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同学诬陷偷钱,校草同桌一把搂住我对大家说:我偷的,该怎么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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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故事作者:贤儿很忙 | 禁止转载

钵仔糕:以款式多样和口感“烟韧”著名的砵仔糕,和大多数美食一样都有一些独特的意义。“烟韧”这个粤语词除了形容食物有韧性不易断,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用来形容情侣的恩爱、亲密。所以钵仔糕也成了情侣拍拖时常吃的小吃。

1

南城中学的西门外有一个小摊贩,老板只卖晶莹剔透的钵仔糕,味道甜冽而清香,吃过的人都会笑着称好。南城祥和路的7号院子有一个面如冠玉唇似涂朱的美少年,看似温柔如月,实则恶劣难缠,名唤余司珩。

而甜冽的钵仔糕与恶劣的余司珩加起来,刚好就是池暖的青春。

池暖来到南城那年的夏末,刚满十四岁,她一手牵着七岁的弟弟池夏,一手拉着一个笨重的行李箱,出现在了三十度高温的南城车站门口,四处张望着外公的身影。

彼时,车站外边一群少年闹哄哄地彼此推搡而过,而在越过她之后,其中的一个穿着红色球衣,手里还拿着一个钵仔糕的男孩却突然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钵仔糕在太阳底下显得尤为晶莹透彻,仿佛清灵的水晶玛瑙,闪着动人光辉。

池暖撞上了他的目光,继而又在看清了他的那张脸之后怔住了,那张扬的少年像是夏天的一个妖孽,不知是从何处逃出来的,亦不知要往哪里去。

外公的家在祥和路18号,街道两旁种满了美人树,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苍翠动人。

外婆早就做好了饭菜,她一看到已经很久没见的小外孙,就激动得上前搂了搂池暖的肩膀,又抱了抱一脸怯生生的弟弟池夏。

“暖暖,小夏,外婆做了你们爱吃的菜,还有酸菜鱼喔,快过来吃饭!”

池暖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那边凉亭下摆了一桌子的菜,还腾腾冒着热气。

“谢谢外婆。”

外公帮他们把行李搬到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木瓜,他弯下腰来笑眯眯地问池夏,“小夏,吃完饭跟外公一起吃木瓜好不好啊?”

池夏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黄澄澄的木瓜,又扭头看看正朝他点头的池暖,目光总算软了下来,脆生生地答道:“好。”

吃饭的时候,外公向池暖提起了祥和路的那几个令人头疼的小魔头,并嘱咐她与池夏,千万不要去招惹那群小崽子们。

他每说一句,池暖都乖巧地点头答应。

“尤其是街口余家的那小子,和街尾处程家的那两个孙子孙女,小暖你若是看见他们的话,能不接触就尽量不要去接触。”

外婆接过话茬子,“余家的那个小孩和老程的孙儿倒是长得真俊,就是太能闹腾了。哎哟,一闹起事来,整条街都能听到程局长怒吼着收拾那群娃儿的声音,然后就是他们一溜烟从街头跑到街尾,再从街尾跑到街头的踢踏声,周围一片鸡飞狗跳,热闹得很。”

外婆讲得眉飞色舞,像是旧时的说书人一般,池暖看见了,也忍不住抿着唇笑了。

外公认同地点了点头,“男孩子顽皮点也是正常的,不过,你是我外孙女,小夏也还小,你妈妈又专程拜托我跟你外婆照顾你们,所以外公可不希望你们跟着他们瞎掺和去。”

“嗯,外公,我知道了。”她微笑着回了一句,脑海里却突然闪现出了在车站门口遇见的那个红衣男孩的模样,暗自猜测着外公说的那群小魔王,是不是就是她碰到的那群男孩?

眉目如画,张扬闹腾,原来他姓余。

2

傍晚时分,余司珩爬上了池暖外公家的围墙。

池暖从屋子里出来,正好就看到他坐在墙头处逗着那只大黄狗在玩儿,火红色的衣袂在风中飘扬,整个人半隐在黄昏的斜阳下,柔软的头发微微染上了一圈金色,笑声朗朗,她不由得微微一愣。

“嗨!”他突然抬起头与她打了一个招呼,眼睛里仿佛住了一轮月亮,明亮得不像话,像璞玉晶莹,又似月光那般皎洁,叫人看了,不自觉地惊叹不已。

他从墙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葡萄架子旁,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大大咧咧地往石板凳上一坐,看了她一眼,便抿着唇笑,两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你家大门没开,所以我就爬了个墙。我是住在前面街口7号院子的余司珩,我妈打发我来是跟李奶奶借老醋和良姜粉的。”

原来外公口中的余家小子,真的是他。池暖暗自打量着他,一身红色球衣衬托得他更加耀眼,这会儿看起来他倒是一副明朗好少年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又分明微微透着狡黠的光。

“外婆,有人找。”她转身往屋子里喊了一声,然后直接越过他走到了菜地边上,默默地撒菜籽和浇水。

余司珩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继而从纸袋子里面掏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池暖无意中瞥见了,原是钵仔糕。

他极其自然地把那糕点放到了大黄的跟前,摸了摸它的头,示意它去吃,然后又在大黄快要吃到的时候,猛地把食物一抽,听到它哼哧哼哧委屈地叫,他却在一旁一脸无辜地回看它。如此循环往复几次,玩得不亦乐乎。

池暖轻轻皱了下眉,想来外公是没有说错的,这种无聊的恶趣味游戏也就他们这些人最是喜欢玩,也难怪街坊邻里都唤他小魔头。

见她不理会自己,余司珩起身走到了她旁边,顺手摘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那个酸爽!他的五官扭曲得近乎皱成了一团。

“哎,你们家的葡萄好酸,你还不如让你外公种点其他的,比如桃树,花开的时候有观赏性,花落了还能打个果子来吃吃,可比这酸死人的葡萄要强多了。”

池暖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余司珩见池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勾起,哎哟,这丫头有点意思,跟她外公有点像,这脾性可不就是跟那李老头一样硬邦邦的吗?

他寻思了一会儿,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菠萝味的钵仔糕朝她晃了晃,“哎,那你要不要吃这个,这可是我们南城的特色小吃,你看看,外观晶莹剔透妙趣横生。要是咬一口,更是爽滑可口唇齿生香,嚼着嘎吱嘎吱作响,弹牙而不粘牙,味道甜冽又清雅。

“啧啧啧,人间极品!你要不要?我请你吃,怎样?”

池暖转头去看他手中的钵仔糕,晶莹光洁,还可以看见糕点里面点缀的几颗菠萝块,他温温的眼神也像是一块钵仔糕一般,泛着眸光点点。

她语气终是软了下来,但却仍旧没有什么温度地说了一句:“你吃吧。”

见她没接,依旧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余司珩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灵光一闪,一个念头便生了出来。

他也不再跟她计较,反正不是有句话叫做来日方长吗?刚好这阵子跟程惜他们找不到新玩意儿,这会儿碰到个有意思的池暖,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恰好这时池夏和外婆从屋子里出来,他便转头把手中的菠萝味钵仔糕塞到了小夏的手里,一副温暖大哥哥的模样,“来,哥哥送你这个,可好吃了。”

池夏拿着那根细竹签,又看看上面那团晶莹剔透的糕点,默默咽了一下口水,继而仰头问了一句池暖:“姐姐,我能吃这个吗?”

“小夏,既然阿珩哥哥送你了,那就拿着吃吧,这个小吃嘴儿味道倒是不赖的。”外婆笑着说,脸上的皱纹显得很是温柔。

“小家伙你放心吃吧,哥哥不会骗你的。”说着,余司珩还伸手去掐了掐池夏的小脸,“我也有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大,改天我带他过来跟你一起玩。”

池夏没理会他,仍旧一脸乖巧地看着池暖,似乎不为美食所动的模样,姐姐不开口,他是不会吃的。

池暖看了一眼笑得像只狐狸的余司珩,再看看滴溜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池夏,然后开口道:“小夏你喜欢吃就吃吧,记得谢谢哥哥。”

得到了池暖的允许,池夏脸上立即漾开了笑容,对上余司珩那张笑脸,脆生生地说道:“谢谢阿珩哥哥。”

“乖!小夏喜欢吃的话,哥哥以后还给你买。”

外婆瞧见了,笑着把一个布袋子交给余司珩,又接着开口:“阿珩,这是你妈妈问我要的良姜粉和老醋,你拿回去给她吧。”

他接过以后礼貌地道了谢,转身看了看池暖,又勾唇一笑,“李奶奶,下次我让梁琤给你送两条鱼过来,绝对好吃。”顿了顿,又朝池暖那边补了一句,“哎,小夏姐姐,改天再见!”

3

余司珩再一次出现在池暖的外公家已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彼时外公前脚刚带着棋盘踏出门去找顾爷爷下棋,后脚那个妖孽少年便出现在了院子里。

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与他年纪相仿又长相乖巧的男生,肩上还趴着一只半眯着眼睛在打盹的慵懒小黑猫,而他手里则拎着两条还在活蹦乱跳的草鱼。

余司珩瞄见池暖此时坐在客厅的书桌旁,似乎是在教池夏念书,清脆的声音跑出窗台,传至他耳朵里。他微微一笑,走到了窗子旁边,伸手敲了敲玻璃,“嗨,小夏,哥哥给你买了钵仔糕。”

池夏抬起头,看到余司珩手中拿着的纸袋子,笑着跑到窗前朝他喊了一句:“阿珩哥哥。”

“真乖!来,这个给你。”说着,他把一整袋子的钵仔糕都塞到了池夏手中,“拿过去跟姐姐一起吃,菠萝味的最好吃,还有桂花味也不错。”

池暖放下手中的书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这几天,她从邻居家大娘大爷的口中听到了更多的关于这四小魔王的事,还无意中碰到过局长大人打儿子的场景。也许外公说得对,她不应该跟他们来往太多,免得小夏学了他们以后也闹得鸡飞狗跳,也省得外公操心。

余司珩扬了扬唇,把梁琤往前一推,说道:“小夏姐姐,这是我的朋友梁琤,你叫他猫奴就行,这是他的猫,叫煤球。你看,我们是来给你的外婆送鱼的。”

池暖把目光往下一瞥,果然看到梁琤手里拎着两条鱼,这才开口,“外婆出去了,外公也不在家,你们把鱼放厨房的水盆里吧,等外婆回来了我再跟她说,还有,谢谢。”

梁琤仔细打量着池暖,越看越觉得熟悉,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转头看到此时正在吃钵仔糕的小池夏,他突然一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话匣子随即也打开了。

“原来你就是李爷爷的外孙女呀,那天在车站门口我见过你。难怪阿珩说你有趣,还说你弟弟可爱。现在一看,我也觉得你很有意思的。

“你都不知道,阿珩平时可不舍得把钵仔糕分给别人的,连我也别想吃上一块,今天他竟然愿意和你们分享,这说明他啊……”

“梁琤!”旁边的余司珩越听脸色越沉,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来打断了梁琤的话,又一把把他从池暖面前拉开。

猫奴肩上的小黑猫受了一惊,龇牙咧嘴地朝余司珩做出攻击性动作,他忙往后退了一步,颇为头疼地说:“去去去,梁琤你给我带着你的猫一边凉快去!”

池暖看到他的模样,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梁琤看看他,又看一眼池暖,便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家的猫,拎着两条鱼溜进厨房去了,嘴上还一边念念叨叨地吐槽着余司珩。

“梁琤他就是一话唠,平时话也多,他经常这样说话的,你不要介意。”

“我没有介意,他挺有意思的。”

“钵仔糕我是买给小夏的,他喜欢吃。嗯……你若是赏脸的话,就跟他一起尝尝呗,那可是张阿姨家的钵仔糕,手艺一流,吃了总不会亏的。”

“谢谢。”

池暖以前吃过钵仔糕,她也喜欢这种雅致又清雅的食物,小小的一个钵仔碗,盛着的是一团小小的幸福,甜冽而清香,曼妙而韵长。

说起来,这还是池爸爸出事之后,她第一次回到南城外公家,也是回来之后第一次尝到钵仔糕,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令人唇齿生香。

看她总算吃了,而且似乎对这钵仔糕还算满意的样子,笑意便从余司珩的嘴角漾开来,他也拿起一个香芋味的钵仔糕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嚼得嘎吱嘎吱响,脸上一阵得意,“我就说吧,我们南城的钵仔糕口味乃是一绝,这下你信了吧?”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良久,仍旧用淡淡的语气又说了一句:“谢谢。”

余司珩微笑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如果池暖有留意到他眼里那一抹一闪而过的乖张神色的话,那么她便会明白,或许余司珩没有这么善良,美味的钵仔糕也可能只是一个恶意的假象。

4

十四五岁的年纪,鲜衣怒马的少男少女,因为荷尔蒙的萌发,他们开始悄悄把心事藏了个满怀。有些男孩,偷偷在女孩的课桌塞礼物,有些女孩,被装在粉红色信封里的情书吓了一跳。

而池暖在发现了那个夹在数学书里的天蓝色的还带着淡淡桂花香的信封时,也心惊胆战了一下。可是很快,她便发现,别人收的是情书,而她收到的最多算是一封“战书”。

上面是歪歪扭扭的蚯蚓字体,丑得惨不忍睹,应该是用左手写的字。内容也很简单,没有风花雪月的赞美,也没有小心翼翼地表达心迹,而是实打实地控诉,从头发丝开始写到了脚下的鞋子,足足列举了她二十多条罪行,生生把她骂了个遍。

而且这写信人还懂得运用各种修辞手法,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地给她描摹了一个坏女生形象。池暖想,这个人大概是十分讨厌她的吧。

看完信之后,池暖不动声色地把信纸折好,重新放回信封里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时,同桌的余司珩拎着一个纸袋子从外面跑了回来,一坐下就自然而然地给她递过去一个钵仔糕,眯着眼睛笑嘻嘻地问了她一句:“吃不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池暖发现余司珩这个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顽劣不堪,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钵仔糕之后,她轻轻道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

连续一个星期,池暖不停地收到那些言语恶劣的书信,内容大体相似,但是表述的语言却五花八门。池暖不禁无语,这到底是谁?对她有那么大的仇视,这骂人的功力都堪堪可以写出一部小说来了。

其实她也知道,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她,也常常背地里议论她,但无非都是一些关于她的性格的吐槽罢了。

池暖不暖,那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可她却是不得不长大,她有弟弟要照顾,有外公外婆要孝顺,还有一个可怜的妈妈。

而妈妈说过,她从小在南城长大,所以南城也是她和弟弟的家。因此她攥着两张车票,经过十六个小时的车程,与弟弟池夏来到了南城。

她也曾羡慕过别人,甚至羡慕余司珩,就算他是小魔王,可他闹腾的时候,父母的那些打骂教训却都不过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而这些她都没有。

池暖发现单车被人戳爆了车胎,一个车胎干瘪瘪地泄着气。她转身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人,随即默默地推着车走了。

梁琤趴在教室的窗台上偷偷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他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正坐在座位上聚精会神玩着游戏的余司珩。

“阿珩,她走了,你不去看看?”

闻言,余司珩暂停了游戏,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发现车子坏了之后,她可淡定了,然后就推着车走了。”

“靠!”

梁琤看着气急败坏的余司珩,有些不解地问道:“阿珩,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呀?要我说,亚良不也是这般沉默寡言的性子吗,也没见你对他有多大兴趣来着。”

“去去去,徐亚良那个大腹黑能入得了小爷我的眼?这丫头可不一样,我就不信破不了她的万年扑克脸!”

“你真是闲得慌!”梁琤摇了摇头,“我要回家给煤球喂饭,不陪你闹了。对了,池暖刚走不久,你现在走的话或许还能赶上。”

余司珩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对面的张阿姨正准备收摊。他径直走了过去,微笑地问:“阿姨,我要的钵仔糕有没有留着?”

“喏,都给你装好了,知道你馋钵仔糕,阿姨哪里会不给你留。”

“我就知道阿姨您人最好了。”

“就你嘴甜!”

池暖把车推到了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单车修理处补车胎了,余司珩远远地便看到了她,一个刹车,便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嗨,池暖!好巧呀!”

她看着他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抿了抿唇,“你怎么在这?”

“刚买了钵仔糕,吃不吃?”他直接略过她的问题,只是单纯地想请她吃钵仔糕。

少年的眼睛明净而清澈,如同一汪幽幽的湖水,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看得人心神摇荡。所谓明眸善睐,想来不过如此。

注意到他也在看着自己,池暖立刻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眸色也变得黯淡起来,“我想吃菠萝味的,有吗?”

余司珩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心里猛地一窒,好像有些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他微笑着把整个袋子塞到了她手里,“都给你,多吃点钵仔糕,心情会变得美好的。”然后转身上车落荒而逃。

她看着少年的背影,眸色忽明忽暗,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后来,池暖被污蔑是小偷的那天,余司珩刚好从运动场回来教室拿东西,目睹了整个栽赃嫁祸的过程,他以为那个男生塞她课桌里的是情书礼物之类的物品,却不曾想到原是一份赤裸裸的恶意。

在同学们一口咬定池暖就是小偷的声讨中,他第一次看到池暖脸上有了丰富的表情变化,从淡然,到冷漠,到倔强,再到黯然失落。那就像是一条小小的裂缝,慢慢地蔓延扩大,直至她的所有坚持都轰然倒塌,溃不成军。

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一阵慌乱。

他再也忍不住了,霍然冲进教室。原题:《我想请你吃菠萝味的钵仔糕 》作者: 贤儿很忙。【公号:dudiangushi】来自:每天读点故事)



首先你可以在私底下送他一些小礼物来感谢他帮自己解围,然后说明事件的原因,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也可以向大家求证

我觉得你喜欢他的话,你就向他表白,用自己的一生来感谢他。

首先你先不要为这种事情感动,你们最先应该做的是找出到底是谁偷了钱,因为这个偷钱的罪名有可能会成为你们一生的污点,等所有事情解决好了再来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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