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博览菠萝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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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博览菠萝派~

宁小雅来了

卷卷的头发又黑又粗一点也没有层次,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马尾。

圆圆的大饼脸,走路都一摇一晃的,就好象是两只脚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慢半拍的脚步永远跟不上大脑。我问同桌,如果你是一个帅哥的话走在大街上和我擦肩而过,会不会看我一眼呢?同桌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无奈的摇摇头。“我实在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实在是太平凡了,如果你要是宁小雅的话,我一定会多看两眼的。”

哦,忘了说了,宁小雅是新转来的学生,长的很乖巧,我开始很讨厌卡哇依这个词,可是她甜美的只能用这个词形容了,她真的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转来的时候,每天早上就情书飞满天,那个时候,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别人在议论关于宁小雅的一切一切,男生们把她讲的出神入化,女生们则娇滴滴的说,也不是很漂亮嘛!当然那么多男生的爱慕也引来了一些女生的嫉妒,虽然这里面没有我,我们两个应当是没有可比性的。按同桌的话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她没来之前我信心满满的对同桌说,“我一定不是地下!”可是宁小雅真的来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怕的事实——我也不是天上,只好夹在中间。

宁小雅人很好,写的一手漂亮的好字,我以前很臭屁的以为自己的字写的还不差,看见她的笔记时,我的字只能用“凑合”这个词来形容了。她还会画很漂亮的画。完美的就像一块无暇的翡翠,唯一的缺点就是学习不是很好,这一点我比较欣慰,如果我俩站在一起时,不至于被她的光环淹没。

人漂亮是有很多优势的,比如老师上课总会提问她,那些男生总是想尽办法讨好她,就连学校里打架的头头都死皮赖脸的要认她做干妹妹,原因是她实在长的太可爱了。这令我更讨厌那些人了,只注重表面,多虚荣啊!

遇见某男

我没有出众的相貌 ,所以没有男生围着我转,也没有女生会嫉妒我,我想我是幸运的吧!可是有时候会很想尝尝那种被嫉妒的滋味,应该是另一种感觉吧!同桌说我,这种感觉你恐怕这辈子是尝不到了。尝不到就尝不到吧,我也有她没有的东西不是么?再说人生不是有很多奇迹么?

我相信奇迹,就像相信有一天安然从我身边走过时会看我一眼一样。可是安然并不会看我一眼,那么奇迹也不会发生吧!至少现在还没在我身上发生。

其实安然并不叫安然,这个名字只是我文章中的名字,我固执的认为叫他安然实在再合适不过了。安静淡然。

碰见安然是在一个阳光撒满大地的午后,我和朵朵正在去往上学的路上,感慨这座小城为什么帅哥那么少,是基因不好还是我没发现?我用一贯的那种张牙舞爪的语调还有粗粗的声音,路上的行人都在看着我,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想是哪家的孩子这么张扬。可是我不怕他们说,吸引一下别人的目光也不是坏事啊,我发现我居然有些芙蓉姐姐的味道。

安然就那样淡定的从我身边走过,好像身边无论什么样的事也不会吸引他的眼球,事不关己所以无须关心,听起来像是一种自私又是一种高傲,让人难以接近。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头发是很纯的颜色,温柔的棕色,他的个子是一个我必须仰视的高度,修长的腿,好象即使是很老旧的裤子穿在他身上都很华丽。他,必须用“华丽”这个词来形容,因为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修饰,虽然我的语文很好。

不过,有时看见他,他旁边总会站着那种让我看了就会有轻生想法的女孩子,说话像甜美的棉花糖。那应当不是他的什么人吧,就算是又会怎么样呢?奇迹还是不会发生的,或许就没有奇迹。也许只有宁小雅才会让他看一眼吧,也只有宁小雅好象才配的上他。“你终于认清事实了!”同桌说。

减肥与花痴

我对朵朵说,只要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会看我一眼,哪怕只是瞟一眼,我就去减肥。朵朵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轻蔑的说:“那你就胖着吧!”把朵朵痛打了一顿之后,回头想想,真的很有道理。是啊!他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他连这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都不了解,我也只是他擦肩而过的人中的一个而已,每天和他擦肩而过的人,起码有十几个。他那样的男孩子也是像宁小雅一样有很多人仰慕的吧!我,只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而已,这就是陌生么?原来陌生如此可怕。

(都市版)菠萝派
《菠萝派》执行主编宁波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小放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嘉琳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小石头哥哥
《菠萝派》特邀编辑陈曲姐姐

谁沉浸在谁的哀伤里
一场电影,葛布和我学校在那个暖风熏人的下午统一安排高一新生去大剧院看电影,我没有去。葛布竟然也没去。他坐在倒数第二排临窗的位置,埋头看书;我站在教室走廊微微生锈的栏杆旁,假装看天。偶尔偷偷迅速转身,透过玻璃窗,望一眼葛布瘦削的背,视线旋即又回到湛蓝的天空上,朵朵白云,相互遮盖,就像那些相互覆盖的心情。我就像只小老鼠一样,反复做着偷窥的动作,内心既渴望又害怕被葛布注意到。而他始终泰然自若,在属于他的位置上,翻着一本叫《挪威的森林》的书。偷窥的位置,不算近,也不算远,葛布翻书的动作,一清二楚,缓慢而有绅士风度。我善意地以为,如果我愿意主动和葛布说话,我们会有共同话题的。我们可以随意地聊点渡边或直子,也可以随便地说点村上春树,再顺水推舟地谈起彼此,或过去或现在,或幸福或哀伤,我们面对面,风无意吹起,从我们的脸庞优雅滑落,弹开一片片美丽的思念。而我却徒然站在走廊上,不敢走进教室,更无需说羞怯地坐到葛布身边,只能对着广袤苍穹,幻想了很多“善意的以为”,脊背由始至终感觉不到葛布注视我的眼神。当略微清高的我再次鼓起勇气回头,葛布已经趴在桌上,环着双手,脸深深埋下去,估计是睡着了,《挪威的森林》稳稳当当地放在书桌最左边角。葛布这一趴,就是一个小时,等他仰起头来,电影已经结束,同学陆陆续续地回来,隐隐失落的我缓步回到座位。经过葛布身边的时候,有意蹲下装作系鞋带,眼角的余光瞥见握着钢笔的他在涂涂画画。同桌珥瓷说:七一,葛布也没去看电影。我特意选了两张相邻的电影票,可他竟然没去。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热情地接着珥瓷的话题,兴趣索然地在草稿纸上重复写着谁也看不懂的英文字母:G·B。我很想知道葛布是不是会注意到我书桌的最左角边,恰好也搁着村上春树的书,《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回到一个叫葛布的男生身上并不是我最先注意到葛布的。在学生时代,最容易被注意的,大概有两种人:成绩拔尖;长得好看。我是第一种,珥瓷是第二种,而葛布哪一种也不是,他成绩一般,长相一般。那我是怎么注意到葛布的呢? 在高一上学期的第三个礼拜四,那二十分钟的课间操里,我和珥瓷一并借故未参加锻炼。漫长的二十分钟,珥瓷托着左腮帮问我:七一,你说我们班哪个男生最好看呢?我眨巴眨巴眼睛说:陈远吧。为了掩饰我对陈远花痴般的好感,我补充了一句:大伙都是这么说的。漂亮的珥瓷掩嘴而笑:不对,是葛布。葛布长得最好看。我沉思良久,也不知道谁是葛布。珥瓷说:白衬衫,深蓝西裤,平头。有印象了吗?矜持而高傲的我摇摇头:有这么一个人吗? 珥瓷鄙视地说:七一,你和大伙一样庸俗,陈远哪里长得好看呢?一看就知道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小白脸。葛布多好看啊,黝黑的皮肤,挺拔的鼻梁,最重要的是,他的微笑,腼腆又干净。珥瓷说到这里的时候,广播操的音乐戛然而止,早操结束,同学正蜂拥般冲进教室,珥瓷靠近我柔软的耳朵嗡嗡道:七一,注意哦,走在最后一个的,就是葛布。葛布就是这样走进我的眼界:洁白的衬衫,洗旧的深蓝西裤,双手插在裤袋,平视着走路,挺斯文一男生,在我看得出神的时候,原本一直目视前方的眼神刹那间向我射来,两眼对视,犹如电击一般——难道,他能从背后感觉到我在看他? 珥瓷扯着我的衣角示意让我坐下:七一,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我诡秘地笑着说:不怎么样,比起陈远,还是差多咯。此后的广播操,珥瓷就开始喜欢拉着我的手,故意磨蹭着走在葛布后面,两米左右的距离,珥瓷轻声问我:七一,你说葛布会发现我们吗?我有意扯大嗓门:当然会。葛布中计般,却是漫不经心地回头扫了我和珥瓷一眼,嘴角张开了小小的弧度,点头示意,算是招呼,攥着我左手的珥瓷,脉搏跳得飞快。在珥瓷每日不厌其倦地用铺天盖地的语言跟我形容葛布的时候,我发现在高一(7)班,葛布是最沉默的一个男生,爱看书,喜欢用黑色钢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简单而干净的衣着,走路的时候喜欢双手插在他洗旧的深蓝西裤上,没有什么表情,有些清冷,有着帅气的陈远所没有的味道。
可以忽略的一个片断
陈远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正在看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在村上的情感世界里,渺小却不自卑,忧伤却不胆怯。高大的陈远站在我旁边,嬉皮笑脸地说:七一。磁性的声音,让我洁白的双颊立刻飞上了两片羞涩的海棠花瓣。我微微抬头,不敢正视。陈远笑着说:七一,听说你文笔很好,帮我写封情书,好不好呢? 原本扑跳得将近窒息的心刹那荒凉,就像有人拿起铁锹,将心全部挖走,所剩无几。可是,却似乎没有那么在乎。旁边的珥瓷用力地踢了陈远一脚,霸道地说道:凭什么让七一给你写?七一可是班长,你呢?小白脸。陈远悻悻离去。我对珥瓷说:也许,正如你所料,小白脸。珥瓷得意地说:还是葛布好。葛布?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胸口会陡然跳两下?
一颗花生劈成两半
高二的第一次期中考,葛布犹如沉睡的醒狮,成绩一下窜到年级第二名,抢去了属于我的位置。班会课上,班主任丝毫不掩饰他的惊讶:葛布,考得不错啊,一下子前进两百多名。七一,你这次可是落后了哦,虽然考得不算差,第三名。这是我第一次从一个人的口中,同时听到葛布和我的名字,内心小小的悸动,微微的满足,联系得这么紧。珥瓷推着我的胳膊说:七一,还是我的眼光好。这不,葛布要成为公众人物了。珥瓷顿了顿,继续说:七一,你说葛布会不会喜欢我啊?我用洁白的牙齿咬着细长的手指头,淡淡地说:会吧,你长得这么漂亮。珥瓷应该算是很漂亮的吧?她总喜欢穿着缀有蕾丝的衬衫,及膝的红色百褶裙,拉直的长发款款落下,迎面走来,像个美丽的公主。和她并排而行,我就像在那陪衬红花的绿叶,褪色的粉红T恤,发白的蓝色牛仔裤。而葛布就像颗窝在花生壳里的花生仁,珥瓷大胆地要走了一半,我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偷走了另一半。回答完珥瓷的话,我把头撇向窗外,一阵风吹来,紧了紧衣服,秋天快过去了吧? 坐在我斜后方的葛布,依然埋头看书,却是村上春树的《舞!舞!舞!》。他也喜欢村上吗?他就像个超然物外的人,他的心里,除了书,偶尔会不会有女生闪过的镜头呢?一张画泄漏了一切我是无意中看见那张画的,和珥瓷值日的时候。一张未完成的人物素描,日本漫画中的女学生外形,瓜子脸,俏皮的麻花辫,衬衫及百褶裙。只是五官空白。如果忽略署名,这张图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添上五官,可以像珥瓷,也可以像我,甚或是班上其他任何一个女生。可右下角,清晰地写着:E·C。珥瓷与我都不说话,刹那一切仿佛明了。E·C,是珥瓷吧? 就如我写G·B,便是葛布。终于,我还是笑着对珥瓷说:葛布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珥瓷抬起微酡的脸,恋爱的感觉已先行显露,道:不会吧?怎么可能?而我终没有那份阴暗。那好吧,才子配佳人。凡是男生都会喜欢珥瓷这样的女生,漂亮又开朗。平凡如我,只有一头扎进书堆的权利和义务。可我曾经,心思缜密地想过要慢慢地靠近葛布,慢慢靠近,和他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那个下午的失落,影响了我将近一个礼拜的心情。当班主任在讲台上热情洋溢地说“礼拜四下午的课,学校组织看电影,《傲慢与偏见》”,珥瓷借我之名先要了两张相邻的电影票,珥瓷央求我给她和葛布一个机会,我答应。很自然错过了那场惊世骇俗的电影,虽然小说已经熟稔于心。去看电影的前一个晚上,珥瓷打电话给我:七一,你说葛布明天会不会去呢?左手握着话筒的我,嘴里咬着右手的食指,我不痛不痒地说:不知道。珥瓷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生气地说:七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朋友怎么可以对我没信心?我不搭话,并不是我对珥瓷没信心,而是我祈祷葛布不要去。珥瓷挨着葛布坐,那么近,那么紧,若是撞出了火花,那我怎么办呢?若两个人谈起恋爱,我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如何安身呢?珥瓷压低了声音说:七一,你是不是知道陈远来找过我?莫名其妙的我问道: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 珥瓷紧张地说:七一,你一定是知道陈远来找我,他问我你要不要去看电影,他想跟我换电影票,好挨着你坐。七一,你一定知道了,对不对?你恨我了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对我没信心呢?你知道的,我那么喜欢葛布,你怎么可以对我没信心呢? 我黯然地笑了一下,陈远一定又是在央求我给他写情书了。可我早就不再渴望与他有任何关系了。珥瓷絮絮叨叨地抱怨,我终于用力地吞了一口气,大度地说:葛布会去的。记得穿漂亮一点啊。我和葛布,再回到那场电影珥瓷说:七一,葛布其实不喜欢我,对吧?不然他为什么不去看电影呢?我那么明显地暗示他要去。不知道珥瓷是不是认真看了《傲慢与偏见》,不知道她是不是记得伊丽莎白与卢卡斯小姐的对白:“假如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只要女方不是故意瞒住对方,男方一定会看得出的。” 那么,葛布是不是聪明地知道珥瓷喜欢他呢? 却又为何拒绝珥瓷的好意呢? E·C?! 陈远再次走过来,很认真地喊了我一声:七一。我大胆地抬头,与他对视,完全没有少女的羞涩与幻想,我微笑着说:无须央求了,说吧,你要写给哪个漂亮姑娘呢?我帮你写,不就是一封情书吗? 陈远苦涩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转身离开。珥瓷突兀地蹦出了一句话:七一,陈远可能是喜欢你。我平静地对珥瓷说:第一次见到陈远,我穿着硕大的拖鞋,提着保温瓶,蹬蹬蹬地往新生宿管处跑,摔倒在宽阔的楼梯口,水银瓶胆碎了一地,刺破了手掌,我挣扎着爬不起来,是恰好路过的陈远把我扶起。珥瓷问:你喜欢他吗? 我摇摇头:我和你一样,都喜欢葛布。珥瓷瞪着我,咬牙切齿:你不应该告诉我。不应该。我埋首,不敢看珥瓷——可是如果不告诉珥瓷,我会更难过。离自己最近的人,每日与你谈起喜欢的男生,而那个男生,也是你所喜欢,却只能掩藏,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忍耐力呢? 我做不到。珥瓷不再与我谈起葛布,而我的视线,始终会不经意般从他身上掠过,葛布的轮廓,在我心中清晰起来,虽然不曾与他说只言片语,这份青涩的美好却一直留存。这大抵就是暗恋一个人所具有的微妙感觉,幸福的寂寞在心底一字排开。
唯一一次简单靠近
高二最后一次考试,葛布恰好排在我的前面,珥瓷坐在葛布对面。珥瓷故意转过头,与我热情闲谈,眼睛却在葛布脸上细细思量。我糊涂地当作看不见。突然,珥瓷大声地问:七一,你喜欢葛布,对不对?嘴唇迅速被我咬破,全班哗然。“七一喜欢葛布?”“真的假的?优秀的七一喜欢同样优秀的葛布吗?”“这不是很登对吗?” …… 葛布没有转身看我。我的脸窘得如火在熏,珥瓷这是在报复我。六场考试,两个晚自修,葛布与我都没有任何对话,这是我们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却因为珥瓷的恶作剧,什么也没得逞。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在我收拾文具准备离开,陈远匆匆跑来问我:七一,文理分科,你要选什么呢? 我望了一眼葛布的后脑勺,干净的头发,是海飞丝的洗发水,而后轻轻摇头,对着陈远说:不知道。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向左,我向右
我清醒地选择了文科,葛布如我所料选了理科。当我抱着一堆书走出高二(7)班,经过葛布身边的时候,我再次蹲下假装系鞋带,眼角的余光里,葛布捧着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内心悸动,却潇洒大方地走出教室。极其渴望葛布能叫住我,腼腆地冲我一笑,说一句“加油”。什么也没发生。我和葛布,一句对话也不曾有过。“七一。”珥瓷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却不回头,珥瓷跑上来:七一,没有想到你会选择文科,你应该不是很喜欢葛布,对吧?我抿嘴,恍然抬头,蓝天下的白云不曾洁白得如此纯粹。
幻想永远的一场梦
葛布与我,不再有任何交叉的可能。偶然碰头,也只是点头示意,无话可说。很偶然的一次,在光合作用书店,看见了署名为E·C·克鲁格丽柯娃的画册,书店的老板很热情地告诉我:这个画家,经常用的签名是E·C哦。我淡淡地笑着说:是吗? 这个缩写为“E·C”的画家,和葛布那张署名为“E·C”的素描,似乎有所关联,似乎毫不相干。如同我曾经很想知道,葛布喜欢看村上春树是不是与我有关,只因语文老师曾经在班上朗读过我的作文《沉浸在村上春树的哀伤里》。“我曾经梦想要去日本寻找村上,他的故事,他的文字,组合成了我的哀伤……”
一切不过都是一厢情愿。
并且还在一厢情愿,一厢情愿地以为葛布会告诉我那天他没去看电影,是不是和我有关。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葛布与我并排而行,经过教学楼楼梯口,我一个趔趄,葛布伸手抓住即将摔倒的我,责备却又心疼的口气:“七一,小心点。”我调皮地说:“有你在,我不怕。”葛布说:“七一,你的百褶裙真好看,就像我那幅素描中的小姑娘。” 葛布说完这话,便化成一团烟,轻轻地飞上天,无论我如何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他还是消失不见了,只剩我,沉浸在他的哀伤里…… 佛曰:这是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丫头,我在天堂爱你

男孩很宠女孩,男孩习惯把手放在女孩的头上叫她丫头。女孩也习惯依赖着男孩,也许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吧。使他们彼此太了解对方了。在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女孩喜欢吃橙子。所以男孩总会在橙子成熟的季节给女孩买一大堆的橙子。然后看着女孩津津有味的吃着,他认为那是一种幸福最大的幸福。在女孩生日的那天男孩将她的房间里摆满了橙子。女孩看着满屋的橙子,笑的好开心,好开心。她笑着对男孩说:“我爱橙子。但比爱橙子更爱你。”男孩只是将手习惯性的放在女孩的头上笑着说:“傻丫头”当女孩生病时,男孩会精心地照顾着女孩。直到她的病痊愈。女孩曾经调皮的对他说:“喂!你真的真的好像我爸!”男孩哭笑不得。只是傻傻地抓了抓头。女孩疯疯癫癫,丢三落四,男孩却从来没有厌烦过,记不得是哪一天了。女孩心血来潮亲自下橱,说是慰劳一下男孩,男孩便会乖乖地坐在桌前望着女孩手忙脚乱傻笑。当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在两人的面前时,女孩不知如何将菜咽到肚子里去。而男孩却对她的手艺大加赞赏。接着便是他的狼吞虎咽,女孩不忍心地对他说:“算了。不要吃了,丢掉吧,好恶心!”男孩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高兴地说“不,好好吃,丫头亲手做的。怎么舍得丢掉呢!“每个晚上。男孩都会陪着女孩看星星。一天。男孩指着那颗最亮的星对女孩说:”丫头。朝那颗星的方向看,那里是天堂吧,一定很美吧!”“应该很美吧!”女孩朝那个方向说。男孩将外套脱给了女孩,他知道她最怕冷。他对女孩的了解也许比女孩了解自己都多。“来许个愿吧!。虽然没有流星,就对着那颗星星吧~!””好呀,我要我??永远在一起!“傻丫头。”男孩笑笑,又是一个习惯性的将手放在女孩的头上。忽然有一天。男孩对女孩说他要去南方一个温暖的城市。女孩哭了,哭的好伤心男孩拍着女孩的头说:“傻丫头。别哭,我去南方一个温暖的城市给你收集阳光,你不是最怕冷的吗?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出门记得关好门窗,天冷了加衣服,你容易生病,别太累了,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女孩点了点头,却哭的更厉害了,其实女孩早就知道,男孩得了血癌,去南方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不想让她看着他离开。男孩走的那天。女孩去车站送他,可是女孩忍着眼泪没有哭,因为男孩说过他最喜欢她笑的样子。所以女孩忍着泪,她要让男孩看到最喜欢的她,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眼泪,女孩送男孩上了车,火车开动了。渐渐的,越来越远,女孩望着远去的火车也感到??男孩正一点点的离她而去,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哭着,喊着,任凭泪水淌着,来释放心中的痛。回到家。女孩打开电脑,看到了男孩的一封信:”丫头,原谅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情书,因为太爱你了,所以不忍心看你受伤。答应我,别为我伤心,别哭,我好喜欢你笑的样子。没有我的日子里,当你觉得孤独的时候,你看看那颗星的方向,那里是天堂,其实你并不孤单,因为我在天堂爱你!

《一辈子做你的鱼》很经典。
建议你看。http://hi.baidu.com/%B7%E7%D2%BB%B0%E3%C4%FE%BE%B2/blog/item/495ae7f3a4360455342acc77.html


中学生博览菠萝派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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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438782590看过中学生博览的进
    濮卖种《中学生博览菠萝派》 《菠萝派》 《中学生博览都市版》 是一本书,通称为《菠萝派》,主要侧重于中学生的情感、心理方面。《中学生博览》是另外一本书,主要侧重于中学生的生活、学习方面。不过他们都是在一个出版社的,但是不经常接触。我个人认为《中学生博览》的内容太正统,甚至有些呆板,只适合于...

  • 19438782590关于中学生博览
    濮卖种中学生博览分 城市版和综合版 城市版也叫菠萝派,是月刊 综合版是半月刊,分A B版,B版的封面是卡通画

  • 19438782590帮忙介绍几本中学生爱看的杂志..
    濮卖种《梦小说》《菠萝派》小编小于明星时尚幻想杂志《cOcO奇遇》《扬》约稿(《当代青年研究》学生卷)

  • 19438782590中学生博览 菠萝派
    濮卖种《菠萝派》执行主编宁波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小放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嘉琳姐姐 《菠萝派》文字编辑小石头哥哥 《菠萝派》特邀编辑陈曲姐姐

  • 19438782590中学生博览菠萝派,是什么,它与<中学生博览>有何关系
    濮卖种中学生分上下月,菠萝派是一个分支(我这么理解),它们不是一个概念。菠萝派集生活,情感,而《中学生》比较多的方面。如果你不明白,自己可以看看两本书再定嘛!

  • 19438782590为什么邮局只有中学生博览和中学生博览花刊,我要订博览都市版菠萝派该...
    濮卖种现在已经没有菠萝派了,花刊可以说是它的改版吧。其实花刊也挺好看的!

  • 19438782590《中学生博览》的投稿地址
    濮卖种邮寄地址:130021长春市清华路156号《菠萝派》编辑部收(或投给你喜欢、信任的编辑收)email:石岩松 [email protected] 苗嘉琳 [email protected] 于智博 [email protected] 投稿回复:稿件如果录用,将在三个月内发放样刊和稿费;不录用的稿件,不退稿,不作退稿通知。参考资料:http:\/\/tieba...

  • 19438782590怎样订阅《中学生博览》或《菠萝派》?
    濮卖种建议去邮局订阅。 报刊代号 报刊名称 刊期 出版日期 订阅单价 12-88 中学生博览.菠萝派 月刊 当月01日 ¥4.00 12-167 中学生博览 半月刊 每月01、16日 ¥2.50 12-168 中学生博览.花刊 月刊 当月01日 ¥4.00 在邮局订阅杂志,投递员会把杂志送到你的家中或学校,并每期杂志都需要签收...

  • 19438782590中学生博览菠萝派中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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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438782590谁知道要怎样定 中学生博览 菠萝派 啊 现在还可以定不
    濮卖种已经改版了 叫《花刊》要是想定 就定这个好了 菠萝派已经成为刊中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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