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牡丹花的散文,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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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荷花的散文~

 荷花柔得似棉,静得若水。但是烈日不能使其枯萎,风雨不能令它弯腰。它的根,紧扎地下;它的叶,相触水面。它是那么地依恋着水和泥土,以至到了秋天,一片片枯萎了的老叶还要落到水中,烂在泥里,为来年护花再尽最后一份力量。

《唯有牡丹真国色》

  牡丹,当之无愧的百花之王,我国的国花,有“竟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之称。牡丹秾姿贵彩,宿露轻盈,像极了盛唐时雍容华贵的盛装夫人。

  牡丹胜于唐,其富丽之姿与当时女子丰满艳丽的审美相映成趣,盛唐的繁华如梦,总少不了牡丹在玉堂画阁之中的嫣然一笑,比如著名的《簪花仕女图》,图中美艳的仕女头上都簪着一朵艳媚的牡丹,尽其富贵之态。俗话说的好:乐极生悲,牡丹因此又被称为富贵花,被视为俗艳,《爱莲说》之中就贬牡丹赞莲,称其为“花之富贵者”,虽然我同样爱莲胜过爱牡丹,但也不免为牡丹大呼冤枉。

  牡丹看似浓妆艳抹,花大色艳,初见时候的确有雍华之感,然而,在这样“交错如锦,夺目似霞”的外表下,却是极为耐寒的铮铮傲骨,可以耐得住零下三十几度的寒冷,比起“傲雪模范”梅花全无不及之处。不但如此,它还耐得住干旱与贫瘠,我曾在《如随啼鸟识花情》中看到,延安附近有一个山谷,牡丹多到可以砍来当柴烧。总不见得当地人有钱到买来“花王”去烧火吧?这样看来,牡丹被周敦颐这样贬低虽然可以理解,但是冤情也不算小了。

  因此,牡丹花能够开得这般美丽,其实与“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性质是相类似的,只不过它前后转变忒大了些,怪不好接受的,所以诗文中还是多以此喻富贵。

  写牡丹花最好的自然是唐人,就如唐人咏梅未见出色一样,宋人咏牡丹也不怎么样(是比唐人,不是比我),毕竟人家被迫移都临安哪里有牡丹可以赏玩,自然比不了家家户户牡丹香的唐人。我所接触的此类诗词中,首推唐人李正封的“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和刘禹锡的“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前者写出牡丹恰似杨妃醉酒的高雅典丽,后者则写出了唐人对牡丹近乎痴迷的疯狂热爱;前者虽有饮用后者之嫌,却也表现出牡丹富贵之气,后者类似周敦颐,贬芍药荷花(诗中是芙蕖,即为荷花)而赞牡丹,活脱脱一个牡丹花迷。

  我生在浙东,没见过一次牡丹,但也可以想象出它使“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绝美。不是有一句俗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的艳丽所具有的热情与张扬,是江南的菡萏、瘦梅所不能比拟的。许是因此,牡丹花会总是热闹非凡,而不像赏莲、赏梅一样需要品茗细赏。牡丹花像是胡旋舞,热烈妩媚的舞姿,蓬勃的张力随着旋转使人意乱神迷;连、梅像是汉人的水袖长舞,亭亭即有欲舞之意,却需要人凝神细赏。在宋代,自然是莲、梅好些,宋代规矩繁多礼防严谨,一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吃香得很的理学家把整个国家搞得有些BT,习惯了繁文缛节什么都讲究含蓄含蓄再含蓄的他们怎么赏得了牡丹的风流张扬;而唐人,在那个开放的盛世,对牡丹视之若宝。

  而现在,爱牡丹者少;爱莲、菊、梅之人多;非主流者爱连见都没见过的曼珠沙华曼陀罗;哈日者爱樱花;崇洋者爱玫瑰。其中自然不乏随波逐流之辈,早不比“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现在的状况,应该是“牡丹之爱,同予者何人”才对(排除洛阳牡丹会)。

  不知,现在门庭寥落的牡丹,会不会怀念曾经大唐觥筹交错中“能狂绮陌千金子,也惑朱门万户侯”的自己?或是在不习惯的寂静中,忆起那句“何人不爱牡丹花,占尽城中好物华”,感慨沧海桑田呢?

  【望海·散文】牡丹花 让我欣慰

  “感动无时不在,仿佛泉水,滋养着生命”,伟大的母爱,无私的师爱,纯真的友爱……回首往事如梦,挥手前程似锦,很多人、很多事是难以忘怀的。

  春天,我盼望漫山遍野的绿意,绿色是生命的灵魂,也是我的本色。我更期待牡丹花的怒放,红牡丹热烈奔放,白牡丹纯真意切,黑牡丹自信凝重。每当牡丹花在春光下竞相开放时,我就会想起她——我的一位朋友,一位如牡丹端雅庄重、净洁幽稚的女性。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挫折和困难,挫折常常让人感委屈,困难让人难受,然而在迷乱的尘世中,能觅得一方净地,放松心绪,得到慰籍,是多么地不容易。然而,我有幸遇到了这样的朋友,让我有倾诉心灵的空间,在挫折中给我激励,在成功时给我提醒,象融冬的暖流,秋实的礼赞,春色的莅临,夏时的热情,她是我难得的朋友。

  “蓓蕾抽开素练囊,琼葩薰出白龙香”,牡丹是种有个性的花朵。当年敢于违抗旨意,笑对武则天的勃然大怒,无惧烈火的焚烧。来年春时,带着焦痕累累的枝叶依然盛开。辉煌如白驹过隙一样,拥有和失去之间都是短暂的。人的一生,人的青春,人的财富,也都是短暂的。我的朋友有着牡丹花自信自强的气度,她笑对名誉地位,心系职工的利益,淡泊个人得失,关切朋友的苦乐。为了热爱的事业,任凭步履蹒跚,都会努力地撑起一片天,坚强的外衣下焕发着女性特有的温柔与细腻。多年的相处,她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

  郁郁葱葱,密密麻麻,一簇簇一片片的牡丹,在微风中摇曳着美丽的身姿。层层叠叠的花瓣,犹如水中泛起了涟漪,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自然和谐,更有一股带着泥土清幽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这位朋友的母亲也是位语文老师,看过我的文章后,曾经这样说过:“他会为成为作家的。”正是这种激励,十八年后我已成为发表过数百篇文章的业余作者。每当我获得文学奖,或入选文集后,我都会赠书给她,感谢她对我多年来的关注和支持。

  友情不需要用眼睛去观察,心灵就能感受,情感的共鸣,理智的呼应,就象牡丹花和绿叶相辅相衬。牡丹花,我的欣慰!

  萧叶

牡丹花下的诗魂_
我游殇在你的梦里,看到花开花落。突然想到你那张迎着朝阳的脸庞和徐动着暖风般的微笑。如果说我醉了,那还有谁苟且清醒着呢。飘过往事的岸边人头攒动,惟独但不见我的小船,那只载着我全部家当也载着我这身材矮小诗人的问候。
爱在今秋原本炽热的爱情,并没有随着黄花逝落,反而伴着哈尔滨的白雪——越来越轰烈。黎明一只伴着雪花的白鸽,托起平静悠长而又懒惰的风铃。
梦里的行人醉了,也醉去了昨日的往事,飘邈在今日的凌晨。
红娘披露着她红绸子做的风衣,立在来时的归路上。像是从天而降巧夺天工的雕塑。但诗人还是看穿了她那乌黑明亮的眸子在闪烁,像漆黑夜里的繁星。他们并肩走着,雪在他们上下左右飞舞着,然后红色的风衣淹没了诗人,如往日温暖着路经的行人,寒冷着冷眼的过客。
当有一天他们停留在某个角落,会想起那个与红娘披着风衣的诗人。可能还有那菩萨心肠召唤客人避开风雪的小屋。人间的欢笑曾停留在这还没有牡丹花香的北国,走过的花商成了花客,他们带走主人的温暖,带来牡丹花香。
当这些成为一代代好客者的传说时,谁又能想到拨动牡丹魂灵的却是一片善良的沃土,而浇灌着她的更是异乡人少为人知的故事。
被人惦记也是一种幸福,诗人为着朝暮燃烧的故事离开了。
红娘说记下牡丹的故事唱给后人听;诗人说这样中国人才能看到牡丹花下的诗魂。他们曾有过卧于墙角阴暗的历史,也有束缚在花瓶里的故事。
这不应该成为传说,而是一种信仰,受后人崇拜。那经久不息的生命力正如脉脉相承的华夏民族,经久不息的故事正感动着民族魂,也正被她的子孙后辈遗忘和丢弃,被外人拾去当了宝贝。
被别人强先了信仰,就成了别人灵魂的东西,再也不会适合我们了。
列车上,诗人为这份历史的传说寻找了一块最原始的化石。不沾带任何现代色彩,不受来自外界的扰乱。束缚的历史变成倾心的往事;醉眼朦胧了沧海桑田。

花魂

边城又飘起了尘雪。
多情的微笑已伴着曾经盛开的往事,去追忆过往的奢华。
街头已磨滑了棱角,秋季的歌喉震颤着初冬的雪。这个漫天飞舞的日子终于来了,搁浅的故事是否永远地尘封于凛冽的寒风中。
诗人踏着心中梦想,寻着牡丹影子的中原腹地。
诗人浪漫的眼神被乡人板起面孔生硬地拒绝了,他骨子里的血液开始沸腾着,这个牡丹花铺盖起来的浪漫天堂已被无形中罩住一层朦胧的灰色。诗人又开始计划着自己的行程,他在这座中原城市的地图上圈圈点点,涂抹上厚重的笔墨。
他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骗人的扉页,牡丹的故乡一定随处飘存着富贵高雅的魂,他也相信沾带上牡丹气息的诗定如初水的芙蓉。
我曾经爱过的你
沉睡在冬雪里
我抱着你进了小屋
在岁月歌声燃烧的火炉旁
你坦白
自己只是个反季的过客
……
诗人醉了,难道在这扎根千百年的牡丹没有看到自己赤诚的心和坦然虔诚的文字。
诗人侧着头,把时间拉回了几个轮回,眼前是触手可及的唐朝盛世。牡丹过着衣食无忧的贵族生活,后来抗旨女皇的百花齐放被贬洛阳。她们开始浩浩荡荡无所留恋地走进这块中原腹地。
花曾开过,尊贵的女皇定是悟透了没有永远艳丽的年华,才忍痛割爱贬了牡丹,赐予等待花开的中原。
炎黄子孙开始崇拜牡丹,文人墨客后无来者般地颂牡丹。而牡丹的灵性与诗魂的距离已被拉的越过历史的界限。
牡丹属于诗者,诗者传达着国魂。
是谁抹杀了诗者的信仰,又是谁丢失了国魂呢。牡丹也只能沦为文人墨客哗众取宠的表演,真正依附着国魂的东西在光彩炫耀的画架上就抛光了。   鸦片战争开始,一个嗜好炫耀的民族印照着流彩的历史,史诗中牡丹花下的阴影被尊崇她的人轻描淡写了。   牡丹是民族的东西,画师用浓重的笔墨涂抹的牡丹并没有影响收藏者的兴致。   诗人围着这座小城做着忘返的穿梭,虽然闯进视线的都是陌生的风景,但总有一种丝丝缕缕的东西在温暖着。透过被金钱砸得千疮百孔镶金画框里的牡丹图,总能嗅到一点历史的文化气息,轻微地一点点在浓缩,从四面八方、海角天涯、海峡两岸,为着等待归来的游子铺展着归宿。    国魂    国魂,    是拾回抹杀秋季里的信仰。   ——题记    蹒跚的枯叶奏响了入冬的歌。高大挺拔的伯杨枝条零星点缀的叶子已经奇迹般地入眠了,默然地接受冬日里所有刺骨的侵袭。   他的诗歌也被冰冻在来时火车上那印着雪花图案的薄皮本子上,泛黄的扉页被一川川密密麻麻的数字所替代。   他想他已经颓废或者已经萎靡,远去的诗魂已在离逝的岁月中挂满风铃,在这个起风的季节,叮叮当当地响。    诗人望着窗外薄薄的冰雪,眼睛僵硬在北纬45度的地平线上。他的喉咙再也喊不出声音了。   北国的哈尔滨又逢雪花飞扬的日子,新鲜孕育出牡丹花的气息夹着诗人激动草乱的文字在北国的雪花中燃起了火苗,熊熊地燃烧着一对对握着玫瑰的情人。  诗人死了。   白雪埋没了北国也埋没了纷绯的往事。    红娘依旧披着红绸子做的风衣,守望在哈尔滨的白雪里,像是等待诗人在落日的余辉中款款走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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