诸子百家看金庸》(三毛、董千里、罗龙治、林燕妮、翁灵文、杜南发等)、杨兴安的《漫谈金庸笔下世界》及《续谈金庸笔下世界》、温瑞安的《谈笑傲江湖》、《析雪山飞狐与鸳鸯刀》及《天龙八部欣赏举隅》、《情之探索与神雕侠侣》(陈沛然)、《读金庸偶得》(舒国治)、《金庸的武侠世界》(苏墱基)、《话说金庸》(潘国森)及《通宵达旦读金庸》(薛兴国)等,其中倪匡写的《我看金庸小说》大受欢迎,一看再看直到五看才告一段落。期间「博益」及「明窗」亦出版了一系列名人谈金庸的丛书,当时任职《明报》督印人的吴霭仪亦写了《金庸小说的男子》、《金庸小说看人生》、《金庸小说的女子》及《金庸小说的情》,杨兴安的《金庸笔下世界》。当金庸小说在内地正式授权出版后,「金庸小说研究」更为热闹,除小说内容、人物、历史背景以至武功招式及饮食菜谱等,不一而足。其中比较不同版本之间的差别更是研究的重点。现时只有陈墨和潘国森依然经常评论金庸小说。金庸  金学研究书目/篇目  学术类:  严家炎 《金庸小说论稿》  陈平原 《超越雅俗----金庸的成功及武侠小说的出路》  冯其庸 《读金庸》  朱宁嘉 《金庸武侠小说对文化传承的创意》  普及类:  孔庆东 《笑书神侠》、《醉眼看金庸》、《金庸侠语》、《孔庆东品读金庸侠语》  倪匡 《我看金庸小说》《再看金庸小说》《三看金庸小说》《四看金庸小说》《五看金庸小说》(下半部为陈沛然所著)  《文学金庸》《人论金庸》  吴霭仪 《金庸小说的男子》、《金庸小说看人生》、《金庸小说的女子》、《金庸小说的情》  杨兴安 《金庸笔下世界》、《金庸小说十谈》  项庄 《金庸小说评弹》  合著 《诸子百家看金庸》(五辑)  闫大卫 《班门弄斧-给金庸小说挑点毛病》  林燕妮/倪匡/蔡澜 《金庸笔下的男女》《金庸笔下的人生》  陈墨 《金庸小说情爱论》《金庸小说之谜》《金庸小说赏析》等系列  施爱东 《点评金庸》  王海鸿/张晓燕 《破译金庸寓言》  曹正文 《金庸小说人物谱》  第一本金庸传记  冷夏(香港) 《金庸传》,95年内地出版时改名为《文坛侠圣-金庸传》

  我觉得关于这个课题的范围就要先找到他俩的共同点。那么只有在小说中去挖掘其中的中国文化了。比如一些诗词、歌赋、乐曲、戏剧、经书等中国传统文化中所演变出所谓小说的合理推想。
  形势就是你自己对于其中的理解和切入的角度,可褒可贬。比如读金庸小说可以对中国的传统有不同的看法或是读金庸的小说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研究有偏视和误导的作用啊,等等。

从三点回答:1.就是金庸的武侠文化的“俗”与中国传统文化的“雅”怎样共存!
2.金庸对中国武侠文化甚至传统文化的影响(从金庸武侠在香港掀起热潮说起)
3.金庸个人在文化方面对中国传统文化作出的贡献

金庸是洋才子,他说的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胡诌


金庸武侠小说与中国传统文化探究 研究性课题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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