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德益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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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各诗人的代表作啊~

想找谁的你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谁 我只能介绍两个比较具有代表性的里程碑...
李白( 701 — 762 ) 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先世于隋时因罪徙居中亚。白于武后长安元年 (701) 出生在安西都护府碎叶城(今苏联吉尔吉斯加盟共和国托克马克城),约五岁时,随父迁居蜀中绵州昌隆县(今四川江油县)青莲乡。

李白 少年时期 受到很好的家庭教育,十岁诵诗书,观百家,作诗赋,学剑术,爱好十分广泛。十五岁左右就写得一手出色的好文章。二十岁以后,在蜀中漫游,饱览了四川的壮丽景色,接触了社会生活,开阔了视野,培养了热爱祖国的思想和豪放爽朗、酷爱自由的性格,也种下了游仙出世的消极思想的根苗。

开元十四年 ( 726) ,二十六岁的李白便“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开始了以安陆(今属湖北)为中心的十六年的大漫游,历两湖、江浙、河南、山西等地区,足迹踏遍近半个中国。这一时期的诗歌多描写自然山水和漫游生活,作品有《丁都护歌》《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越中览古》《春夜洛城闻笛》等,风格已经成熟。

天宝元年 (742) ,四十二岁的李白由友人推荐,应诏赴京,供奉翰林。被召之初,李白异常兴奋,写下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这样的诗句,以为将会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但是现实无情地粉碎了他的幻想。当时的唐玄宗昏庸腐朽,纵情声色,不理朝政,诗人“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的志愿无法实现,结果反被排挤,怀着失望与悲愤的心情离开了长安,结束了这前后不满两年的帝京生活。这一时期虽不长,但诗人接触到宫廷生活的内幕和上层统治集团的腐朽,写下了不少抨击现实的诗歌,如《古风》的一部分,《行路难》《梁甫吟》等,这些诗,鞭挞了权贵,表现诗人不愿同流合污的思想品德和反抗精神。

天宝三年 (744) 春,李白离开长安,怀着理想幻灭的痛苦与悲愤,开始了以梁园(开封)为中心的第二次漫游,历时十一年,“浪迹天下,以诗酒自适”(刘全白《唐故翰林学士李君碣记》),但对国事仍然非常关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得到朝廷的任用。天宝三年秋,在洛阳和汴州分别遇见了杜甫和高适,三人便结伴同行,畅游了梁园和济南等地,李杜从此便结下了深厚的情谊:“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杜甫《与李十二同寻范十隐居》)。这一时期,是诗人创作最丰富的时期,代表作品有:《梦游天姥吟留别》《将进酒》《北风行》《梁园吟》等等。深刻地揭露现实和强烈的反抗精神是这个时期作品的显著特色。

天宝十四载 (755) ,安史乱起,李白怀着消除叛乱、恢复国家统一和安定的志愿,参加了永王李璘的队伍,不料永王和肃宗争夺帝位,肃宗消灭了李璘的队伍,李白获罪,流放夜郎(今贵州桐梓县一带),诗人含不白之冤,发出无声的垂泣:“平生不下泪,于此泣无穷”(《江夏别宋之悌》)。幸好,中途遇大赦,得以放还。《朝发白帝城》一诗就记述了当时的心情。

上元二年 (761) ,已六十一岁的李白,听说太尉李光弼率兵追击史朝义,决定投军,但行到金陵因病折回,“天夺壮士心,长吁别吴京”(《闻李太尉大举秦兵百万出征东南懦夫请缨翼申一割之用半道病还留别金陵崔侍御十九韵》), 宝应元年 (762) 十一月 ,病死在他的族叔当涂县令李阳冰家中,终年六十二岁。

李白在政治上虽未能实现理想,但在诗歌创作中却取得了伟大的成就,在我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继承并发扬了自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的诗歌传统,把浪漫主义精神和创作方法推向了新的高峰。

他常以奔放的激情表达搏击风云,翼申所能的抱负和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诗人以强烈的叛逆精神和傲岸不驯的态度,抨击社会,鞭笞权贵。李白虽然不像杜甫那样和人民有广泛的接触,但他对劳动人民也是寄予同情的。在《丁都护歌》中写出了船工的血泪。在《秋浦歌》中写了渔民、冶工的艰辛。在《妾薄命》《长干行》《北风行》等诗中,写出了对妇女命运的同情。安史乱后,他发出了“白骨成(一作“蔽”)丘山,苍生竟何罪”(《赠江夏韦太守良宰》)的慨叹,表达了自己“申包惟恸哭,七日鬓毛斑”(《奔亡道中》)“中夜四五叹,常为大国忧”(《赠江夏韦太守良宰》)的爱国忧民的悲愤心情。

他用大量的诗篇,歌咏祖国山河的壮美,寄托他爱国的深情。在诗人的笔下,险峻的蜀道,奇伟的群峰,奔腾的江河,飞泻的瀑布,都显得壮美动人。

无庸置疑,李白诗歌中也确有描写求仙访道、炼丹服药以及宣扬人生如梦和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须加以鉴别。

李白的诗纵放自如,想落天外,上天入地,真幻参杂。奇特的夸张,瑰丽的色彩,神话故事,轶闻传说,熔铸于诗篇中。然而他的诗句又如出水芙蓉,不假雕饰。构成其飘逸豪放、雄奇洒脱的艺术风格。他最擅长七言歌行和绝句。他的绝句被后人奉为唐人绝句的典范。杜甫对李白极为倾服,对他的诗歌曾给予极高的评价:“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寄十二白二十韵》)。

有 《李太白全集》 传世,存诗 九百九十余 首。清人王琦的《李太白全集注》和今人瞿蜕园、朱金城的《李白集校注》。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王运熙的《李白研究》、王瑶的《李白》和复旦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教研组选注的《李白诗选》可以参阅。

杜甫(712-770),字子美,祖籍河南巩县。祖父杜审言是唐初著名诗人。青年时期,他曾游历过今江苏、浙江、河北、山东一带,并两次会见李白,两人结下深厚的友谊。
唐玄宗天宝五年(746),杜甫来到长安,第二年他参加了由唐玄宗下诏的应试,由于奸臣李林甫从中作梗,全体应试者无一人录取。从此进取无门,生活贫困。直到天宝十四年(755),才得到“右卫率府胄曹参军”一职,负责看管兵甲仓库。同年,安史之乱爆发,此时杜甫正在奉先(今陕西蒲城)探家。第二年他把家属安顿在鄜州羌村(今陕西富县境),只身投奔在灵武(今甘肃省)即位的肃宗。途中被叛军所俘,押到沦陷后的长安,这期间他亲眼目睹了叛军杀戮洗劫的暴行和百姓的苦难。直到至德二年(757)四月,他才冒险逃到肃宗临时驻地凤翔(今陕西省凤翔县),授官左拾遗。不久因疏救房琯,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自此他对现实政治十分失望,抛弃官职,举家西行,几经辗转,最后到了成都,在严武等人的帮助下,在城西浣花溪畔,建成了一座草堂,世称“杜甫草堂”。后被严武荐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严武死后,他离开了成都,全家寄居夔州(今四川奉节县)。两年后,离夔州到江陵、衡阳一带辗转流离。唐太宗大历五年(770),诗人病死在湘江的一只小船中。
他的诗在艺术上以丰富多采著称,时而雄浑奔放,时而沉郁悲凉,或辞藻瑰丽,或平易质朴。他擅长律诗,又是新乐府诗体的开创者。他的诗声律和谐,选字精炼,“为人性癖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正是他严谨创作态度的真实写照。在我国文学史上有“诗圣”之称。他的诗留存至今的有一千四百余首。有《杜少陵集》。
杜甫草堂是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位于成都西门外的浣花溪畔,是唐代伟大现实主义诗人杜甫流寓成都时的故居。
杜甫(公元712年--77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因任工部校检郎,而又被称做杜工部。河南巩县人,生活在唐王朝由盛到衰的转折时期,一生坎坷,终不得志。因其在诗歌创作上所取得的辉煌成就而被誉为"诗圣",诗作流传至今约1400多首。
公元759年暮冬,杜甫因避安史之乱流亡到成都,次年春、在友人的帮助下于风景秀丽的浣花溪畔盖起了一座茅屋,便是他诗中提到的"万里桥西宅,百花潭北庄"的成都草堂。他在这里先后居住了将近四年,留下诗作240余首,如《春夜喜雨》、《蜀相》等名篇,其中《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更是千古绝唱。
杜甫在成都寓居交游,赋诗题画,精彩之作层出不穷。“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首《绝句四首(其三)》生动形象地描绘出诗人在草堂所见的勃一家子春色。765年,严武病逝,失去唯一依靠的杜甫只得忍痛告别成都。
今日的杜甫草堂是经多次修复而成,面积240余亩,是成都游客最集中有观光胜地之一。草堂内楠木参天,梅竹成林,溪水婉蜒,桥亭相间,花径柴门,曲径通幽,园林格局典雅而幽美。建筑从正门始,依次递进是大庙、诗史堂、柴门、工部祠。其中大庙、柴门是杜诗中提到的草堂原有建筑,诗史堂正中是杜甫立像,堂内陈列有历代名人题写的楹联、匾额。工部祠内供奉有杜甫画像,并有杜诗传人陆游、黄庭坚陪祀。
1985年,杜甫草堂更名为杜甫草堂博物馆,馆内珍藏有各类资料3万余册,文物2000余件。包括宋、元、明、清历代杜诗精刻本、影印本、手抄本以及近代的各种铅印本,还有15种文字的外译本和朝鲜、日本出版的汉刻本120多种,是有关杜甫平生创作馆藏最丰富、保存最完好 杜甫一生写下了一千多首诗,其中著名的有《三吏》、《三别》、《兵车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丽人行》、《春望》等。杜甫诗充分表达了他对人民的深刻同情,揭露了封建社会剥削者与被剥削者之间的尖锐对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千古不朽的诗句,被世世代代的中国人所铭记。“济时敢爱死,寂寞壮心惊!”这是杜甫对祖国无比热爱的充分展示,这一点使他的诗具有很高的人民性。杜甫的这种爱国热枕,在《春望》和《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等名篇中,也表现得非常充沛。而在《三吏》、《三别》中,对广大人民忍受一切痛苦的爱国精神的歌颂,更把他那颗爱国爱民的赤子之心展现在读者面前。出自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对统治阶级奢侈荒淫的面目和祸国殃民的罪行,必然怀有强烈的憎恨。这一点在不朽的名篇《兵车行》、《丽人行》中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一个伟大爱国者的忧国忧民之情,必然在其它方面也有所表现。杜甫的一些咏物、写景的诗,甚至那些有关夫妻、兄弟、朋友的抒情诗中,也无不渗透着对祖国、对人民的深厚感情。总之,杜甫的诗是唐帝国由盛转衰的艺术记录。杜甫以积极的入世精神,勇敢、忠实、深刻地反映了极为广泛的社会现实,无论在怎样一种险恶的形势下,他都没有失去信心,在我国悠久的文学史上,杜甫诗歌的认识作用、借鉴作用、教育作用和审美作用都是难以企及的。
杜诗最大的艺术特色是,诗人常将自己的主观感受隐藏在客观的描写中,让事物自身去打动读者。例如《丽人行》中,诗人并没有直接去斥责杨氏兄妹的荒淫,然而从对他们服饰、饮食等方面的具体描述中,作者的爱憎态度已显露无遗。
杜诗语言平易朴素、通俗、写实,但却极见功力。他还常用人物独白和俗语来突出人物性格的个性化。
杜诗在刻画人物时,特别善于抓住细节的描写,如《北征》中关于妻子儿女的一段文字就是非常突出的例子。
杜甫诗风多变,但总体来看,可以概括为沉郁顿挫。这里的沉郁是指文章的深沉蕴蓄,顿挫则是指感情的抑扬曲折,语气、音节的跌宕摇曳。
所有这一切,确立了杜甫在三千多年的中国文学史上至高无上的“诗圣”的地位。
的地方。

新边塞诗派诗歌出现于1980年代,新边塞诗派诗歌的形成是以《绿风》诗刊为刊载媒介发表诗歌的诗人群不断壮大的结果。新边塞诗派以诗歌作品描述新边塞风情,歌颂西部精神为主,其代表人物是昌耀、杨牧、周涛、章德益等现代诗人。

章德益 男 出生年月:1946 民族:汉族

浙江吴县人。1964年毕业于上海高中。毕业后参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历任农工、宣传队创作员、教师,《新疆文学》编辑,中国作家协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分会专业作家。197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大汗歌》(合作)、《大漠与我》、《西部太阳》、《黑色戈壁石》等。

大西北与诗人之魂——论章德益的诗
如果说章德益是一个天生的诗人的话,那么,这只是基于他某种出众才能的崐一种夸张。无论如何,这种才能是存在的。人们告诉你说,章德益是个大幻想家,崐哪里有他的诗出现,哪里就迸出惊奇;而你读他的诗,最使你印象深刻的,也肯崐定是那些雄奇峭丽,飞落天外的想象。正是这一点,使得他的诗从一开始就一枝崐独秀,卓然不群。例如在《新兵驯马歌》中,他把塔克拉玛干比作一个大巴厩,崐把“八万里风沙”比作一匹烈马,“风口是马口,沙流是马口,沙流是马尾”,崐而诗人自己就要骑上这匹不可思议的巨马:

扯马鬃呵腾身起,
长风作缰手中抓,
提一道沙柱作马鞭,
蹬满天沙包行天涯。
捞出风沙中淹没的月,
汗洗净它今晚挂,
拖出风沙中巅簸的云,
作我马垫身下压!

尽管诗中那种夸张的豪迈在今天读来已 如逝川,但那种狂放不羁、云崐诡波谲的想象,仍然具有某种魅力。
不用说,这种奇想的能力,只有和诗人的现实审美经验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崐才能获得充实的内蕴,成为一种生动的创造因素。而在这方面,多年的军垦生活崐恰恰提供了某种丰厚的培养基:一方面,正是在驯服和改造大西北的艰苦卓绝的崐创业实践中,在作为其结果展现的“人化的自然”的亲切直观和深远感情中,才崐产生出诗人和大西北之间真正富于诗意的亲与力,产生出他灿然飞动的灵感和不崐可遏制的诗情,产生出把个人才能转化成现实契机。另一方面,大西北从一开始崐就不是一种被动的和死寂的对象存在。那庄严壮丽、璀灿辉煌的大漠日出;那神崐奇莫测,变化无定的海市蜃楼;那横空而降,遮天蔽日的沙暴雪崩;那如聚如簇,崐俯临万物的雄伟群山……每一个偶发的事件,甚至匆匆一瞥都可能激发起精鹜八崐极、心游万仞的幻想,都可能转化为对存在的某种领悟,从而于冥冥中震荡着诗崐人的思想感情,积淀着一个又一个美妙的瞬间。而作为拓荒者精神人格的衬托与崐对应,还有什么比大西北更为丰富和更加具有表现力呢?这种自然的人格化和人崐格的自然化的双向建构,便形成章德益诗歌创作辽远而深沉的现实——心理背景。
然而,在间德益早期的作品中,想象的才能并没有被迅速发展为一种风格。崐尽管在例如《绿色的画碟》、《帐篷·太空》,《题在风库的墙上》等诗中,我崐们已经看到借助某一中心意象大量设譬,以求充分展开的抒情方式的雏型——这崐种方式以后被发展成章德益抒情风格的标志——但是在更多的作品中,想象毋宁崐说还更多地作为一种修饰手段而外在于作者的思想感情。这一时期统摄章德益创崐作的总体意图,是张扬拓荒者的理想,它成为贯穿在《大汗歌》和《绿色的塔里崐木》两本诗集中的一条红线,炽热而充沛的激情追求一种压倒的表现,以致于它崐们无需、也来不及经过想象之炉的冶炼。你读这样的诗:

瀚海年高——
沙涛是你 皱纹,白云作你发罩。
可休夸你年高,
也莫道我年少。
……
你瀚海万龄高,
只赢 得:荆棘、古林与沙包。
历史的痕迹,只剩下芦花与霜碱;
岁月的长河,只留着 黄风的喧嚣。
……
呵,给我沙原,给我戈壁,
我要还你万顷绿洲卷春潮:
给我世界,给我地球,
我要还你万卷彩霞盖九霄。
——《对瀚海》

这里占绝对支配地位的是那种欲把转乾刊于手掌,吐纳万物于胸间的豪情壮崐志,而把沙涛比作皱纹,白云比作发罩等等,虽然也作为一种想象因素加入,但崐并不形成独立的审美价值。它们在感情的浪峰上出现,又迅速被感情本身所吞没,崐所否定。这种抒情方式,就其本质而言,属于一种直接性的述怀言志,体现着朴崐素和初始的审美心态。不过,真正阻碍章德益将自己的想象才能发展成艺术风格崐的,却不是这种抒情方式和审美心态。与青春和理想的蓬勃激荡相对应,这种抒崐情方式和审美心态毋宁说是不可超越的。关于这一点,只要想一想五十年代一批崐青年诗人的创作——例如邵燕祥的《到远方去》——便不难理解。诗人的宿敌永崐远来自创造的反面。以此观之,便不难发现,那从一开始就阻碍着、威胁着,甚崐至戕害着章德益创作才能的,正是和诗的创造本质格格不入的凝定不变和先入为崐主的观念与手法——我们不妨称之为“习惯思路”。章德益早期的创作受那种空崐洞的、大而无当的时代风尚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抽象化了的理想每每被作为一崐种既定的出发点和归宿,而为情感所认可,所附丽。最典型的如《弄潮歌》。诗崐人喻瀚海为波涛汹涌的大海,喻自已为追风踏浪的弄潮人。他以窝棚为舟,以扁崐担和锹作桨稿,“披星赶,带月撵”,“日日弄潮在瀚海”。这本来是不乏诗的崐意趣的,但结句时却突然一转而为:

窝棚的舟呀快快驶,
直向共产主义海港靠。

思维的幻稚不必说了,这种简单化的“升华”原是极为粗暴的,其结果必然崐是:热情生动的美感经验一再被枯躁乏味的理念所禁锢,所窒息,终不能凝定为崐完整的和有机的意境。笔者无意苛求章德益,这种窠臼当然首先是受社会和历史崐的局限。但是,一旦它中经诗人的实践而加入其创作心理结构的构成,其消极崐作用便不会轻易消失。实际上,创造性想象和“习惯思路”的矛盾,始终是章崐德益创作的基本矛盾,诗人就在这诗与非诗因素的缠绕纠结中,载沉载浮,艰崐难前行!创作因此成为一场既幸福又痛苦,既甜蜜又酸涩的旷日持久的搏击!


一九七九年的思想解放运动,是我国新诗发展的又一次根本转机。这种转机崐最初表现为一种内在的危机。在现代迷信的偶像破碎以后,人们发现过去的生活崐似乎也成了一片废墟。随之而来的是对传统价值观念的普遍怀疑和对历史、现实崐的深刻反思。断裂——寻找成为一代诗人,尤其是青年诗人的普遍心态。所谓“重崐新发现自我”便是在这一背景下面对历史和心灵的巨创提出来的口号。
表面看来,这场心灵的风暴在章德益那里几未留下显著的痕迹。七九、八○崐两年他写得不多,而且除了《题方砖纵横的广场》《真理》等寥寥数首以外,我崐们几乎读不到正面表现其反思意识的作品,也感不到那种痛定思痛的紧张、失重崐和迷茫。然而,如果因此便以为他对当时的一切抱一种浑浑噩噩的态度,那就大崐错特错了。我们不能要求一个诗人必须写什么,而只能看他写了什么。对于长期崐生活在相对单纯、闭塞环境中而思想素质又不甚发达的章德益来说,持某种相对崐保守的态势毋宁说更为诚实和明智。不过,只要我们把目光稍稍延伸一下,仍然崐不难辩认出那经由自我反思达到诗的解放的同一心灵历程。
发表在《上海文学》八一年三月号的组诗《天山的千泉万瀑》标志着章德益崐跃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小序中作者写道:

每一个人都应该是一首诗,一首独特的
诗,一首从他自身生活提炼出来的诗。
每一首诗都应该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
的人,一个区别于其他人的人。
我在不断的探求中,发现了属于我自己的
诗,发现了属于我的构思,属于我的想象,属
于我的节奏。

这里所透露出来的“诗人合一”意识,对独特风格的强烈追求和对自身探索崐的基本肯定,应该说都是作为其反思的结果出现的(发表在同期《新疆青年》上崐的《发现自已》一诗,可以互为映证)。而如果我们在《人生,需要这么一个空崐间》中,听到了那种以生命与幻想交织而成的,如同“浩瀚无涯的漠天”一样辽崐阔、庄严和永恒的诗意生存空间的呼吁与召唤;在《在地球的大线团上》中,看到崐了诗人对充满“真味”的人间的首肯与执着;在《死去的一角》与《一粒砂石》崐中,读到诗人对刚刚经历过的那种“没有清风,没有泉水”,“只有炎阳,只有崐风暴”,如同“塔克拉玛干沙灾”般荒凉炙人的流火岁月的尖锐抨击和坚决否定;崐在《天山怀古》中,感受到诗人对生命以由“痛苦而伟大的分娩”,于突变中获崐得的强烈欣喜和深沉发问;并且这一切都和当时诗坛乃至整个文艺界的反思主潮崐和“人”的主题暗合的话,那么,这同样不是偶然的。《天山的千泉万瀑》引发崐了汹涌而至的创作潮头。大气磅礴的反思肯定了早期作品中对拓荒者理想的张扬崐并将其由具体的实指升华为一种诗意的境界;同时否定了那种由于“习惯思路”崐的影响而造成的经验与理念、血肉与骨骼相分离的无机倾向,那一直于冥冥中崐进行的自然的人格化和人格的自然化的双向建构,于此突然展现出迷人的魅力崐在相随发表的一系列作品中,大西北不再仅仅作为拓荒者的征服对象和力量陪衬,崐而是被赋予了同价的地位,成为和拓荒者融溶一体的整体象征:成为信念和价值崐的衡量(《在地球的磅秤上》);成为生活和理想的检验(《地球赐给我一角荒原》崐);成为人格力量的对应(《胸中,放进一重宽广的蓝天》);成为韧性开拓的境崐界(《地平线》);成为体验现实、认同历史的媒介(《历史,在召唤开荒者》);崐成为那浩瀚、壮阔、无边的雄浑之美的渊薮(《我的诗与画》、《大漠之美》等)。

那风沙的进军哟,
那沙拄的狂旋,
那红柳的火阵哟,
那暴雨的鼓点,
夕有沙碛落日,
晨有大漠孤烟;
上有云烟之幽玄,
下有平沙之悠远。
击天鼓之鹰翅哟,
威振九重;
覆沙原之苍穹哟,
气象万千。
——《大漠之美》
紧张的挑战变成了深情的凝视,尖锐的蔑视变成了竭忱的礼赞,有的论者惋崐惜他这一时期的作品“较之《大汗歌》、《绿色的塔里木》……失去了一些原有崐的浓郁的生活气息”(沈贻伟:《他在诗的王国里开荒》,载《新疆文学》82年8期)崐,其实这表面的拉开距离,却正体现着审美深化的必然。这一切的背后,有一个崐更强大的信念和更深刻的悟性:

呵,人生,怎能没有开拓的荒原
没有荒原的人生,只能是生命的墓园
——《我自豪,我是开荒者的子孙》

相形之下,早期作品中那种浪漫的豪情,便不免显得浅薄;而正因为有如此崐的深化,诗人才能以更符合审美本质的眼光,去平等地看待大西北,并在对彼此崐关系的重新审视中,脱离具体事件的滞粘,发现更加灿烂的诗意。这种平等眼光崐不同于庄子的“齐物我”,“偕物同游”,它以拓荒者对自身伟力的深刻自觉为崐前提,据此把对拓荒者的礼赞和对大西北之美的开掘这两个本质同一的主题在更崐高的层次上的有机地揉合在一起,从而构成其雄奇阔大,瑰丽奇崛的艺术风格日渐崐形成的坚实内在依据。与上述审美心态的深化相对应,一直处于半束缚状态下的崐想象的翅膀,也被那来自内部的解放所鼓荡,而迅即呈现出一种扶摇之势。于是崐大如昊天荒漠,小如卵石沙垄;倏忽如一缕炊烟,恒久如雄峙群山;以至夕阳红崐柳,沙柱旋风,鹰隼野马,星月彩虹,大西北的一切景观,都在他的想象中摇曳崐生姿,意味无究。他的善于奇想的资质此时甚至直接表现为许多诗题本身,如崐《地球的瞳孔》、《天空,是会分娩的》、《我站在地球的烟灰缸旁》、《天外,崐有什么宇宙的酒坊》等等。早期作品中具雏型的那种围绕一个中心意象大量设譬,崐充分展开的抒情方式,则被发展成典型的抒情方式。其特点是:一,以全视角,崐全方位经营意象。如果以画作譬,那么章德益尽管笔触绚烂丽,其经营结构却崐不同于聚焦透视的西洋油画,而更接近中国传统的山水画。中心意象只是作为一崐个统摄因素提供内在的维系,而具体意象的展开,则毋宁说是无数散点透视的合崐成。这样,诗人便能于古典画论所说的高远、深远、平远三个纵深层面上展开想崐象,获得一个流转的全视角内在空间,整体意境因此而旷大雄浑。这一特点不仅崐表现在诸如《人生,需要这么一个空间》、《远方,有我神圣的野火》等较长的崐抒情篇幅中,亦表现在诸如《地球的瞳孔》,《我的房屋与伞》等精粹的短制中;崐而在诸如《播种者,站在绿洲和荒野之间》这样的“系列抒情诗”中表现得最为崐突出。二,意象密集,句式整饬,节奏急迫,形成一种密不透风,恣肆汪洋的气崐势。新的审美发现使得章德益继续表现出某种激情充盈状态,压管这种激情已不崐是初期的那种片面的征服欲望,而是审美深化后更为纯净的精神感动,但作为内崐部能量的长期积聚,它却 不能满足于作从容不迫的表现;恰恰相反,由于克服崐了无机倾向,想象本身成了激情的直接形式,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因而更加具崐有一种昂奋激越,飞扬喷薄之势。试看面对天山盘山公路所作的《通天的一千八崐百盘》中的一节:

呵,这是地球向九霄
抛起的一千八百盘绳圈呵,
要去拴住
多少代人攀援中的
那梦幻中的峰巅;
这是人间向天空
盘起的一千八百盘虬根呵,
让人间的血汗
从这虬根中环流向上,
滋润天国花园;
这是大地向太空
顽强伸出的一千八百盘巨藤呵,
执意地要让旭日的理想之花,
盛开在藤尖;
这是地球向天国
跃起的一千八百盘螺旋呵,
托出一枚枚雪山的巨型螺钉
去庄严地补天!

奇思妙想借助整饬的句式和强烈的节奏,如巨瀑飞泻,珠玉横溅;又如大海扬波,崐层层迭迭,由于中心意象的统摄,似乎是不择而流,各自独立的意象却具有一种共崐同的感情定向。这种堪称“诗情赋格”的抒情方式,能够形成既新奇且恢宏的双重崐气象,从而大大强化了诗的冲击力量。
如果说审美心态的深化提供了章德益形成其独特艺术风格的内在依据的话,崐那么,正是上述的典型抒情方式使之得到了实现和完成。到了八二年上半年,这崐种状态通过诗人的气韵、想象、技巧和语言的美好内在平衡而达到了全盛。然而崐与此同时,它也使章德益这一时期创作中的某种自我重复的倾向暴露得愈加明显。崐这种自我重复,主要不是指如某些论者所说的意象使用上的重复,而是指意境创崐造上的内在重复——实际上,前者也只有在后者中,才能得到解释。试比较同是崐八二年上半年发表的《历史,在召唤开荒者》、《我自豪,我是开荒者的子孙》、崐《远方,有我神圣的野火》、《插种者,站在绿洲和荒野之间》、《生命》、崐《中国,我愿是你荒野中的一条小路》等作品就会发现,那种我对拓荒者理想的崐张扬与大西北铺排的想象雄浑阔大的美学风格的典型抒情方崐式正在越来越凝定成一种结构模式,诗人仿佛就沉浸在拓荒者与大西北精神对应崐的那一点上;在一片想象的氤氲里忽隐忽现的,始终是一种粗放豪壮的 情愫。崐这就使我们在不得不钦佩诗人那似乎是永无竭止的想象能力的同时,感到一种情崐绪上的重复的单调。那在艺术风格的形成中表现为积极的、活跃的创造质要素,崐由此而逐渐转化消极、僵硬的审美惰性;充盈的激情成了感情泛滥;多变的想象崐成了才能炫耀;而那郭小川式的全对仗整饬句式,则使人感到拘泥和笨重。上述崐感觉,在读了发表于八二年下半年的《远方,有我的生命之恋》、《我寄你一片崐塞外的天地》、《植树者》等作品后,就更加明显了。
这种情形,正是我们在第一节所指出的章德益创作中创造性想象和习惯思路崐的基本矛盾发展的新形式。所不同的是,“习惯思路”此时主要不是表现为时代崐风尚的影响,而是表现为了诗人自身的审美惰性;其作用形式不是表现为对想象崐才能的抑制,而是表现为对想象才能的失控。不言而喻,后者较之前者更尖锐,崐也更深刻。所幸的是,就从这令人难堪的窘迫内部,我们同时又看到了新的创造崐契机。


在同时发表于八二年八月的《我与大漠的形象》和《我与世界的年岁之差》崐中,出现了诗人与大西北之间的“对象化”意识。这里“我”和大西北不再是各崐自片面的对象存在,而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相互渗透,相互补充:
我象大漠的:雄浑、开阔、旷达
大漠象我的:俊逸、热烈、浪漫
随后发表的《色彩》、《驿站》、《人生,在广阔的世界中交响》、《我占有一顶崐浩瀚的漠天》、《寻找新大陆》、《我与宇宙》等,使这种新的审美意识得到了酣崐畅淋漓的表现。这种变化,当是前述审美心态深化的继续,它标志着自然的人格化崐和人格的自然化的双向进程,在诗人的意识中被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从而给趋于崐僵化的情思注入新的活力,使他终得经此而逐渐摆脱前述结构式的支配。
正面张扬拓荒者理想的主题被逐渐淡化,而代之以对大西北之美的更深入的崐揭示;后者也不再局限于与拓荒者精神人格的对应,而是表现出一种更为自由舒崐展的姿态。当“对象化”意识在《一颗味蕾》、《雕塑》、《我的层灯》、《大崐西北与诗魂》、《黄昏》等诗中进一步升华为那种“独与天地之往来”的宇宙意崐识时,这一特征就更加明显了。那种充盈的激情状态因之而让位给一种较为弛缓崐宁静然而更加深沉澄澈的心境;诗的结构趋向疏朗;节奏也相对放慢。在外部形崐式上,则有对仗排比的整饬句式被打破,而较多地诉诸于更富于弹性、更自由也崐更精粹的抒发。因此,虽然这一时期诗人一再宣称他追求雄浑和恢宏的美学风格,崐真正能体现其突破和成就的,却不是那间或出现的开拓主题的昂扬激越,而是如崐《烽火台》、《古战场黄昏》的那样的沉郁悲壮;如《山》、《分水岭》那样的崐峥嵘奇诡;如《远望》、《我吸我的墨水于天地之间》那样的高朗飘逸;如《初崐春》、《村居听蹄声》那样的深邃灵动;如《天山:色彩三重奏》、《天山彩蝶》崐那样的轻盈秀丽。这种风格多样化的趋势反映着来自内部的又一次解放,诗人的崐出色想象力于此成了一种真正的“灵视”。它拥有的奇异穿透力,能粉碎覆盖在崐为人们所习见,所反复描写的对象身上的审美硬壳,而凸现出一种新的美学境界,崐你看他笔下的山:


一群岩石的暴乱
一次地壳的反叛
一种高踞太空的宇宙之力
一 派野性的狰狞
一支向天空无限征服的
力的军团
——《山》
何其触目惊心,摄人魂 魄!你再看他笔下的雁:
一颗黑点,一颗黑点
一颗黑点
从落日的花蕊里
弹出曲线地划过苍穹
——《初春》

又是何等地悠哉游哉,韵味无究。在《村居听蹄声》 中,我们看到了这种“灵视”崐的更高级形式。诗人写他于寐处听见窗外有早发的 马蹄声,它是那样“抑扬有致”崐,“温文尔雅”,以致诗人想到这是马蹄与大漠,与地球在作“有板有眼”的相互崐酌斟、推敲,并且居然“敲落一点残星,一勾斜月”、“斟酌出一天晨光的微温”。崐这种感觉,本已奇绝。不料诗人笔锋一转,又推出一层波澜

忽然
马蹄的对仗被打破
窗纸被磨痛、痉挛
地球不悦于马蹄的平稳
马蹄不悦于地球的迟钝
天地间陟然生出峻峭的山来
生出峻峭的山来,冲天的山来
一峰险过一峰,一层峭过一层
创出雷来,辗出云来,轧出电来
嶙岣不平的起伏,险怪荆棘的竞生
一万重砂皮磨穿的地层

接下去,笔势陡落,“一千里大漠裁远了一串蹄声”;于是,“窗纸复归于平静/崐仿佛在凝然冥想”。这由静而动,由缓而急,又然挽住,逝向遥远的过程,遂成崐为人生和灵魂的象征和对应。它们仿佛不仅震动在而且投影在那一层薄薄的窗纸上,崐因而诗人不仅能听出,而且能“看”出;并且诸感觉在想象中的有机转换在这里成崐了深化情绪、拓展意境的直接手段,因而成了结构本身,诗能臻于此,谓之出神入崐化,可矣!
另一方面,上述突破并没有能消除前一阶段中笼罩着诗人的自我重复的不祥崐阴影。而此时的重复,突出地表现为中心意象的重复。例如《大漠与味蕾》、和崐《一颗味蕾》中的“味蕾”,《初春》和《第一大雁》中的“大雁”、《我是风崐筝》和前此《风筝情》中的“风筝”,《开拓者谈地平线》与前此《地平线》中崐的“地平线”;而“诗卷”作为中心意象,竟在《我怕把自己的诗稿打开》、崐《大漠,一部边塞诗集》、《大漠风》中使用了三次。造成这种重复的现实动因崐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正是它使章德益创作中的基本矛盾具有了最高形式。“习惯崐思路”在这里直接表现为想象力本身的某种萎顿。如果说前此个别意象和内在情崐绪的重复所造成的单调,尚可因为诗人十倍的创造而于阅读中被润滑、被平衡崐的话,那么,在中心意象的重复中,我们却真正听到了他的创造之匙与才能的锅崐底相碰撞,相摩擦的刺耳噪音了。缘此便不难明白,为什么诸如《我怕把自己的崐诗稿打开》这样的诗会给人以玩弄想象的感觉;而《大漠,一部边塞诗集》《大崐漠风》等,则屡屡出现以才学为诗的涩笔。

姓 名: 章德益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46
民 族: 汉族

浙江吴县人。1964年毕业于上海高中。毕业后参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历任农工、宣传队创作员、教师,《新疆文学》编辑,中国作家协会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分会专业作家。197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大汗歌》(合作)、《大漠与我》、《西部太阳》、《黑色戈壁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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