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刘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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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刘挚传的翻译~

刘挚字莘老,永静东光人。小时候,父亲刘居正教他读书,早晚一点都不间断。有人认为:“您只有一个儿子,难道不能稍稍放宽吗?”居正说“:正是因为只有一个儿子,不可以放纵他。”刘挚十岁时父亲去世,由外祖父家抚养,就学于东平,因而定居在此。

嘉年中,登进士甲科第,历任冀州南宫县令。该县过去守令不得其人,风俗凋敝,赋税很重,输纳绢每匹折税钱五百,绵每两折钱三十,百姓多破产。刘挚援引附近郡县之例,条陈请求减少到适中价格。转运使生怒,打算弹劾他。刘挚坚决请求说“:唯独一州六县遭受此种苦害,这决不是礼法的原意,只是朝廷不知道罢了。”于是向朝廷报告。三司使包拯奏请同意刘挚的意见,从此绢一匹为钱一千三百,绵一两为钱七十六。百姓欢呼至于泪下,说:“是刘长官救活了我们!”当时,刘挚与信都县令李冲、清河县令黄莘都以治绩德行著名,人们称他们为“河朔三令”。

移任江陵观察推官,因韩琦推荐,得为馆阁校勘。王安石一见刘挚就特别器重他,提升他为检正中书礼房,默默寡言不是王安石所喜好的。才一个多月,任监察御史里行,欣然就职,回家告诉家人说“:赶快整理行装,不要为安居计议。”没来得及为皇帝召对,就上奏议论:“亳州狱案兴起不止,小人意在搞倒富弼以希求进用,现在富弼已经获罪,希望稍加宽待他。”又说:“程日方开漳河,调发仓猝急迫,人不堪命。赵子几擅自提高畿县等级,使交纳役钱,县民每天几千人遮道上诉宰相,京城喧哗,拿什么来谕示天下?张靓、王廷老擅自增加两浙役钱,督促赋税严厉急迫,人情叹息怨恨。这都是想用羡余希图奖赏,希望实行重责,表明朝廷本来没有聚敛的意思。”

等到入朝觐见皇帝,神宗面赐褒奖诏书。因而问“:你从学王安石吗?王安石极为称赞你的才能见识。”回答说“:我是东北人,从小孤苦独学,不认识王安石。”退朝而上奏疏说:“君子小人的区别,在于义与利而已。小人的才能不是不足用,只是心里所向往的,不在乎义。233mr.com所以希求奖赏的志向,每每在事情之先;奉公之心,每每在私利之后。陛下有劝农的意思,现在变而成为烦杂扰乱;陛下有均平赋役的意思,现在依仗它来聚敛钱财。其有爱君之心、忧国之言的人,都无以被容纳在其间。现在天下有人喜欢于敢作敢为,有人乐于安居无事。彼以此为流俗,此以彼为乱常。害怕议论的人以进取为可耻,追求利益的人以守道为无能。此风逐渐形成,汉、唐的朋党之祸必然兴起。只有君子能通达天下之志。我希望陛下虚心平听,审察好恶,以前认为是对的,现觉察为不对;以前认为短处,现在改用他的长处。稍加抑制虚华轻伪、志近忘远、侥幸于苟合的人,渐渐察用忠厚慎重、难进易退、可与有为之士。停止过分与不及的风俗;使其会聚于大中之道,那么行事变化,惟听陛下号令而已。”

又论率钱助役,官府自己雇人有十害,其大略说:“天下州县户役,虚实轻重不同,现在划分等级作为标准,那么这不是一条法令所能够齐平的;随其所宜,各自立法,那么纷乱分散各异,怎么去统领呢?这是第一。新法认为版籍不实,所以令另外立等级。况且旧有的户籍既然不可信,现在怎么能没有失误呢?不仅仅骚扰惹起祸患,而且将使富户少交,贫户多交,这是第二。天下上等户少,中等户多。上等户役多而重,故以助役钱为幸运。中户役简而轻,下户役所不及。现一律使其输纳役钱,则是不幸,这是第三。官员想多得到雇役钱,却担心上户太少,所以不用旧有的户籍,临时升降等次,使百姓何以堪命?这是第四。年有丰歉,但役使人有定数,助役钱不可缺少。不是像赋税有依靠、减放的时候,这是第五。谷、麦、布、帛每年有所出,但助役法必须输纳现钱,这是第六。二税科买,名目已经很多,又一律率钱以尽其所有,这样百姓没有高兴而愿意做农民的,户、口数当一天比一天耗失,这是第七。侥幸获得意外利益的人又将因法生奸,如近来两浙成倍科敷钱数,自以为是功劳,这是第八。按差役法近者十多年,远者二十年,乃一律充役,百姓习惯很久了。现在官府自己雇人,钱重则民不堪,轻了则人不愿意,不免用强力驱赶百姓就役,这是第九。而且役人必定使用乡村户,家有固定财产,那么必定知道自爱;性情既愚笨朴实,那么就很少有盗贼欺骗。现在一切雇用招募,只得到轻率狡猾虚浮之人,巧佞欺诈相资,何所不至?这是第十。”

恰逢御史中丞杨绘也言助役法的不是,王安石指使张琥作十难以诘问刘挚,张琥辞谢不作,司农曾布请求撰写。既作十难,又弹劾刘挚、杨绘欺诈荒诞心怀不满。诏令询问情状,杨绘恐惧谢罪。刘挚奋起说“:为人臣子岂能被权势所压服,使天子不知利害的实际情况!”马上分条列举回答所诘难的问题,以申明他的观点。而且说:“我待罪言责,采纳士人百姓的观点以报告皇上,这是我的职责。现在官员突然命令分析,这是使之较是非,争胜负,交口相直,无非是侮辱陛下所信任的大臣!所谓向背,那么我所向往的是仁义,所背叛的是功利;所向往的是君父,所背叛的是权臣。希望以我的奏章并司农寺所奏宣示百官,考究决定当否。如果我说的有可取之处,希望早点施行,如果稍稍涉及欺骗,甘愿受流窜贬逐。”没有得到答复。

刘挚第二天再次上奏疏说“:陛下起居言行,亲自履行德礼,日夜励精图治,以亲自处理各种重要政务。天下没有达到安定治理,这是谁导致的呢?陛下殚精竭虑以望太平,而那些专擅君权的大臣,也自以致太平之世为己任。二三年时间里,开放关闭动摇不定,全天下没有一物得以安得其所。大概从青苗的建议起,而天下开始有聚敛之疑;青苗之议没有允准,而均输法颁行;均输法正扰乱人心,而边地的计谋开始;边地的祸患没有平息,而助役之事兴起。至于求水利,行淤田,合并州县,兴事起新,难以一一列举。其议论财利,就把市井屠贩这些人,都召到政事堂。其征取赢利,那么下至历书,都由官府自己卖掉。由此推究,不可尽言。轻率使用朝廷的爵号仪制,淆混贤能不肖:忠厚老成的人,斥之为无能;狭隘无知巧佞的人,取之为可用;遵守道德忧国的人,认为是流俗;败坏常伦危害百姓的人,认为是通变。凡是政府谋划计议经画,升用进退,仅与一吏属决断,然后最后决定。同僚参预过问,反而在此之后。所以到处活动乞求官职的人,门庭如市。现在送交西夏的款项没有收入,不顺从的军队没有安定,三边创伤,流移未定。河北发生大的旱灾,各路发大水,百姓劳困财力困乏,县官减耗。陛下忧劳勤政思念治理的时候,却政事如此,都是大臣误了陛下,而且大臣所任用的人,又误大臣。”疏书上奏,王安石打算把刘挚流窜到岭外,神宗不同意,只是贬为监衡州盐仓。杨绘出任邓州知州,张琥也落职。刘挚请求到郓州迁葬,然后奔赴贬谪之地,得到准许。

开始,衡州盐仓胥吏与纲运兵士非法求利互相交易,在盐中掺杂假劣物质,边远地区的人从没有吃到好盐。刘挚全心核查察究,而且把羡余储蓄起来作为赏金,弊病减少了十分之七。父老乡亲把它称为“学士盐”。过了很长时间,刘挚任南京签书判官,恰逢司农寺发布新的法令,全部变卖天下祠堂庙宇,依照坊场河渡法收取纯利。南京阏伯庙每年四十六万贯钱,微子庙十三万贯。刘挚叹息说“:都到了这样的地步!”前去求见留守张方平说“:难道不能替朝廷说说吗?”张方平为之动容。委托刘挚替他上奏说“:阏伯迁到商丘,主掌祭祀大火,火为国家盛德所乘,历代尊为大的祭祀。微子,宋国始封的国王,在此地创建国家,本朝承受天命,建国号因袭其国号。又有双庙,是唐代张巡、许远孤城守御死于贼人,能抵御大的祸患。现在如果命令承买,小人规取利益,繁杂轻慢,有什么不做,每年收入微小,实际上损伤国家大体。希望留下这三庙,以安慰国人崇奉的心意。”朝廷同意了这一建议。此事又见《张方平传》。

入为太常礼院同知。元丰初年,改任集贤校理、知大宗正寺丞,为开封府推官。神宗开天章阁,议论新的官制,刘挚被任命为礼部郎中,神宗说:“这南宫舍人,不是其他官曹可比,不能少了刘挚。”就任命了他。不久升任右司郎中。

开始,宰令官吏每每在执政大臣分堂处理政事时,多持两端刺探意旨。刘挚开始请求以公礼相聚会见,共同决定可以还是不可以。有的认为刘挚的请求不适宜,刘挚因开封没有设置历事而免职归家。第二年,起用为滑州知州。哲宗即皇帝位,宣仁太后同朝听政,召为吏部郎中,改任秘书少监,提升为侍御史。刘挚上疏说:“过去周成王年幼登帝位,负责教导的大臣,是周公、太公这些人。仁宗皇帝壮年即位,任用李维、晏殊为侍读,孙、冯元为侍讲,听政决断之闲暇时,召他们入侍。陛下春秋正盛,正是滋养道德之时。希望能挑选那些忠信孝悌、敦厚老成之人,充任劝讲进读之职,召他们到便殿闲坐,时常赐予廷对,执经诵说,以广博聪明才智,以期实现善继求治的志向。”

后来在讲筵进读,读到仁宗不避庚戌日临奠张干逊,侍读说:“国朝旧例,多回避国号的发音。国朝角音,是木,所以畏庚辛。”哲宗说“:果真应回避吗?”刘挚进言说“:阴阳拘忌,圣人不取,像正月祈谷必用上辛,这难道可以改变吗?汉章帝以忌日接受奏章表奏,唐太宗以辰日哭悼张公瑾,仁宗不避庚戌日,这都是陛下所应效法的。”哲宗认为这是对的。

刘挚又说“:谏官御史台人员空缺没有补充,监察虽然满了六员,专门来察治官衙公事,却不参预上谏的责任。我请求增补御史台谏官名额,并且允许言事。”当时蔡确、章处政要之职,与司马光不相协调。刘挚因久旱上言“:《洪范》说‘:差不多征询整肃,及时雨降下。’《五行传》载:‘政缓则冬天干旱。’现在朝廷大臣,情趣志向相背违失,议政的时候,依违埋怨,语词传播在外,可说是不整肃。政令没有定准,迟缓不振。近日太阳发青无光,风气混浊昏黑阴暗,这是上天警告,都不是小的灾变。希望进用忠良,通达阻塞,以答谢上天的劝戒。”

蔡确为山陵使,神宗灵柩发引前天晚上没有入宿,刘挚弹劾他,没有得到答复。等到出使回来,蔡确又上朝马上处理政事,刘挚又奏说蔡确没有引咎自行弹劾。没多久,蔡确上奏表自己陈述,曾请求收拢提拔当世的年老人,以辅助王室,免除减省官府的烦杂琐碎,来安慰民心。刘挚认为“:即使蔡确确实有这样的请求,对先朝不说,为不忠的罪名;在今天说,为取悦之计。如果确实没有这样的请求,那么没有比这更欺骗君主的。”又分条开列蔡确的过失罪行大致有十条,论章凶悍轻率,没有大臣的样子,二人都被免职离去。

开始,神宗更新学校制度,养士以千计算,有关部门订立条约加以管束,过于烦杂。刘挚上疏说“:学校是培育人才最好的地方,教化所从出,不是行法的地方。虽然群居众聚,统帅而协同,不能没有制度,也有礼义存在于此。行帝体道法令制度,超过汉代唐代,养士盛况,超越三代。但是近来因太学多次兴起狱讼,官府因此制定为法禁,烦杂苛严超过了治理狱案,条目比防盗还多,上下怀疑,以求得目前免于损害。特别令人奇怪的是,博士、学生禁止不能相见,教谕无所施教,询问无所从,每月巡视所属学斋而已。学舍既不统一,随经分录,那么又《易》博士兼巡《礼》学斋,《诗》博士兼巡《书》学斋,所到一处备礼请问,相与拱手答应,也有人没有交谈一句话而退,以防止私下请谒,以杜绝贿赂。学校这样,难道是先帝所用来培养士人的意思吗?治理天下,待人以君子、长者之道,那臣下必定有君子、长者的德行而呼应君上。如果以小人、猪狗待之,他将以小人、猪狗自为,何况用此实行于学校中呢?希望废除这个制度。”

又请求杂用经义、诗赋取士,恢复贤良方正科,废除常平、免役法,引用朱光庭、王岩叟为谏官。执行法令几个月,正色弹劾,贬退了许多官员,百官敬畏,当时人们把刘挚比作包拯、吕晦。

元元年(1086),刘挚被提拔为御史中丞。刘挚上疏道:“皇上所喜好,下面必定有过之而无不及。朝廷意在全面核实,下面必有刻薄的行动;朝廷致力于宽大,下面必有苟且简略的事。习俗归向功利,迎合趋和,所作所为近似,但不是陛下的本意。现因袭变革的政法本来不同,但观望的风俗仍在。前此差役法刚实行,监司已有迎合事先,不计较利弊,一概定差,一路为之骚动的。朝廷觉察这种情况,本来已经废除了。由此观之,大约类似这种情况。过去被贬斥责罚的几人,都是因违法掊克,希求进用危害百姓,而不是想使之漫不省事。愚昧的人不通达,矫枉过正,难道不能禁止吗?请建立监司考核政绩的制度。”

刘挚被授官尚书右丞,连升左丞、中书侍郎,迁门下侍郎。胡宗愈被任命为尚书右丞,谏议大夫王觌分条开列胡宗愈的过失,宣仁太后发怒,打算加以重重谪谴。刘挚救助很得力,宣仁太后在帘中厉声说“:如果有人认为门下侍郎是奸恶邪佞,你甘愿接受吗?”刘挚说:“陛下审察毁誉每每如此,天下幸甚!但愿顾念大局,胡宗愈进用,自有公议,一定要导致贬谏官而后进用,恐怕胡宗愈也不会安心。”宣仁太后怒气消解,王觌得以补外郡离开朝廷。

刘挚与同僚奏事议论人才,刘挚说:“人才难得,贤能不肖不一。性情忠厚而且才能学识有余,这是上等;才能学识不足但忠厚老实有余,这是次等;有才能而难以保持,可以借以成就事业,这是又次等;心怀邪念观望,随着时势而改变,这是小人,终不可以任用。”哲宗及宣仁太后说“:你常常能这样用人,国家还有什么忧虑!”元六年(1091),被授官尚书右仆射。

刘挚性情严峻刚直,有气节,通达明锐,触机就发,不为利益威权所诱惑而动心。从开始辅政到为宰相,修严法令,辨别邪恶正直,专以人物存心,孤立一意,不接受拜谒请求。子弟亲戚入官,全部令他们赴铨部以按标准调选,从没有因此希求朝廷。与吕大防同时在位,国家大事,多由吕大防决定,只有进用斥退士大夫,才实握其权。但他持心少恕,勇于除去邪恶,终被众多谗言出人意外地中伤。

开始,邢恕谪官永州,写信给刘挚,刘挚原来与邢恕友好,回了一封信,其中有“永州佳处,但往以俟休复”的句子,排岸官茹东济,是险诈之人,有求于刘挚,没有如愿,看见刘挚给邢恕的信,偷偷摘录给御史中丞郑雍、侍御史杨畏看。郑、杨二人相互上奏章攻击刘挚,就铨释刘挚的话上呈,说:“‘休复’,语出自《周易》,‘以俟休复’的意思,是等待将来太皇太后复子明辟。”又章众子以前与刘挚的儿子交游,刘挚也间或与他们结交。郑雍、杨畏认为这是延见接纳,作制驭的打算,以希望后来福运。宣仁太后于是当面晓谕刘挚说:“言者认为你交结非人,为了将来的地位,你应专心于王室。像章,虽然以宰相的职位安排他,未必乐意。”刘挚惶恐而退,上奏章自辩,执政大臣也替他说话。宣仁太后说“:垂帘听政之初,刘挚排斥奸恶邪佞,实在是忠心正直。但这二件事,不是他所应该做的。”刘挚以观文殿学士的身份罢知郓州。给事中朱光庭辩驳说“:刘挚忠义自奋,朝廷提拔他到高位,一时因被怀疑而免除职务,天下人不见他的过错。”朱光庭也被免职。元七年(1092),移任大名,又被郑雍等人所阻止,移任青州知州。

绍圣初年,来之邵、周秩论刘挚变法、弃地罪状,削职知黄州,再贬为光禄卿,分掌南京,指定在蕲州居住。将要出发,告诉众子说:“皇帝任用章,我又获罪。如果章执掌国家大权,不迁怒于百姓,只责斥我们这些人,死而无恨。只是担心他意在报复,法令更加严峻,天下奈何?”忧形于色,没有一句话涉及到降官贬谪的意思。绍圣四年(1097),被邢恕的诽谤陷害,贬为鼎州团练副使,指定在新州居住。只有一个儿子跟随。家人哭泣希望侍从,都没有得到同意。到新州后几个月,因病去世,终年六十八岁。

开始,刘挚与吕大防任宰相,文及甫居丧,在洛阳怨恨,脱下丧服(丧期满),恐怕不能得到京官,写信给邢恕说:“下个月就丧期满,入朝之计未必可行。当权者对才俊之士猜疑怨恨越来越深,其信徒实在繁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济之以‘粉昆’,必定是想置微贱之人于权位重之地,令人寒心。”所谓司马昭,是指吕大防独自当权很久“;粉昆”,世人以驸马都尉为“粉侯”,韩嘉彦娶公主为妻,以他的兄长韩忠彦为“粉昆”。邢恕把信给蔡硕、蔡渭看,蔡渭上书讼告刘挚及吕大防等十多人陷害他的父亲蔡确,图谋危倾社稷,引用文及甫的信作为证据。当时章、蔡卞诬陷捏造元众人的事不休,因此想要杀掉刘挚及梁焘、王岩叟等人。认为刘挚有废立皇帝的意思,于是兴起同文馆狱,任用蔡京、安共同治狱,逮捕审问文及甫。文及甫感念元末年因吕大防之故被任命代理侍郎,又韩忠彦虽然被罢免,但哲宗对他的眷顾之心并没有衰减,于是托言其死去的父亲曾说司马昭指刘挚,“粉”指王岩叟面白如粉,“昆”指梁焘字况之,“况”即是“兄”。又询问实际情状,文及甫只说:“疑其事势如此。”恰逢刘挚去世,蔡京所奏来不及考究验证,于是罢免刘挚的儿子的官职,与家属移居英州,共三年,有十人死于瘴毒。

徽宗即皇帝位,诏令平反刘挚的家属,因其子刘请求,得以归葬。刘又拜伏于宫阙下上诉文及甫的诬陷,于是贬斥文及甫并同蔡渭于湖外,恢复刘挚中大夫之职。蔡京为宰相,降刘挚为朝散大夫。后又恢复观文殿大学士、太中大夫的爵位。绍兴初年,赠少师,谥号叫“忠肃”。

刘挚嗜好读书,自小到老,从没有放下书卷。家里藏书多自己雠校,得到善本有时亲手抄录,孜孜不倦。年轻时喜好《礼》学,他研究《三礼》,与其他经比较尤为精粹。晚学喜好《春秋》,考证诸儒异同,辨其得失,通达圣人经意为多。他教导子孙,首先行实,然后文艺。每每说“:士人当以器量识见为先,一旦号称文人,就不足观了。”

刘能写文章,遭逢党祸,仕途坎坷,家居避祸,终其天年。

童生十关答案:
【成语】: 才识有余
【拼音】: cái shí yǒu yú
【解释】: 才:才能;识:见识。才能和见识都有剩余。指才能很高,见识极广。
【出处】: 《宋史·刘挚传》:“人才难得,能否不一,性忠实而才识有余,上也。”

宋史·刘挚传
刘挚,字莘老,永静东光人。儿时,父居正课以书,朝夕不少间。或谓:"君止一子,独不可少宽邪?"居正曰:"正以一子,不可纵也。"十岁而孤,鞠于外氏,就学东平,因家焉。
嘉祐中,擢甲科,历冀州南宫令。县比不得入,俗化凋敝,其赋甚重,输绢匹折税钱五百,绵两折钱三十,民多破产。挚援例旁郡,条请裁以中价。转运使怒,将劾之。挚固请曰:"独一州六邑被此苦,决非法意,但朝廷不知耳。"遂告于朝。三司使包拯奏从其议,自是绢为钱千三百,绵七十有六。民欢呼至泣下,曰:"刘长官活我!"是时,挚与信都令李冲、清河令黄莘皆以治行闻,人称为"河朔三令"。
徙江陵观察推官,用韩琦荐,得馆阁校勘。王安石一见器异之,擢检正中书礼房,默默非所好也。才月余,为监察御史里行,欣然就职,归语家人曰:"趣装,毋为安居计。"未及陛对,即奏论:"亳州狱起不止,小人意在倾富弼以市进,今弼已得罪,愿少宽之。"又言:"程昉开漳河,调发猝迫,人不堪命。赵子几擅升畿县等,使纳役钱,县民日数千人遮诉宰相,京师喧然,何以示四方?张靓、王廷老擅增两浙役钱,督赋严急,人情嗟怨。此皆欲以羡余希赏,愿行显责,明朝廷本无聚敛之意。"
及入见,神宗面赐褒谕。因问:"卿从学王安石邪?安石极称卿器识。"对曰:"臣东北人,少孤独学,不识安石也。"退而上疏曰:"君子小人之分,在义利而已。小人才非不足用,特心之所向,不在乎义。故希赏之志,每在事先;奉公之心,每在私后。陛下有劝农之意,今变而为烦扰;陛下有均役之意,今倚以为聚敛。其有爱君之心,忧国之言者,皆无以容于其间。今天下有喜于敢为,有乐于无事。彼以此为流俗,此以彼为乱常。畏义者以进取为可耻,嗜利者以守道为无能。此风浸成,汉、唐党祸必起矣。惟君子为能通天下之志。臣愿陛下虚心平听,审察好恶,前日意以为是者,今更察其非;前日意以为短者,今更用其长。稍抑虚哗轻伪、志近忘远、幸于苟合之人,渐察忠厚慎重、难进易退、可与有为之士。收过与不及之俗,使会于大中之道,则施设变化,惟陛下号令之而已。"
又论率钱助役、官自雇人有十害,其略曰:"天下州县户役,虚实重轻不同。今等以为率,则非一法所能齐;随其所宜,各自立法,则纷扰散殊,何以统率?一也。新法谓版籍不实,故令别立等第。且旧籍既不可信,今何以得其无失?不独搔扰生事患,将使富输少,贫输多,二也。天下上户少,中户多。上户役数而重,故以助钱为幸。中户役简而轻,下户役所不及。今概使输钱,则为不幸,三也。有司欲多得雇钱,而患上户之寡,故不用旧籍,临时升降,使民何以堪命?四也。岁有丰凶,而役人有定数,助钱不可阙。非若税赋有倚阁、减放之期,五也。谷、麦、布、帛,岁有所出,而助法必输见钱,六也。二税科买,色目已多,又概率钱以竭其所有,斯民无有悦而愿为农者,户口当日耗失,七也。侥幸者又将缘法生奸,如近日两浙倍科钱数,自以为功,八也。差法近者十余年,远或二十年,乃一充役,民安习之久矣。今官自雇人,直重则民不堪,轻则人不愿,不免以力殴之就役,233mr.com九也。且役人必用乡户,家有常产,则必知自爱;性既愚实,则罕有盗欺。今一切雇募,但得轻猾浮伪之人,巧诈相资,何所不至?十也。"
会御史中丞杨绘亦言其非,安石使张琥作十难以诘之,琥辞不为,司农曾布请为之。既作十难,且劾挚、绘欺诞怀向背。诏问状,绘惧谢罪。挚奋曰:"为人臣岂可压于权势,使天子不知利害之实!"即条对所难,以伸其说。且曰:"臣待罪言责,采士民之说以闻于上,职也。今有司遽令分析,是使之较是非,争胜负,交口相直,无乃辱陛下耳目之任哉!所谓向背,则臣所向者义,所背者利;所向者君父,所背者权臣。愿以臣章并司农奏宣示百官,考定当否。如臣言有取,幸早施行,若稍涉欺罔,甘就窜逐。"不报。
挚明日复上疏曰:"陛下起居言动,躬蹈德礼,夙夜厉精,以亲庶政。天下未至于安且治者,谁致之耶?陛下注意以望太平,而自以太平为己任,得君专政者是也。二三年间,开阖动摇,举天下无一物得安其所者。盖自青苗之议起,而天下始有聚敛之疑;青苗之议未允,而均输之法行;均输之法方扰,而边鄙之谋动;边鄙之祸未艾,而助役之事兴。至于求水利,行淤田,并州县,兴事起新,难以遍举。其议财,则市井屠贩之人,皆召至政事堂。其征利,则下至历日,而官自鬻之。推此而往,不可究言。轻用名器,淆混贤否:忠厚老成者,摈之为无能;狭少儇辩者,取之为可用;守道忧国者,谓之流俗;败常害民者,谓之通变。凡政府谋议经画,除用进退,独与一掾属决之,然后落笔。同列预闻,反在其后。故奔走乞丐之人,其门如市。今西夏之款未入,反侧之兵未安,三边疮痍,流溃未定。河北大旱,诸路大水,民劳财乏,县官减耗。圣上忧勤念治之时,而政事如此,皆大臣误陛下,而大臣所用者,误大臣也。"疏奏,安石欲窜之岭外,神宗不听,但谪监衡州盐仓。绘出知郑州,琥亦落职。挚乞诣郓迁葬,然后奔赴贬所,许之。
先是,仓吏与纲兵奸利相市,盐中杂以伪恶,远人未尝食善盐。挚悉意核视,且储其羡以为赏,弊减什七。父老目为"学士盐"。久之,签书南京判官。会司农新令,尽斥卖天下祠庙,依坊场河度法收净利。南京阏伯庙岁钱四十六贯,微子庙十三贯。挚叹曰:"一至于此!"往见留守张方平曰:"独不能为朝廷言之耶?"方平瞿然,托挚为奏曰:"阏伯迁商丘,主祀大火,火为国家盛德所乘,历世尊为大祀。微子,宋始封之君,开国此地,本朝受命,建号所因。又有双庙者,唐张巡、许远孤城死贼,能捍大患。今若令承买小人规利,冗亵渎慢,何所不为,岁收微细,实损大体。欲望留此三庙,以慰邦人崇奉之意。"从之。又见《方平传》。
入同知太常礼院。元丰初,改集贤校理、知大宗正寺丞,为开封府推官。神宗开天章阁,议新官制,除至礼部郎中,曰:"此南宫舍人,非他曹比,无出刘挚者。"即命之。俄迁右司郎中。
初,宰掾每于执政分厅时,请间白事,多持两端伺意指。挚始请以公礼聚见,共决可否。或不便挚所请,坐以开封不置历事罢归。明年,起知滑州。哲宗即位,宣仁后同听政,召为吏部郎中,改秘书少监,擢侍御史。上疏曰:"昔者周成王幼冲践祚,师保之臣,周公、太公其人也。仁宗皇帝盛年嗣服,用李维、晏殊为侍读,孙奭、冯元为侍讲,听断之暇,召使入侍。陛下春秋鼎盛,在所资养。愿选忠信孝悌、惇茂老成之人,以充劝讲进读之任,便殿燕坐,时赐延对,执经诵说,以广睿智,仰副善继求治之志。"
他日讲筵进读,至仁宗不避庚戌临奠张士逊,侍读曰:"国朝故事,多避国音。国朝角音,木也,故畏庚辛。"哲宗问:"果当避否?"挚进曰:"阴阳拘忌,圣人不取,如正月祈谷必用上辛,此岂可改也?汉章帝以反支日受章奏,唐太宗以辰日哭张公谨,仁宗不避庚戌日,皆陛下所宜取法。"哲宗然之。
挚又言:"谏官御史员缺未补,监察虽满六员,专以察治官司公事,而不预言责。臣请增补台谏,并许言事。"时蔡确、章惇在政地,与司马光不相能。挚因久旱上言:"《洪范》:'庶征肃,时雨若。'《五行传》:'政缓则冬旱。'今庙堂大臣,情志乖暌,议政之际,依违排狠,语播于外,可谓不肃。政令二三,舒缓不振。比日日青无光,风霾昏曀,上天警告,皆非小变。愿进忠良、通壅塞,以答天戒。"
蔡确为山陵使,神宗灵驾发引前夕不入宿,挚劾之,不报。及使回,既朝即视事,挚又奏确不引咎自劾。无何,确上表自陈,尝请收拔当世之耆艾,以陪辅王室,蠲省有司之烦碎,以慰安民心。挚谓:"使确诚有是请,不言于先朝,为不忠之罪;言于今日,为取容之计。诚无是请,则欺君莫大于此。"又疏确过恶大略有十,论章惇凶悍轻侻,无大臣体,皆罢去。
初,神宗更新学制,养士以千数,有司立为约束,过于烦密。挚上疏曰:"学校为育材首善之地,教化所从出,非行法之所。虽群居众聚,帅而齐之,不可无法,亦有礼义存焉。先帝体道制法,超汉轶唐,养士之盛,比隆三代。然而比以太学屡起狱讼,有司缘此造为法禁,烦苛愈于治狱,条目多于防盗,上下疑贰,以求苟免。甚可怪者,博士、诸生禁不相见,教谕无所施,质问无所从,月巡所隶之斋而已。斋舍既不一,随经分隶,则又《易》博士兼巡《礼》斋,《诗》博士兼巡《书》斋,所至备礼请问,相与揖诺,亦或不交一言而退,以防私请,以杜贿赂。学校如此,岂先帝所以造士之意哉?治天下者,遇人以君子、长者之道,则下必有君子、长者之行而应乎上。若以小人、犬彘遇之,彼将以小人、犬彘自为,而况以此行于学校之间乎?愿罢其制。"又请杂用经义、诗赋取士,复贤良方正科,罢常平、免役,引朱光庭、王岩叟为言官。执宪数月,正色弹劾,多所贬黜,百僚敬惮,时人以比包拯、吕晦。
元祐元年,擢御史中丞。挚上疏曰:"上之所好,下必有甚。朝廷意在总核,下必有刻薄之行;朝廷务在宽大,下必有苟简之事。习俗怀利,迎意趋和,所为近似,而非上之意本然也。今因革之政本殊,而观望之俗故在。昨差役初行,监司已有迎合争先,不校利害,一概定差,一路为之骚动者。朝廷察其如此,固已黜之矣。以是观之,大约类此。向来黜责数人者,皆以非法掊克,市进害民,然非欲使之漫不省事。昧者不达,矫枉过正,顾可不为之禁哉?请立监司考绩之制。"
拜尚书右丞,连进左丞、中书侍郎,迁门下侍郎。胡宗愈除右丞,谏议大夫王觌疏其非是,宣仁后怒,将加深谴。挚开救甚力,帘中厉声曰:"若有人以门下侍郎为奸邪,甘受之否?"挚曰:"陛下审察毁誉每如此,天下幸甚!然愿顾大体,宗愈进用,自有公议,必致贬谏官而后进,恐宗愈亦所未安。"宣仁后意解,觌得补郡守。
挚与同列奏事论人才,挚曰:"人才难得,能否不一。性忠实而才识有余,上也;才识不逮而忠实有余,次也;有才而难保,可藉以集事,又其次也。怀邪观望,随时势改变,此小人也,终不可用。"哲宗及宣仁后曰:"卿常能如此用人,国家何忧!"六年,拜尚书右仆射。
挚性峭直,有气节,通达明锐,触机辄发,不为利怵威诱。自初辅政至为相,修严宪法,辨白邪正,专以人物处心,孤立一意,不受谒请。子弟亲戚入官,皆令赴铨部以格调选,未尝以干朝廷。与吕大防同位,国家大事,多决于大防,惟进退士大夫,实执其柄。然持心少恕,勇于去恶,竟为朋谗奇中。先是,邢恕谪官永州,以书抵挚。挚故与恕善,答其书,有"永州佳处,第往以俟休复"之语。排岸官茹东济,倾险人也,有求于挚,不得,见其书,阴录以示御史中丞郑雍、侍御史杨畏。二人方交章击挚,遂笺释其语上之,曰:"'休复'者,语出《周易》,'以俟休复'者,俟他日太皇太后复子明辟也。"又章惇诸子故与挚之子游,挚亦间与之接。雍、畏谓延见接纳,为牢笼之计,以冀后福。宣仁后于是面喻挚曰:"言者谓卿交通匪人,为异日地,卿当一心王室。若章惇者,虽以宰相处之,未必乐也。"挚皇惧退,上章自辨,执政亦为之言。宣仁后曰:"垂帘之初,挚排斥奸邪,实为忠直。但此二事,非所当为也。"以观文殿学士罢知郓州。给事中朱光庭驳云:"挚忠义自奋,朝廷擢之大位,一旦以疑而罢,天下不见其过。"光庭亦罢。七年,徙大名,又为雍等所遏,徙知青州。
绍圣初,来之邵、周秩论挚变法、弃地罪,夺职知黄州,再贬光禄卿,分司南京,蕲州居住。将行,语诸子曰:"上用章惇,吾且得罪。若惇顾国事,不迁怒百姓,但责吾曹,死无所恨。正虑意在报复,法令益峻,奈天下何!"忧形于色,无一言及迁谪意。四年,陷邢恕之谤,贬鼎州团练副使,新州安置。惟一子从。家人涕泣愿侍,皆不听。至数月,以疾卒,年六十八。
初,挚与吕大防为相,文及甫居丧,在洛怨望,服除,恐不得京官,抵书邢恕曰:"改月遂除,入朝之计未可必。当涂猜怨于鹰扬者益深,其徒实繁。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济之以'粉昆',必欲以眇躬为甘心快意之地,可为寒心。"其谓司马昭者,指吕大防独当国久;'粉昆'者,世以驸马都尉为'粉侯',韩嘉彦尚主,以兄忠彦为'粉昆'也。恕以书示蔡硕、蔡渭,渭上书讼挚及大防等十余人陷其父确,谋危宗社,引及甫书为证。时章惇、蔡卞诬造元祐诸人事不已,因是欲杀挚及梁焘、王岩叟等。以为挚有废立之意,遂起同文馆狱,用蔡京、安惇杂治,逮问及甫。及甫元祐末德大防除权侍郎,又忠彦虽罢,哲宗眷之未衰,乃托其亡父尝说司马昭指刘挚,"粉"谓王岩叟面白如粉,"昆"谓梁焘字况之,"况"犹"兄"也。又问实状,但云:"疑其事势如此。"会挚卒,京奏不及考验,遂免其子官,与家属徙英州,凡三年,死于瘴者十人。
徽宗立,诏反其家属,用子跂请,得归葬。跂又伏阙诉及甫之诬,遂贬及甫并渭于湖外,复挚中大夫。蔡京为相,降朝散大夫。后又复观文殿大学士、太中大夫。绍兴初,赠少师,谥曰忠肃。
挚嗜书,自幼至老,未尝释卷。家藏书多自雠校,得善本或手抄录,孜孜无倦。少好《礼》学,其究《三礼》,视诸经尤粹。晚好《春秋》,考诸儒异同,辨其得失,通圣人经意为多。其教子孙,先行实,后文艺。每曰:"士当以器识为先,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
跂能为文章,遭党事,为官拓落,家居避祸,以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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