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孔子孟子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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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关于孔子孟子的作文~

题目: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正文:孔子说:“看见贤人就想和他们看齐,看见不是贤人的人就在内心自己反省。”这句话看起来简简单单,再怎么看也就那么一句话,然而,深入一想,如今的我们有谁能做到像孔子说的那样?我想大概是少之又少吧!但是,“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的这种精神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的。
开朗的人必然会比内向的人朋友多,人缘好,设想一下,如果一个内向的人羡慕那些外向开朗的人缘,如果他一天只会在那想:“哎,如果我是他那该多好,那么我就不会再孤独,再寂寞,如果我是他……”如果他不去想办法使自己变开朗,变得人缘好,那么,他一切一切的“如果”就会永远的是“如果”,不会去实现,他也永远不会变得人缘好;成绩好的人,必然得不到老师们的赞赏,同学们的夸奖,如果一个成绩不太好的人梦想自己的成绩变好,得到老师赞赏,同学夸奖,可如果他一天不去努力使自己提高,成绩出类拔萃,只会在那空想的话,那他的梦想就怎么也不会变成现实,他终究是那个成绩不好的人,得到老师的赞赏,同学的夸奖终究只是梦,只是幻影;富人必然会有很多穷人没有的权力,如果一个穷人想拥有富人那样的权力却只会坐在那乞求上帝,不去想怎样才能让自己成为富人,让自己拥有富人那样的权力的话,他就只能坐在地上乞求富人施舍钱财。如果人们没有“见贤思齐焉”的这种精神,那么穷人还是穷人,成绩差的人还是成绩差的人,内向的人还是内向的人,不会有所改变。有些人看到一些品德差的人就只会在一旁指指点点,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身上也正有这样令人讨厌的品格,别人同样的讨厌你,因此,我们应有“见不贤而自省也”的这种精神。
我们应做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自省!

孔 子 孔子(前551-前479),中国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名丘,字仲尼,鲁国人.孔子生年一般按《史记·孔子世家》所记为鲁襄公二十二年,而生月生日《史记》未记,按《谷梁传》所记“十月庚子孔子 生”.换算为当今之公历应为公元前551年9月8日生. 孔子生在鲁国.鲁国为周公旦之子伯禽封地,对周代文物典籍保存完好,素有“礼乐之邦”之称.鲁襄公二十九年(前544年)吴公子季札观乐于鲁,叹为观止.鲁昭公二年(前540年)晋大夫韩宣子访鲁,观书后赞叹“周礼尽在鲁矣!”鲁国文化传统与当时学术下移的形势对孔子思想的形成有很大影响. 孔子早年丧父,家境衰落.他曾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年轻时曾做过“委吏”(管理仓廪)与“乘田”(管放牧牛羊).虽然生活贫苦,孔子十五岁即“志于学”.他善于取法他人,曾说:“三人行,必有吾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述而》)他学无常师,好学不厌,乡人也赞他“博学”. 孔子“三十而立”,并开始授徒讲学.凡带上一点“束修”的,都收为学生.如颜路、曾点、子路、伯牛、冉有、子贡、颜渊等,是较早的一批弟子.连鲁大夫孟僖子其子孟懿子和南宫敬叔来学礼,可见孔子办学已声名遐迩.私学的创设,打破了“学在官府”的传统,进一步促进了学术文化的下移. 鲁国自宣公以后,政权操在以季氏为首的三桓手中.昭公初年,三家又瓜分了鲁君的兵赋军权.孔了曾对季氏“八佾舞于庭”的僭越行为表示愤慨.昭公二十五年(前517年)鲁国内乱,孔子离鲁至齐.齐景公向孔子问政,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又说:“政在节财.”齐政权操在大夫陈氏,景公虽悦孔子言而不能用. 孔子在齐不得志,遂又返鲁,“退而修诗书礼乐,弟子弥众”,从远方来受学的,几乎遍及各诸候国.其时鲁政权操在季氏,而季氏又受制于其家臣阳货.孔子不满这种政不在君而在大夫,“陪臣执国命”的状况,不愿出仕.他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鲁定公九年(前501年)阳货被逐,孔子才见用于鲁,被任为中都宰,是年孔子五十一岁.“行之一年,四方则之”.遂由中都宰迁司空,再升为大司寇.鲁定公十年(前500年)齐鲁夹谷之会,鲁由孔子相礼.孔子认为“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有武事者必有文备”,早有防范,使齐君想用武力劫持鲁君之预谋未能得逞,并运用外交手段收回被齐侵占的郓、灌、龟阴之田.定公十二年(前498年)孔子为加强公室,抑制三桓,援引古制“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提出“堕三都”的计划,并通过任季氏宰的子路去实施.由于孔子利用了三桓与其家臣的矛盾,季孙氏、叔孙氏同意各自毁掉了费邑与后邑.但孟孙氏被家臣公敛处父所煽动而反对堕成邑.定公围之不克.孔子计划受挫. 孔子仕鲁,齐人闻而惧,恐鲁强而并己,乃馈女乐于鲁定公与季桓子.季桓子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孔子政治抑负难以施展,遂带领颜回、子路、子贡、冉求等十余弟子离开“父母之邦”,开始了长达十四年之久的周游列国的颠沛流离生涯.是年孔子已五十五岁.先至卫国,始受卫灵公礼遇,后又受监视,恐获罪,将适于陈.过匡地,被围困五天.解围后原欲过蒲至晋,因晋内乱而未往,只得又返卫.曾见南子,此事引起多方的猜疑.卫灵公怠于政,不用孔子.孔子说:“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三年有成.”后卫国内乱,孔子离卫经曹至宋.宋司马桓魁欲杀孔子,孔子微服过宋经郑至陈,是年孔子六十岁.其后孔子往返陈蔡多次,曾“厄于陈蔡之间”.据《史记》记载:因楚昭王来聘孔子,陈、蔡大夫围孔子,致使绝粮七日.解围后孔子至楚,不久楚昭王死.卫出公欲用孔子.孔子答子路问曰,为政必以“正名”为先.返卫后,孔子虽受“养贤”之礼遇,但仍不见用.鲁哀公十一年(前484年)冉有归鲁,率军在郎战胜齐军.季康子派人以币迎孔子.孔子遂归鲁,时孔子年六十八. 孔子归鲁后,鲁人尊以“国老”,初鲁哀公与季康子常以政事相询,但终不被重用.孔子晚年致力于整理文献和继续从事教育.鲁哀公十六年(前479年)孔子卒,葬于鲁城北泗水之上. 孟子的生平 孟子,名轲,邹(今山东邹县)人,活动年代约在公元前372年至前289年.他是鲁国贵族孟孙氏的后裔.孟孙氏衰微后,有一支从鲁迁居到邹,就是孟子的祖先.《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说,孟子“受业子思之门人”①;大概他的老师不是有名望的人,所以孟子没有讲他的姓名,却是说:“予未得为孔子徒也,子私淑诸人也.”②孟子对孔子备极尊崇,他在《公孙丑上》说:“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乃所愿,则学孔子也”. 孟子曾经游历齐、宋、滕、魏、鲁等国,前后有二十多年.他游历列国的具体时间,已说不十分准确,只能依据《孟子》一书的记载,说明大体上的时间和情况. 孟子第一次到齐国,是在齐威王(公元前356年至前320年)年间.当时匡章背着“不孝”的坏名声,孟子却“与之游,又从而礼貌之”③.他在齐国很不得志,连威王赠送的“兼金一百”④镒,都没有接受,就离开齐国.在公元前329年左右,宋公子偃自立为君的时候,孟子到了宋国.他在宋国期间,滕文公还是世子,他去楚国经过宋国时见到孟子.“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⑤他从楚国回来又在宋国见到孟子.孟子说:“世子疑吾言乎?夫道一而已矣.”⑥意思是说,只要好好地学习“先王”,就可以把滕国治理好.不久,孟子接受了宋君馈赠的七十镒金,离开宋国,回到邹国.《梁惠王下》记载说,邹国同鲁国发生了冲突.邹穆公问孟子:“吾有司死者三十三人,而民莫之死也.诛之,则不可胜诛;不诛,则疾视其长上之死而不救.如之何则可也?”孟子回答说:“凶年饥岁,君之民老弱转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而君之仓廪实,府库充,有司莫以告,是上慢而残下也.”他说,这就象曾子说的那样:你怎样对待人家,人家就将怎样回报你.现在,您的百姓可得到报复的机会了,您不要责备他们吧!“君行仁政,斯民亲其上,死其长矣.”滕定公死了,滕文公使然友两次到邹国来向孟子请教怎样办理丧事.滕文公嗣位,孟子便来到滕国.滕文公亲自向孟子请教治理国家的事情.孟子说:“民事不可缓也.”他认为人民有了固定产业收入,才有稳定的思想道德和社会秩序.而人民生活有了保障后,还必须对之进行“人伦”的教化.“人伦明於上,小民亲於下”.滕文公又派他的臣子毕战询问井田制的情况.孟子说:“夫仁政,必自经界始”.接着讲了一遍井田制.最后说,我说的是大概情况,您和您的国君参照着去做吧! “有为神农之言者”农家许行,从楚国赶到滕国来.许行主张君民并耕而食,反对不劳而获的剥削、压迫;主张实物交易,物品在数量、重量上相等的,价格相同.陈相兄弟很赞成许行的主张,“尽弃其学而学焉”.许行的思想在反对剥削上是有进步意义的.但他以小农的平均主义思想否定社会分工,是违反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孟子抓住许行的这一弱点,大讲“物之不齐”的道理,并以“劳心”“劳力”的划分来论证剥削制度、阶级压迫的“合理性”. 孟子看得很清楚,滕国的自身都难保,根本谈不上实行他的政治主张.他在梁惠王后元十五年(公元前320年),离开滕国到了魏国.这时,孟子已经五十三岁.惠王见到孟子就问:“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最反对国君言利,所以回答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公元前353年,桂陵之战,魏败于齐.公元前341年,马陵之战,魏太子申被齐军俘虏而死.公元前340年,秦国的商鞅领兵攻魏,俘魏大将公子卯.公元前330年,魏割河西地于秦,公元前328年,又割上郡十五县于秦.公元前323年,楚使柱国昭阳领兵破魏军于襄陵,取得魏国八邑之地.所以梁惠王对孟子说:“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壹洒之,如之何则可?”孟子对梁惠王讲了一套施仁政于民的办法.他说,这样,就是用木棒也可以抗击拥有坚甲利兵的秦楚军队.梁惠王问的是怎样报复齐、秦、楚的具体办法,孟子回答的却是空泛的道理,当然得不到梁惠王的重视.孟子到魏国的第二年,梁惠王就去世了,他的儿子梁襄王嗣位.孟子见到梁襄王,对他的印象很坏,说他不象个国君.这时,齐威王已死,宣王嗣位,孟子便离开魏国又到了齐国. 孟子约于齐宣王二年(公元前318年)再游齐国,受到礼遇. 齐宣王见到孟子就问:“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孟子回答说:“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①齐宣王想效法齐桓公、晋文公图谋霸业;孟子的政治主张却是效法“先王”,实行“仁政”.他讲的“保民而王”、“制民之产”的道理,虽然注意到了封建地主阶级的长久利益,但并非“富国强兵”的当务之急,从而被看成“守旧术,不知世务”①. 燕王哙因让国给燕相子之,引起燕国内乱.公元前314年,齐宣王乘机派兵伐燕,只用了五十天就大获全胜.齐宣王对孟子说:“诸侯多谋伐寡人者,何以待之?”孟子说:“王速出令,反其旄倪,止其重器,谋于燕众,置君而后去之,则犹可及止也.”②宣王不听,“燕人畔”.王曰:“吾甚慙于孟子.”③孟子对齐宣王的进言很多,并未见用.他本来打算依靠齐宣王来推行他的政治主张,但齐宣王只是把他当作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来尊重,而不是想实现他那一套政治理想.孟子也看清楚了这一点,便准备回乡.齐宣王派人告诉孟子:“我欲中国(国都中)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④这实际上是把孟子当作一块招牌,博得尊贤重士的名声. 《公孙丑下》记,孟子离开齐国,在齐的边境昼地停留了三宿.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迟缓呢?他说:“予三宿而出昼,于予心犹以为速,王庶几改之!王如改诸,则必反予.”“王如用予,则岂徒齐民安,天下之民举安.”又有人说,“我看老夫子你似乎有不愉快的样子.”孟子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我何为不豫哉?”他以历史循环理论的观点认为将要有“王者”兴起,来统一天下.他寄希望于齐宣王,企望在齐国有所作为,但愿望落空了,只得离开齐国. 齐楚曾经有合纵之约.秦使张仪以土地之利诱骗楚怀王与齐绝交.楚齐已经断交,楚也发觉见欺.公元前312年,楚大发兵与秦战,两次大败于秦.当秦楚正要交战的时刻,孟子从齐国到宋国去,在石丘遇到宋牼.《告子下》记,宋牼听到秦楚要打仗,准备去说秦、楚罢兵.孟子问宋牼,用什么宗旨去说秦、楚?宋牼说:“我将言其不利也.”孟子反对言“利”,主张讲“仁义”.他说:“先生以利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利,以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于利也.”“君臣、父子、兄弟终(尽)去仁义,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他说:“先王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 孟子再游宋时,宋君偃早已自立为王.《滕文公下》记,孟子的弟子万章问:“宋,小国也.今将行王政,齐楚恶而伐之,则如之何?”孟子说,汤、武行王政,他们的征伐,是从水火中拯救百姓,诛杀残暴的君主,得到天下人的拥护,“而无敌于天下”.“苟行王政,四海之内皆举首而望之,欲以为君.齐楚虽大,何畏焉?” 孟子不久便离开宋国到了鲁国.这时候正是鲁平公(约于公元前322年至前302年在位)将要使孟子的弟子乐正子为政.鲁平公将要去拜访孟子,因为他所宠爱的小臣臧仓说了孟子的坏话,而又改变了主意.乐正子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孟子.孟子很有感慨地说:“吾之不遇鲁侯,天也.臧氏之子焉能使予不遇哉?”①孟子这时已经六十几岁,便回到老家邹国,不再出游了. 与儒家争鸣者以墨家和杨朱学派的势力最大.孟子说:“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①又说:“逃墨必归于杨,逃杨必归于儒.”②孟子痛斥杨、墨学派,说:“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卫)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③他说,他这样严厉地驳斥杨、墨的异端邪说,是继承大禹、周公、孔子三个圣人的事业,他要正人心,就必须辟杨、墨.他的弟子公都子告诉他,别人都说他好辩论,他说:“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 孟子一生的经历,也很象孔子,过着长期的私人讲学的生活,中年以后怀着政治抱负,带着学生周游列国.随从的学生最盛的时候,是“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④.他也是到处受到当权人物的款待.他到了哪一国,都无所顾忌地批评国君,甚至责备得国君“顾左右而言他”⑤,而他的政治主张却不被接受.孟子晚年回到故乡,从事教育和著述.他说:“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是最快乐的事.⑥孟子的弟子虽没有孔子那么多,但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教育家.《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说他“退而与万章之徒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应劭《风俗通·穷通》、班固《汉书·艺文志》都说《孟子》十一篇.赵岐《孟子题辞》分辨了真伪说:孟子“著书七篇”“又有《外书》四篇:《性善辩》、《文说》、《孝经》、《为政》,其文不能宏深,不与内篇相似,似非孟子本真,后世依放而托也.”今本《孟子外书》,系明人伪作. 《孟子》一书中记载了孟子的政治活动,政治学说,以及唯心主义的哲学、伦理教育思想等.注释本甚多,主要有赵岐《孟子章句》、朱熹《孟子集注》、清焦循《孟子正义》及近人杨伯峻《孟子译注》等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孔子说:“看见贤人就想和他们看齐,看见不是贤人的人就在内心自己反省。”这句话看起来简简单单,再怎么看也就那么一句话,然而,深入一想,如今的我们有谁能做到像孔子说的那样?我想大概是少之又少吧!但是,“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的这种精神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的。
开朗的人必然会比内向的人朋友多,人缘好,设想一下,如果一个内向的人羡慕那些外向开朗的人缘,如果他一天只会在那想:“哎,如果我是他那该多好,那么我就不会再孤独,再寂寞,如果我是他……”如果他不去想办法使自己变开朗,变得人缘好,那么,他一切一切的“如果”就会永远的是“如果”,不会去实现,他也永远不会变得人缘好;成绩好的人,必然得不到老师们的赞赏,同学们的夸奖,如果一个成绩不太好的人梦想自己的成绩变好,得到老师赞赏,同学夸奖,可如果他一天不去努力使自己提高,成绩出类拔萃,只会在那空想的话,那他的梦想就怎么也不会变成现实,他终究是那个成绩不好的人,得到老师的赞赏,同学的夸奖终究只是梦,只是幻影;富人必然会有很多穷人没有的权力,如果一个穷人想拥有富人那样的权力却只会坐在那乞求上帝,不去想怎样才能让自己成为富人,让自己拥有富人那样的权力的话,他就只能坐在地上乞求富人施舍钱财。如果人们没有“见贤思齐焉”的这种精神,那么穷人还是穷人,成绩差的人还是成绩差的人,内向的人还是内向的人,不会有所改变。有些人看到一些品德差的人就只会在一旁指指点点,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身上也正有这样令人讨厌的品格,别人同样的讨厌你,因此,我们应有“见不贤而自省也”的这种精神。
我们应做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自省!

(一)、学与思
两千多年前的教育家孔子曾这样说过:“学而不思则罔”,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在学习中,倘若只知道死记硬背,而不加以思考、消化,那他就将毫无收获。孔子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一个人从接受知识到运用知识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记与识、学与思的过程。学是思的基础,思是学的补充,这两者是紧扣的两环,缺一不可。正如人体对食物的消化过程那样,只学不思,那是不加咀嚼,囫囵吞枣;举一而不能反三,那是未经消化、吸收,所学知识无法化为“己为”。只有学而思之,才能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学与思想结合,是掌握知识过程中的必由之路,古今中外成功者的事例无不证明了这一点。在马列主义传播到中国大地的时候,以毛泽东、周恩来等为领导的共产主义者,在汲取马列精髓的同时,结合中国实情,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最终缔造了社会主义新中国。试想,革命先辈们如果不是学与思、思而再实践,而是一味生搬硬套,教条主义,那么中国革命怎能成功?文艺复兴的大科学家伽利略,倘若不是在学习中独立思考,“两个铁球同时着地”的实验能在当时产生?人类能够及早挣脱亚里士多德的错误理论的束缚?学而思,思而学,正是这些伟人成功的经验,同样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之源。
今天正是“知识激增”的时代,知识的领域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内,不知扩大了多少倍“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面对如此浩瀚的知识海洋,光靠死记硬背是不可能到达光明的彼岸的。因此,美国教育界正在努力改革原有教学体制,力求培养学生的思考能力和创造能力,以适应明天的科学;欧洲、日本纷纷不其后尘,我们中国的教育体制改革已经迫在眉睫、势在必行。明天的创造型人才,正是要从今天学生中培养起来。所以,我们更应该做到:在学习中思考,在思考中提出独立的见解,培养自己的思考能力,来等候明天的选择。
在学习中独立思考,是学者、大师们成功的经验,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源泉,而培养学生这一能力,是今天的中国在明天得以崛起的希望。
(二)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片面性
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千百年来被人们视为警世格言。其实,这句话是具有极大的片面性的。
不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例子举不胜举。譬如:越王勾践若不是在吴国受尽屈辱,他回国怎能卧薪尝胆呢?不卧薪尝胆,又怎会强盛起来而一举灭吴呢?中国女排如果不是在同世界强手对垒中受尽窝囊气,又怎会一跃而起创造出“五连冠”的奇迹呢?这些事实说明,人确实能在忧患中生存发展。
然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有条件的。这条件是什么呢?那就是看你有无理想,有无毅力,有无奋斗的精神。只要有理想,有毅力,有一股拼命奋斗的精神。那么处在忧患之中,自会求得生存和发展;同样,有理想,有毅力,有了不断进取的精神,即使处在安逸的环境中,也决不会走向死亡的坟墓。
一个人,为忧患所困扰,不能挣脱忧患的泥潭,索性破罐子破摔,消极沉沦,不与劣境抗争,那么就不能在“忧患”之中求生。是“生”还是“亡”,关键在于人“为”还是“不为”。“为”,无论是处在忧患之中,还是处在安乐之中,都可以“求生”。“不为”,无论是处在逆境中还是顺境中,都难免一 “死”。
时代前进了,人民正在向小康迈进,处在忧患之中的人越来越少了,多数的人处在顺境之中。在强调“忧患之中”求生的同时,也应当讲讲“在安乐之中求发展”。只要我们正确对待“安乐”,把顺境当作起飞的宽广跑道,那么,我们就能主宰“生”和“死”,就能把握成功的钥匙。
有甲、乙、丙三个工厂,甲、乙两个厂都濒于倒闭,主管部门向甲、乙厂出示了黄牌。甲厂接到黄牌,干群一心,进行企业改革,大胆任用人才,加强纵向和横向的联系,加强企业管理,结果,第一年扭亏为盈,第二年就获纯利10万元。而乙厂接到黄牌后,领导辞职,职工各自寻门路去了,终于闭门关厂了。乙厂并没有在忧患中求生。丙厂是个乡镇企业,原先固定资产只有3000元,工人8个。干了两年,其产品冲向了全省,年产值达21万,工人50人。第四年,全厂职工已有100多人了,年产值达百万元。现在,丙厂的产品已畅销亚洲了。丙厂越办越红火,并没有在顺境中却步。可见,“为”字是多么重要啊!历史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单位,或者是一个人,只要“为”,只要奋斗不息,就可以“弱变强”“强更强”;如果“不为”,坐等幸福或享清福,那么,“强”必转 “弱”, “弱”则趋于“亡”。
所以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还不能算作完美的警世之言。

宋代开国宰相赵普曾经标榜说,自己是用半部《论语》治天下。可见古人对论语的推崇之极。这部曾被古人誉为治国之本的《论语》,对我们现代人来说,还具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题记

《论语·卫灵公》中记载,孔子的学生子贡问了老师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老师以商量的口气对他说:“其恕乎!”什么叫“恕”呢?孔子又用八个字解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就是说,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推己及人,将心比心,不要强人所难,不要给别人造成伤害。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要学会宽容。

宽容在我国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中,一直占有重要的位置,是为人处事的重要原则。

唐太宗李世民宽容、重用魏征的故事被传为佳话。在李建成与李世民的皇位之争中,魏征为李建成出谋划策,多次使李世民陷入困境。玄武门之变后,魏征成了李世民的阶下囚。这时,李世民完全可以治他的罪,杀他的头。但是,李世民宽容并重用了他,让他做到了宰相,结果成就了历史上著名的"贞观之治"。再往前翻一翻历史的画卷,齐桓公宽容并重用曾险些射死自己的管仲,从而成就霸业;蔺相如宽容多次羞辱自己的廉颇,留下“将相和”的美谈……

古人尚能如此,在竞争日益激烈的现代社会,我们更需要调整自己心态,调整好与他人的关系,学会宽容。

《北京日报》曾刊登过这样一件事:一位小伙子在公共汽车上吐了一口痰,女售票员让他擦掉。小伙子感到很难堪,不去擦。女售票员给了他个台阶下,自己用纸把痰擦掉了。事后小伙子很后悔,他给报社写了一封信,表示向这位售票员道歉。这件事启示我们:“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三分风平浪静。”得理也让人,宽容的感化作用常比剑拔弩张作用要恒久得多。如果她不这么做,而是硬逼小伙子去擦掉,结果不难想象。

然而,现实生活中,真正做到宽容谈何容易!有很多时候,他会为一丝一毫的事情而斤斤计较,耿耿于怀。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他还是老在那想,这么可恶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原谅它呢?然后就是在不断的自我咀嚼中,不断的从中受到伤害,难以自拔!有时甚至要发誓“报仇”!哎,仔细想想,何必呢?让自己整天活在过去的种种痛苦和仇恨中,这样的生活是多么悲哀!

那么,怎样才能学会宽容呢?

首先,宽容需要沟通。当自己与他人发生矛盾或误会时,要主动与对方交谈,认真倾听对方的诉说。这样,才能沟通彼此的思想,从而消除误会和隔阂。

其次,宽容需要设身处地地为他人要想。积极地换位思考,更多地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我们就更容易宽容别人。
再次,宽容需要忘却。克制性的宽容,不是真正的宽容,它不能祛除感情伤口上的脓水,医治感情上的创伤。只有那种不记、不究的宽容,才是真正的大境界。

什么叫“半部《论语》治天下”?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于丹认为:《论语》告诉大家的东西,永远是最简单的。有时候一两个字,就够我们用一辈子了。“其恕乎!”——就一个“恕”字,教给我们如何在现代生活中获取心灵快乐,适应日常秩序,找到人生坐标;就一个“恕”字,就是我们自己的一幅健康的心电图,是这个世界的一张美好的通行证。

让我们学会去宽容别人吧!该放下时且放下,人与人能宽容相处,我们的生活将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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