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佛教感兴趣,请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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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佛教信徒,高三今年高考。我对佛学很感兴趣,请问我们中国有什么佛学院吗,我可以报吗。出来之后~

高考志愿应该不会有佛学院,佛学与佛学研究是两个不同的领域。目前国内恐怕仍有多数所谓佛学研究是以主流思想批判佛学为主。
如果一定要报,可以考虑一下人大哲学院。

初学不建议一上来就直接读佛藏原典,应该先读一些佛学概论性的书籍了解基本的名相和原理,比如圣严法师的学佛三书(《学佛群疑》、《正信的佛教》,《佛学入门》),陈兵居士的《佛陀的智慧》,《佛教生死学》,《自在之行:佛法正道论》,《佛教心理学》等,这位陈兵居士的见地非常深彻,他的书都推荐一读,然后再开始研读原典,很多重要的佛经都有古德的著疏讲解,可以作为学习的参考,阅读的时候顺便准备一本佛教辞典方便查阅一些名相,这里推荐一个在线佛学辞典,这是我目前发现的最好的佛学辞典:一行佛学辞典搜寻,搜索的时候记得输入必须是繁体。一般认真研读一段时间,自然就开始入门了。

  佛教诸乘诸宗的教理,可总摄为“一心缘起论”或“缘起心枢论”,以依自心观染净因果为总纲维。掌握一心缘起论的内容、实质及其义理展开的脉络,是观察佛法与外道法的区别,观察佛教诸家学说之同异浅深、偏圆顿渐,得大总持的诀要。

  华严宗祖师曾将大小乘诸家之说,归纳为业感缘起、赖耶缘起、如来藏缘起、法界缘起四种一心缘起论。近世日本学者多依此论立说,并加六大缘起等论。

  业感缘起论,华严宗用以指小乘教之法,包括声闻乘之四谛与缘觉乘之十二因缘。四谛大略依“此生故彼生”的法则,从众生现前生老病死等八苦交攻的苦果(苦谛)观造成苦果之因,以心起贪瞋痴等烦恼,以烦恼为本而造有漏善恶业为感得六道轮回苦果之因(集谛);依“此灭则彼灭”的法则,只要通过修持八正道、自净其心(道谛),灭却烦恼业因,则生死苦果自然灭尽,不生不灭的寂灭境界涅槃,于焉实现(灭谛)。十二因缘分析染净因果较四谛更为深细,大略亦依“此生则彼生”的法则,观老死忧悲之苦果因生而有,生从有(堕于三界的生命形态)生,有从取(执着希求)生,取从爱生,爱从受(领纳苦乐)生,受从触(心境接触)生,触从六入(眼耳鼻舌身意之门户开放)生,六入从名色(五蕴)生,名色从识生,识从行生,行从无明生,穷追生命缘起的十二连环,发现无明为老死忧悲等苦果之根株;又依“此灭则彼灭”的法则,只要灭尽无明,则行乃至老死忧悲,皆悉不得生,如伐毒树,其根若断,枝叶悉死。无明,即四谛中集谛所摄诸烦恼中的痴,一般释为过去世的烦恼,《摄大乘论》因此名十二缘起为“分别爱非爱缘起”。实际上,被认为烦恼惑业之本的痴、无明,本义为愚暗无智,不了真实,小乘教义中实指因计有实我实法、不知诸法缘起无我之真实而生的我执。三法印中作为中心的诸法无我印,即针对此执而设。

  大乘、密乘诸宗的教理,实际上亦不出四谛或染净因果的框架,只不过其说法更为深细而已。

  阿赖耶缘起论,华严宗判为大乘始教(法相宗)义,《摄大乘论》名为“分别白性缘起”。大略谓众生各有心体阿赖耶识,其中所藏无始以来有漏种子为因,以自己心识所变现的境相为缘,由不了境唯识变、不离心识,起俱生、分别两层我、法二执,以之为本,生七转识现行,现行又熏习种子,不断起惑造业,流转生死,自造成有碍、污染的根身器界;依阿赖耶识中的无漏种子,发菩提心、修六度四摄等行为因,观万法唯识,破我法二执,渐转识为智,转身为佛身,转境为净土。

  大乘空宗(中观学派、三论宗等)的教理,可名“性空缘起论”。其义略谓诸法因缘生,本无自性、空,空亦复空,为诸法实相;然众生的妄想识心,总是有违于缘起性空的真实,执假名为实有,起我法二执,横生戏论,执有执空,不见实相,由惑起业,或执假名有、造有漏业而轮转六道,或着空而不能彻法源底,出三界外生死;由息灭名言分别之戏论,证见诸法实相,勤修六度四摄,灭尽我法二执,乃超出三界内外生死,成就佛果。

  如来藏缘起论,华严宗判为大乘终教(《楞伽经》、《起信论》等所说)义。亦称“真如缘起”。略谓一切众生皆有本觉真心,亦名佛性、如来藏、心真如,本来寂灭清净,具足诸佛所证的一切清净功德,为世间、出世间一切法的体性,随缘现为世出世间一切法。由不觉此真心而生无明,以无明为本起生灭之八识,造成生死流转的众生界;然虽流转生死,真如随缘而不变,如来藏不减。若转迷为悟,则见本来是佛,与佛无异。众生与佛,区别唯在迷悟,而迷之与悟,皆依一真心本觉而起。

  法界缘起论,具称“圆融法界无尽缘起”,乃华严宗所判一乘圆教(华严、天台之学)义,最为圆满。大略谓一真法界(即众生本觉真心)全体显现为宇宙万法,万法皆自性空、唯心现,以同一真如为体故,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互相摄入无碍,缘起无尽,交织成事事圆融、重重交参的法界大缘起网,喻如帝释天冠上的千珠(因陀罗网):一一珠中映现一切珠,一切珠摄入于一珠,相摄相入,重重无尽。众生即佛,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槃,诸佛所证、法界本具圆融无碍、缘起无尽的妙用,具足于众生之当念,本来现成,无欠无余,唯因妄念遮蔽而不得显现,若觉悟真心,以万行庄严佛果,则发无尽的妙用。

  日本真言宗的六大缘起论,谓世间、出世间一切法,皆以地水火风空识六大为体性,众生身六大与佛身六大无异,法尔具足佛智,心色无碍,当相即道,即事而真,唯由粗、细、极细三重妄执遮蔽白性清净心,使六大无碍的妙用不得显现。由修有相、无相二种瑜伽,身口意三业与佛果境界之三密相应,则妄执顿破,自性清净心的功德、六大无碍的妙用得以速疾显现。藏密无上瑜伽则说一种多层次的身心缘起论,分身心为粗、细、最细三层,粗心(前六识)依粗身(四大肉身)生分别妄执,细心(第七、八识)依细身(气脉明点)生俱生妄执(“八十性妄”),遮蔽最细风心之心体光明不得显发,而虽由惑起业流转六道,现为众生,其五蕴、五大、十种气等,当体与佛无异,即身即佛;由修身语心,令心性光明显发,则凡夫身转为佛身,即身成佛。藏密大圆满见、大手印见、道果见,大体皆说即心即佛、即身即佛,生死、涅槃一切法皆本觉真心所显现,真心本具三身四智,不假修造,当体即是。由顿观心性,依本来是佛、圆满具足的正见修光明定,达无修无证,穷尽法性,则速疾成佛。基本属如来藏缘起论。

  诸乘诸宗的一心缘起论义理虽不无差别,然皆不离被视为佛法身舍利的缘起偈所示义的基本立场,皆依“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就心而观染净因果,将生死流转之因归结于自心的无明迷染,以尽除无明染因为解脱生死诸苦、超出因缘和合的有为境界之要道。诸说的区别,在所观之心,有真妄之差,所说无明,有浅深之别,就所观之心而言,业感缘起论、性空缘起论所观唯前六识,阿赖耶识缘起论所观为八识,皆属妄心;如来藏缘起论、法界缘起论、六大缘起论等所观为九识,属真心。业感缘起论说灭妄归真,阿赖耶缘起论说转妄为真,性空缘起论说离妄即真,如来藏缘起论等说即妄即真,其实质皆不出缘起渴“因缘尽故灭”离无明妄因即寂灭涅槃的大旨。就所说无明而言,业感缘起论以不知诸法无我之真实而起烦恼为无明,性空缘起论以由名言分别戏论所起我法二执为无明,赖耶缘起论以不了万法唯识、心亦无心而生的分别、俱生我法二执为无明,如来藏缘起论等以迷昧本觉真心绝待圆满为无明。不了诸法无我,乃诸宗所共认的无明之本。

  天台、华严二宗,曾以四谛为诸乘诸宗教义之共同纲宗,将诸家教理归纳于四种四谛:一、生灭四谛,从以灭灭生的角度,说灭尽无明染因而证寂灭涅槃,业感缘起论属此;二、无生四谛从因缘生法自性本空的角度,说体证无明无本、烦恼本空、诸法本来涅槃,与实相相应而修万行,证入混槃,性空缘起论属此;三、无作四谛,从肯定众生心性即佛的角度,说众生本觉真心在凡不减、在圣不增,离作为修造而修万行,转迷为悟,即显本觉所具德用,如来藏缘起论属此;四、无量四谛,从观佛因行果地境界的角度,说一真法界本具无量无碍妙用,以圆契真理的无量愿行而显现,法界缘起论属此。

  纵观诸家之说,从业感缘起论到法界缘起论,从生灭四谛到无量四谛,无论从所依心识之真妄、所说无明的深浅、所观境之广狭,还是从圆融性相、真俗的中道义而言,都可看出其所说义前浅后深、前局后圆、前渐后顿,次第深化而渐臻圆极。

  诸家一心缘起论的义理虽繁,而其精义,可于现前观一念妄心而总摄之。当现前心境相接,心被声色名利吸摄而起一念烦恼时,观此烦恼令身心热恼,为恶业之本,当念能生欲界苦果,识欲除苦果,须灭尽染因,为观业感缘起;次观所起烦恼染因,以自己心识深层染污种子为根株,分别境相为缘,执名相分别的外境为离心实有而生我法二执为本,观所分别的外境,其实不离内心分别,所执名相乃自心所变造,为观阿赖耶缘起;次观外境名相既依自心分别而生,依境而生的分别心亦无自性而空,空的观念亦空,以无所得为诀要,于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之际体证诸法实相,为观性空缘起;次观与实相相应的离念境界,具空、明、乐等众德,现世间、出世间一切万法,此心即佛,本来无减,强名为真心、如来藏心等,为观如来藏缘起;次以前所见无碍真心,起无量行愿,修六度万行,因果同时,念念中显现本心所具清净功德,功圆果满,事事无碍、缘起无尽的妙用圆满显现,即证入法界缘起。

中国佛教 (Chinese Buddhism)

公历纪元前后,佛教开始由印度传入中国,经长期传播发展,而形成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中国佛教。由于传入的时间、途径、地区和民族文化、社会历史背影的不同,中国佛教形成三大系,即汉地佛教(汉事系)、藏传佛教(藏语系)和云南地区上座部佛教(巴利语系)。

汉 地 佛 教

传入中国汉族地区的佛教,经过长期的经典传译、讲习、融化,与中国传统文化丁结合,从而形成具有民族特点的各种学派和宗派;并外传朝鲜、日本和越南。

历史 佛教传入中国汉地年代,学术界尚无定论。古代汉文史籍中,有秦始皇时沙门室利防等18人到中国的记载。据《善见律毗婆沙》记述,在阿育王时代,佛教第三次结集后,曾派大德摩诃勒弃多至臾那世界(原注:汉地);派末世摩至雪山边国。西藏多罗那他《印度佛教史》称达摩阿育王时,高僧善见至大支那弘法。南璺佛教史书则称派末世摩至支那。以上这些布教活动因无译述遗迹传世,无法证实。

初传 汉建元二年至元朔三年(公元前139~前~126),张骞出使西域期间,曾在大夏见到从鳊贩运去的蜀布、邛竹杖,说明当时中印之间已有民间往来,可能佛教也随之传入汉地。汉武帝还开辟了海上航道与印度东海岸的黄支等地建立联系。近年考古发现,东汉时的四川彭山墓葬中已有佛像,江苏连云港孔望山佛教摩崖刻像初步证实也属于东汉时期。东汉明帝于永平八年(65)赐楚王英诏言其“尚浮屠之仁祠,洁斋三月,与神为誓”,可见当时已有佛教传入。经典的传入,据传始于汉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博士弟子景卢以浮屠经(佛典),但究为何经,已失传无闻。历来均以永平年间(公元58~75)遣使西域取回《四十二章经》为佛法传入中国之始。此说是否为历史事实,近代颇有争议。因当时西域发生战乱,交通断绝,至永平十六年才开放。因此,只能推定大概在公历纪元前后,佛教开始传入汉族地区。传播的地区以长安、洛阳为中心,波及彭城(徐州)等地。当时有人认为佛教是一种神仙方术,故桓帝将黄帝、老子和佛陀同祀,“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把沙门视同方士。

三国时期 承汉之后,天竺、安息、康居的沙门如昙柯迦罗、昙谛、康僧铠等先后来到魏都洛阳,从事译经;支谦谦僧会等前往吴都建业(今江苏南京)弘法。支谦深得孙权礼遇,拜为博士;并为康僧会建立寺塔。昙柯迦罗、昙谛精于律学,译出摩诃僧祗部的戒本《僧祗戒心》一卷。主张僧众应遵佛制,禀受归戒,为汉地佛教有戒律、受戒之始。昙谛也在白马寺译出《昙无德羯磨》一卷。此外康僧铠还译出《郁伽长者所问经》和《无量寿经》等4部。吴国译经,始于武昌,盛于建业。支谦专以译经为务,所译典籍广涉大小科经律,共88部,118卷,现存51部,69卷;康僧会译出《六度集经》9卷等。当时译经,大小乘并举。小乘经典强调禅法,注重守神养心(“守意”);大乘偏重般若。这个阶段的译经工作和对教义的宣传、研究,为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的发展打下了初步的思想基础。此外,这个时期的寺塔建筑、佛像雕塑也各具规模,但今存极少。

南北朝 南朝宋、齐、梁、陈各代帝王大都崇信佛教。梁武帝笃信佛教,自称“三宝奴”,四次舍身入寺,皆由国家出钱赎回。他建立了大批寺辽,亲自讲经说法,举行盛大斋会。梁朝有寺2846座,僧尼82700余人,在建康(今江苏南京)就有大寺700余所,僧尼信众常有万人。北朝虽然在北魏世祖太武帝和北周武帝时发生过禁佛事件,但总的说来,历代帝王都扶植佛教。北魏文成帝在大同开凿了云冈石窟;孝文帝迁都洛阳后,为纪念母后开始营造龙门石窟。北魏末,流通佛经共计415部,1919卷,有寺院约3万余座,僧尼约200余万人。北齐僧官管辖下的僧尼有400余万人,寺庙4万余座。在南北南明,有大批外国僧人到中国弘法,其中著名的有求那跋摩、求那跋陀罗、真谛、菩提流支、勒那摩提等。中国也有一批信徒去印度游学,如著名的法显、智猛、宋云、惠生等曾去北印度巡礼,携回大批佛经。

隋唐 佛教经魏晋南北朝的发展,无论在思想上和经济上都为隋唐时期创立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创造了条件。隋文帝统一南北朝后,即下诏在五岳胜地修建寺院各一座,并恢复了在北周禁佛时期所破坏的寺佛像。在首都大兴城(汉长安城东南)建立了执行佛教政策的国家寺院——大兴善寺。仁寿(601~604)年间在全国建立了111座舍利塔,并广置译场,罗致中外译师、名僧进行翻译、疏解佛教经典。炀帝继文帝的保护佛教政策,在扬州建立了著名的慧日道场等,作为传播佛教的据点,并继续发展前代的译经事业,佛教十分兴盛。仁寿年间,全国有重要寺院3792所,度僧23万人,写经46藏328616卷,修理旧经3853部,营造大小石像尊修复旧像1508940尊。

唐代是中国佛教臻于鼎盛时期。唐朝帝王虽然自称是道教教祖老子的后裔,尊崇道教,但实际上是采取道佛并行的政策。唐太宗在清除割据、平息骚乱时,曾得僧兵之助;在即位后,下诏在全国“交兵之处”建立寺刹,并在大慈恩寺设译经院,延请国内外名僧进行译经、宣化事业,培养出了大批高僧、学者。高宗继位后,在帝都和各州设官寺,祈愿国家安泰;武则天更令各州设大云寺。终唐之世,佛教僧人备受礼遇,赏赐有加。不空和尚曾仕玄宗、肃宗和代宗三朝,出入宫门,封肃国公;入寂后,代宗废朝三日,以示哀悼。唐时中国名僧辈出,对佛学义理上的阐发无论在深度和广度上都超过前代,因此为建立具有民族特点的很多宗派奠定了理论基础,而且佛教信仰深入民间,创造了通俗的俗讲、变文等等文艺形式。在建筑、雕刻、绘画、音乐等方面,建树很大,丰富了中国民族文化艺术的宝库。在唐时有大批外国僧侣、学者来我国从事传教和译经事业,中国也有不少僧人(如玄奘、义净)不辞艰辛支印度游学。中国佛教宗派开始传入朝鲜、日本、越南和诃陵(今印度尼西亚),加强了中国与歪洲其他国家的宗教、文化和商业的关系。但是,到了会昌五年(845),由于社会、经济等各方面的原因,发生了大规模的禁佛事件。武宗下令没收寺院土地财产,毁坏佛寺,佛像,淘汰沙门,勒令僧尼还俗。据《唐会要》记载,当时拆毁的寺院有4600余所,招提、兰若等佛教建筑4万余所,没收寺产,并强迫僧尼还俗达260500人。佛教受到极大的打击。

隋唐佛教义学蓬勃发展,促成大乘各宗派的建立。重要的有智顗创立的天台宗;吉藏创立的三论宗;玄奘和窥基创立的法相宗;道宣、法砺和怀素分别创立的律宗,有南山、相部和东塔三家;由北魏昙鸾开创,隋代道绰相继,而由唐代善导集成的净土宗;弘忍的弟子神秀和惠能分别创立的禅宗,有北宗和南宗,在唐中叶后又陆续出现“禅门五家”,即沩仰、临济、曹洞、云门和法眼五派;法藏创立的华严宗;由印度僧人善无畏、金刚智、不空和惠果所奠定的密宗。这些宗派创立后,随着隋唐中国对外交通的开拓,不久即传播海外。

两宋 北宋初期,朝廷对佛教采取保护政策。建隆元年(960)普度僧人8000人,继之派行勤等157人赴印度求法,并使中纪委从信于益州(今四川成都)镂雕大藏经版。太平兴国元年(976)又普度僧人17万人,五年设立译经院,恢复了从唐代元和六年(811)以来中断达170年之久的佛经翻译工作。同时,西域、古印度僧人携经赴华者络绎不绝,至景佑(1034~1037)初已达80余人。译经规模超过唐代,但成就稍逊。宗派以禅宗特别是临济、云门两派最盛,天台、华严、律宗、净土诸宗稍次。由于各宗互相融合,提供“教(天台、华严)禅一致”、“净禅一致”,因而广为流行华严禅、念佛禅等等。另外,在天台宗中分为山家、山外两派,而在民间念佛结社特别兴盛,影响极大。天禧五年(1021),天下僧尼近46万人,寺院近4万所,为北宋佛教发展的高峰。徽宗时(1101~1125),由于朝廷笃信道教,曾一度下令佛道合流,改寺院为道观,佛教一度受到打击。

南宋偏安,江南佛教虽仍保持一定盛况,但由于官方限制佛教的发展,除禅、净两宗外,其他各宗已日益衰微远非昔比。禅宗不立文字,不重经论,因而在会昌禁佛和五代兵乱时所受影响较小。净土宗强调称名念佛,一心专念阿弥陀佛名号,简单易行,且北宁以后禅教僧人又多归宿净土,故能绵延相续,直至近世,仍基盛行。

宋儒理学一方面汲取佛教华严、禅宗的思想,从而丰富了经们的内容,另一方面又批判和排斥佛教。排佛者中最著名的是欧阳修,但欧阳修的排佛思想曾受到契嵩和尚、宋朝宰相张商英、李纲和刘谧等人的反对。张商英作《护法论》创三教调和说,认为孔子之道与佛教所主张的识心见性、无上菩提之道无异儒参治皮肤之疾,道以治血脉之疾,佛以治骨髓之疾,三教本旨无违。刘谧的《三教平心论》也发挥了同样的旨趣。

元明清 元代的统治者崇尚藏传佛教,但对汉地佛教也采取保护政策。佛教中的禅、律宗等继续流传、发展,寺院林立,僧尼21.3万人,中央和地方设有严密的僧官制度,加以监督,颁行了《敕修百太清规》,雕印了著名的普宁寺版的大藏经。

明万历以后,祩宏、真可、德清、智旭四大家出,进一步发展了对内融会禅、教、律等宗学说,对外融通儒、释、道三家的风气,所以深受士大夫的欢迎和一般平民的信仰,并使佛教更加具有中国的特色。

清初皇室崇奉藏传佛教,对汉地佛教采取限制政策。康熙时禁令稍弛,迎清明末隐居山林的高僧重返京师,使已经衰微的佛教一时又吴现出活跃的气象。雍正虽重视藏传佛教,但主张儒佛道异用而同体,并行不悖,提供佛教各派融合。他亲制《拣魔辨异录》、《御选语录》,提供不问宗派异同,都应念佛,对近世佛教有重要影响。乾隆时刊行《龙藏》,并编辑《汉满蒙藏四体合譬大藏全咒》,对佛教的发展起了一定推动作用。清末以来,杨文会、欧阳竞无等在日本和西欧佛学研究的推动下,创办刻经处、佛学院、佛学会等,为佛教义学的研究开辟了一个新的时期。中国近代思想家如康有为、谭嗣同、章太炎、梁启超等都受过佛学的影响。佛学思想曾是谭嗣同所建立的《仁学》体系的思想渊源之一。此外,一批名僧如月霞、谛闲、圆瑛、太虚、弘一等也都奋起从事振兴、弘扬佛教的工作,使佛教产生了新的气象。

藏 传 佛 教

藏传佛教,或称藏藏语系佛教(俗称喇嘛教)。10世纪后半期形成。13世纪中开始流传于蒙古地区,至今,蒙古、土、裕固等民族,仍多信奉藏传佛教。

历史 佛教在西藏的发展分“前弘期”和“后弘期”。前者自7世纪至838年朗达玛禁佛约200余年。后者开始之年颇多异说,依仲敦巴之说,当始于978年,至今已达千年。

前弘期 开始时,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及唐朝文成公主,并为她们带去的佛像分建大昭寺和小昭寺。传说当时曾请印度人俱萨罗、尼泊尔人向达尔及汉人大天寿和尚译出少量经典,但未建立僧伽。据义净《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记述,其时唐僧往还印度,多取道吐蕃,有的人还曾受到文尬以主的礼遇。至赤德祖赞时又迎娶唐朝金城公主,修建了不少寺庙,汉地佛教随之传入。同时,因西域动乱及大食东侵,于阗及中亚等地的僧徒也大批流入吐蕃,赤德祖赞都予以收容。他还曾派人至冈底斯山迎请印度密教学者佛密和佛寂,二人辞谢未来。晚年,他又派大臣桑希等四人去汉地取回大量经典并带回汉僧一人。赤德祖赞死后,崇奉本教的贵族大臣掌权,发动第一次禁佛运动,驱逐汉、尼泊尔等地僧徒,拆毁寺庙。至赞普赤松德赞年长亲政,才又兴复佛教。赤松德赞时从印度请来寂护和莲花生,营建桑耶寺,度僧出家,建立僧伽制度,迎请译师翻译经典。还曾召集佛教徒与本教徒乾地辩论以灭本兴佛;又举行汉僧与印僧的辩论以统一信仰。赤松德赞后又历牟尼赞普、赛那累赤德松赞两代,至热巴巾赤祖德赞在位时,请印、藏高僧审定译名,编辑梵藏辞汇,校订已译经典,编定三大译经目录。据迦登目录所载,在此以前译出的小乘、大乘、显、密的经、律、论、注共有700多种。他又规定“七户养僧”,任命僧人钵阐布为大相,委以军政大权。最后,反佛大臣谋杀了赤祖德赞,拥立其兄朗达玛嗣位,禁止佛教在吐蕃境内流传。经过此次禁佛运动,至100多年(838~978)后,佛教才从多康地区重新传入西藏,开始了后弘期。

后弘期 藏传佛教正式形成。喇嘛一词,藏语意为“上师”。密教中尊师如佛,以上师居首而倡“四皈依”,有别于前期佛教之“三皈依”。这一时期中藏传佛教的特点,一为大量传译印度波罗王朝时期盛行起来的密教无上瑜伽部的经典和法门,一为以密教传承为主形成各种教派。传译工作至13世纪初基本结束。200多年中,不仅印度许多显密兼通的高僧到西藏传法译经,西藏也有大量僧人前往印度、尼泊尔学法,以后成为著名的译师。双方有名可考的译师达300余人。这些译籍以后都收入甘珠尔和丹珠尔中。1680年刻成的北京版,甘珠尔有1055部,丹珠尔有3522部,共4577部。1730年刻成的德格版,甘珠尔有1114部,丹珠尔有3559部,共4673部。日本以北京版为主影印的《西藏大藏经》收入甘珠尔1055部,丹珠尔4907部,共5962部。汉藏两种文字的大藏经相较互有短长。汉文大藏经中经藏有四“阿含”、《大涅盘经》、《大集经》等,律藏有《十诵律》、《四分律》、《弥沙塞律》等,论藏有《大智度信纸》、《大毗婆沙论》、《成实论》、《顺正理论》等重要典籍为藏译所无。而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和丹珠尔中,译有大量密教无上瑜伽部的经、论、疏释以及中观、因明、声明、医药、历算、工巧等论著为汉译所缺。另外,西藏各派高僧的著述数量也很庞大,但都未入藏藏文大藏经的蒙古文译本,始于元成宗时(1295~1307),至明神宗时(1573~1619)完成甘珠尔的翻译,至清初章嘉呼图克图又完成了丹珠尔的翻译。藏文大藏经的满文译本完成于清乾隆(1736~1795)末年。

藏传佛教的各派,是在后弘期中逐渐形成的。在前弘期中,只有佛本之争,佛教内部未有不同的派系。后弘期中因传承的不同产生若干教派,较大的有宁玛派、噶当派、萨迦派、噶举派、格鲁派,较小的有希解、觉宇、觉囊、郭扎、夏鲁等派。本教虽为西藏原有宗教,但在后弘期中渐与佛教融合,其中一部分也成为佛教的一个派别。

云南地区上座部佛教

云南傣族等少数民族佛教,属巴利语系,亦即南传的上座部佛教,它和北传的小乘佛教在教义、学说上都有不同的发展而各具特色。中国汉文大藏经中关于北传小乘的经律、论三藏都有比较完备的译本。高僧法显曾到师子国(今斯里兰卡)抄写经律,但所携回译出的《杂阿含经》原本是否为巴利语已不可考。南朝齐永明七年(489)译出的《善见律毗婆沙》和梁天监十四年(515)译出的《解脱道论》则出于南传。中国律宗奉行的法藏部《四分律》也和南传同一系统。律宗解释律义即常引《善见律毗婆沙》之说。中国出家尼众的得戒最初也由师子国比丘尼铁萨罗等十余人前来传授。故汉地戒律与南传有很深渊源。在教义方面也有很多共同的内容。在南传三藏中《小部》的《本行藏》即集录各种波罗蜜行的事亦,承认佛道不与声闻道共,为大乘理论之先河。尤其主张“心性本净,为客尘染”的思想,也符合南天竺一乘宗的“含生同一真性,客尘障故”的初期禅宗根本思想。近代研究发现,达摩的壁观,可能与南传定学从地遍处入手应用地色曼茶罗有关。由此可见,南传巴利语系佛教与汉传大乘佛教具有深厚错综的关系。

南传巴利语系上座部佛教有史料可征的约在7世纪中由缅甸传入中国云南傣族地区。最初未立塔寺,经典亦只口耳相传。约在11世纪前后,因战事波及,人员逃散,佛教也随之消失。战事平息后,佛教由勐润(今泰国清边一带)经缅甸景栋传西双版纳,并随之传入泰润文书写的佛经。这就是现在傣族地区的润派佛教。此外,另有缅甸摆庄派佛教传入德宏州等地。至南宋景炎二年(1277)傣文创制后始有刻写贝叶经文。明隆庆三年(1569),缅甸金莲公主嫁与第十九代宣慰使刀应勐时,缅甸国王派僧团携三藏典籍及佛像随来传教。最初在景洪地区兴建大批塔寺,不低度缅僧双将佛教传至德宏、耿马、孟连等地,尔后上座部佛教就盛行于这些地区的傣族中。

经典内容和南传巴利语系三藏相同,但编次稍有差别。三藏典籍有巴利语的傣语译音本及注释本和部分重要经典的傣语译本,还有大量的傣族、布朗族的著述,除经典注释外,还有天文、历算、医药、历史、诗歌、传说及佛经故事等。

现在云南地区上座部佛教按其名称可分为润、摆庄、多列、左祗四派、又可细分为八个支派。傣族男童达到入学年龄必须出家为僧,在寺院中学习文化知识,接近成年时再还俗。个别被认为优秀的,可继续留寺深造,并按僧阶逐步升为正式僧侣。僧阶大体可分帕(沙弥)、都(比丘)、祜巴(都统长老)、沙密(沙门统长老)、僧伽罗阇(僧王、僧主长老,这一僧阶长期来虚职无人)、帕召祜(阐教长老)、松迪(僧正长老)、松迪阿伽摩尼(大僧正长老)等八级。或在帕之前增帕诺(行童)一级,在都之后增都龙(僧都)一级则为十级。自五级以上晋升十分严格,最后两级在整个西双版纳地区只分别授与傣族和布朗族各一个,成为地区最高宗教领袖。

教主释迦牟尼

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于公元前560年左右生于北印度的迦毗罗城(今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西南约二百公里处),其父是该城的城主,相当于中国古代的一个小诸侯。释迦(Sakya)为族名,意为“能仁”;牟尼(Mani)意为“贤人”或“寂默”。释迦牟尼即意为“释迦族贤人”。释迦自幼接受婆罗门教(改革前的印度教)教育,15岁被立为继承人,17岁结婚,一妻二妾。据说释迦出生时,有人预言,他将成为一个杰出的统治者:但若他见到疾病、老年、死亡和出家人这四件人、事,他就会放弃对尘世的统治而去追求拯救人类之途。释迦的父亲希望他继承王位,让释迦在一座与外界隔绝的宫殿中长大。

但有一天,当释迦骑马经过王宫边缘的园地时,他看到了一个被疾病折磨的人、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和一位行乞的出家人。那天晚上,那位出家人平安快乐的面容一直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开始思索人生中是否还有比宫中的奢华生活更有意义的事情。那天深夜,他对沉睡的娇妻和孩子投下最后一瞥,便永远高开了他的王宫,时年29岁。

他剃光头、披黄袍,云游四方,成为一个行乞的修行者。此后六年中,他用遁世、刻苦的方法寻求拯救。他极其刻苦,几乎饿死,但并没有获得属灵的光照和内心的平安。追随他的五个子弟也相继离开了他。最后他在一棵菩提树下打坐,发誓要坐在那里不动,直到找到他所寻求的东西。在40昼夜中,他终于获得了一种称之为“开悟”的经验。这种临到他的内觉使他认定人类苦难的真正根源是“欲念”。人如果能摆脱一切欲念,即可获取属灵的平安,去涅盘之路于此开通。此后,释迦即被称为“佛陀”(Buddha),即“悟者”、“觉者”

那次经验之后,释迦吸取婆罗门教一些教义,创立了佛教,设立了僧侣制度。此后45年中他主要在印度恒河流域一带传道,在最后四、五年中,便有信徒一、两千人。佛陀80岁高龄去世时,已有成千上万人接受了他的宗教理论。释迦病逝于公元前486年。遗体火化后被分成八份,由八个地区、国家分别建塔纪念。火化后骨头的剩余物,梵文叫saria(意即“死人的骨头”),中译为“舍利于”

佛教的教义十分复杂,但大体可分为原始佛教、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三大类。

原始佛教

原始佛教系指释迦牟尼本人所讲的根本教训,一直持续到他去世后的一百年为止。按龚天民牧师所著《佛教纲要》,原始佛教主要包含下列几方面。

第一,四圣缔。圣缔即“真理”之意。四圣缔为苦缔、集缔、道缔和灭缔。苦缔说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然烦苦、怨憎会苦、恩爱别离苦和所欲不得苦等八苦。人从生到死,一直在苦海中沉浮。

集缔是因缘论,认为一切事物并无实体,只不过是因缘的组合而已。释迦的“十二因缘”是说明人为什么会有痛苦。他认为一切皆起源于“无明”(Avija),“无明”是一切恶事的根源。如果通过修行,把“无明”除掉,就除掉一切痛苦,不会再生、再死,得以从生死轮回中超脱、释放。但“无明”从何而生?并无清楚答案。在佛教论著《大乘起信论》中较含糊地论道,“以不达一法界故,心不相应,忽然念起,名为无明。”

道缔主要讲人如何才能脱离因缘的束缚而超脱轮回之苦。释迦讲了修行的三十七道品,其中主要是八正道:正见(对佛教有正确的认识)、正思惟(化正见为求道的理想)、正话(不妄言)、正业(不杀、不偷、不奸淫)、正命(过有规律的佛教生活)、正精进(断恶念)、正念(立志修道)和正定(虔修禅定)。通过修行,可产生“六神通”:天眼通(能见生、死轮回)、天耳通(听远近一切声音)、他心通(知他人的心思意念)、宿命通(知过去、未来事)、神足通(自由分身往来于梵天界和世俗之间)和漏尽通(漏尽一切,使心灵解脱)

四圣缔的最后一缔是灭缔。灭缔说人道修成功后,死了便可进入“涅盘”境界。涅盘(梵文为Nirvana,意为“被吹去”)是佛教徒最后的理想去处,是一个没有再生而死的地方。佛祖的死被尊称为“大般涅盘”,一般佛教僧尼、信徒去世则称为“圆寂”、“涅盘”等。

第二,六道轮回说。释迦把婆罗门教的三道轮回扩充,成为六道轮回,人要按其前世的作为,分别在人间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等道中轮回。

第三,业力说。业力(Karma,意为“行为”)分身业、口业和意业三种。人及牲畜都要根据其生前的业力的善恶好坏,死后轮回,重新投胎。业力说也源于婆罗门教。

第四,五蕴说。“蕴”(Shandhas)是“集合”之意,认为人由物质(色蕴)和精神部分(受蕴、想蕴、行蕴和识蕴)组成。

第五,须弥山说。释迦继承婆罗门教的信仰,认为宇宙间有一座须弥山(Semura),由七山和七海围绕,由风轮、火轮和金轮托住。须弥山住有四大天主,越过须弥山到空中,经欲界六天,色界十八天,最后到达无色界四天(空无边处天,识无边处天,无所有处天,非想非非想处天)。这二十八夭,又称“三界”,即“欲界”、“色界”和“无色界”。一千个须弥山世界成为一个“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构成一个‘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则成为一个“大千世界”

第六,三法印。这是释迦牟尼制定的鉴定佛教教理的法则。一为“诸行无常”,一切现象都在变迁转化,无常不定。其二是“诸法无我”,“我”指“常一主宰”,万事皆由因缘所生,本无实体,是空的。第三是“涅盘静寂”,不再生、不再死的涅盘境界极其静寂。佛教主张若与其三法印相违,即为假冒之说;相反,不论是谁讲的教义与此三法印相符,即为真佛说。所以,佛教有“依法不依人”之说。

总的说来,释迦的根本教训的本质是无神的心理学上的自律。正象魏司道(Johannes G. Vos)在《基督教与世界宗教》一书中指出的那样,“佛陀并不象许多印度的思想家,对于思辨哲学的问题发生兴趣。他所注重的是今日所谓心理学,他所追求的是以心理学来解救人的困难。他相信人的根本困难不在思想,乃在感情,特别当他的欲念未受严格控制的时候。他并不相信任何真神,并主张祈祷是完全无用的。他声称印度的吠陀经(印度最古老的宗教经典,为赞美书,含诗歌一千多首,写于主前800年一笔者注)以及祭司制度是毫无价值的。”

小乘佛教

佛祖去世以后,印度佛教教团即发生分裂,后逐渐形成两大主流:小乘佛教(Hinayana)和大乘佛教(Mahayana)。“乘”指交通工具。大乘佛教兴起后,自诩该派能很快到达涅盘彼岸,故称“大乘”,同时把别的派别贬为“小乘”。

小乘佛教形成于公元前四世纪,衰于公元后一世纪。其教义与原始佛教相近。该派认为只有绝对遵循佛陀之道者的少数幸运者才能够达到涅盘之境,强调借严格自律与修养得救。同时该派认为,佛祖只是一位教师(正如释迦自己宣称的一样),而且已进入涅盘,不再为人。现在,小乘佛教在东南亚的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寮国等国仍居支配地位。

大乘佛教

约公元一世纪在印度兴起,公元八、九世纪衰退,到14世纪末叶,随着回教军再次入侵印度,佛教大受迫害而归于灭亡。 1857年英国消灭了回教莫尔帝国,印度成为英国殖民地,后于 1950年独立,此后佛教稍有发展。大乘佛教除在若干教义上与小乘佛教不同外,它与小乘佛教的一个重要区别是,把释迦牟尼奉为神,奉为全人类的拯救之神。至此,佛祖被神化为有三身(法身、报身、应身),三十二相(如“双手过膝相”、“手足网缦犹如鹅王相”、“广长舌左右舐耳相”、“马阴藏相”等)、八十随形好(如鼻高不现孔、深不现·舌色赤、毛右旋等),并被冠以十号(如“罗汉”、“如来”、“正偏知”、“明行足”、“天人师”、“佛世尊”等)。由于宣扬释迦为拯救之神,大乘佛教远比小乘佛教更获人心,在中国、日本、朝鲜和越南等国都颇有影响力。

大乘佛教有六大宗派,即“禅宗”、“天台宗”、“华严宗”、“法相宗”(又称“唯识宗”)、“净土宗”和“密宗”(又称“真言宗”)。禅、天、华、唯四大宗派的教义和修行方法虽各不相同,但都讲“心”和“空”,故被划归为同一系统。该系统的空观可以从大乘佛教的集大成者龙树的名偈中揭示,“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亦名为假名,亦名中道义”;“不生也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去。”万物皆由因缘所生,并无本体,都是空的。万物的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因它们本无实体。大乘的名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道出同样的信念。“色”(Rupa)指“物体”或“能看见之物”,“空”即“物本无体”。这句话就是说,一切能见之物,均无实体:凡无实体之物,即是能见之物,这种空观不仅常人难以明了,许多僧侣也无法说清楚。据说,一次清顺治皇帝问禅宗和尚通琇(玉林):“山河大地妄念而生,妄念而息,山河大地还有也无?”通琇只能含糊答道:“如人睡梦中之事,是有是无。”

如果一切都是空、无,如何解释世界的一切现象和活幼呢?大乘把这一切归之于人心,即所谓“唯心观”,万物皆出于人心。《佛经》有不少这方面的论述。“三界虚妄,但是一心作,十二缘分皆依心”,(《华严经》)“今此三界,唯是心有,……我心作佛,我心是佛,……心有想念,则成生死,心无想念,即是涅盘”;(《大集经》)“心作天,心作人,心作鬼神,畜生地狱皆心所为。”(《般泥洹经》)人们常说的“四大皆空”一说,原是出于大乘的空观,认为地、水、火、风这构成宇宙的四大元素,也都空无实体。大乘的普世得救的思想也基于此,“芸芸众生,旨能成佛。”人心原本清净无秽,只因为“无明”所染,方生出各种妄念;只要潜心修行,去掉“无明”,即可复清心的本来面目(“佛心”或“佛性”)而成佛。

大乘这四大宗派的空观和唯心观,可以从龚天民牧师在 《佛教纲要》中引用的一个故事生动地反映出来。禅宗五祖弘忍向众弟子索偈以便选定六祖接班。弟子神秀出一偈,“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五祖认为神秀尚未修行到家。打杂工慧能也出一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五祖逐立慧能力禅宗六祖。因怕神秀加害,慧能逃回广东隐名埋姓。15年后他去广州法性寺,时值幡被风吹动,有僧说是风动,有僧则说是幡动,但慧能却纠正道,“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六祖讲经》)这个典故深刻地刻划出万物皆空无、一切唯心造的大乘佛教的根本教义。

净土宗可称为大乘的第二系统。此宗主要是说,如果人相信阿弥陀佛,并不断口念“南无阿弥陀佛”,死后便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梵文Amitabha或Amitayus),意为“无限光明”或“无限生命”,“南无”(梵文Namo)意为“皈依”。“南无阿弥陀佛”即“皈依阿弥陀佛”之意。大乘前几个宗派虽已把释迦牟尼奉为神明,但同时又强调个人必须经过苦苦修行才能得救。因此对净土宗的信仰大不以为然,视之为异端。禅宗六祖慧能曾辛辣地讽刺说:“东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国?凡愚不了自性,不识心中净土,愿东顾西。”(六祖讲经)然而净土宗易信易行,不须刻苦修行,只要开口念诵“南无阿弥陀佛”,便能往生西方乐土,老少咸宜,何乐不为。此宗虽未能在印度独树一帜,但传到中国后却有了极大发展,“异端”渐成为“正统”

大乘佛教第三系统是“密宗”(又称“真言宗”),公元七世纪在印度兴起。此宗乃吸收婆罗门教的咒术而成,注意念诵“唵嘛呢叭弥吽”六字真言(此六字意为“祈求在莲华藏中的佛”)。人持此六字大明咒,不仅能逢凶化吉,死后还能往生极乐世界。西藏和蒙古的喇嘛教即是印度密宗于八世纪初传入中国后形成的密教。后来,其他宗派也常在经文中附加咒语。如《般若心经》末尾的几句话,“Gate gate,Paragate,Parasamgate Bodhi Svaha!”(意为“度呀,度呀,度一切众生都到彼岸,使一切众生疾速成就无上悟道佛果”),但中国佛教则译为,“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成了玄妙的咒语。

龚天民在《佛教纲要》中指出,大乘佛教的第一系统中,“‘天台’、‘华严’和‘法相’”三宗被称为正统佛教。而禅宗因不立文字,教外别传而被认为是一种异数和反动。但目前,除禅宗尚名存实亡(因禅僧也念“阿弥陀佛”了),其他‘天华法’三宗已几近绝传了。再者,由于中国佛教各宗派融会混合的结果,已经很难找到纯宗派了。大家都也变成热心念佛向阿弥陀佛投降,沾上了净土宗的味道。”“世界各地华人佛教徒间,念佛势力最强大。如称中国佛教现在主要只剩净土宗一宗,也不为过。连一向反对净土宗最烈的禅宗,也都在禅净兼修了。”据黎登奥(Fritz Ridenour)所著《殊途同归?》,现在全世界的佛教徒约有五亿人。佛教从最初的无神的心理学上的自律、修行逐步发展演化为对多神多灵的崇拜。

我也很喜欢佛教,觉得这可以洗涤心灵,我觉得每个人心里都会对佛教有不同的理解吧,打开电脑听一段佛音,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附近的乌霞寺院吃斋菜,或者听一段佛法,使它与自己的生活相融合,没有刻意去做,随心随性,这是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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