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息夫人的典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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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出自哪首诗?~

出自《题息夫人庙》,是清代邓汉仪写的一首七言绝句。
邓汉仪(约1661年前后在世),字孝威,江苏泰州人。康熙十八年举博学鸿词,官中书舍人,以年老授内阁中书回籍。著有《过岭集》、《被征集》等。为表示对一个受害的弱女子的同情,显然未跳出一洒同情泪的旧俗沉轨而写。
原文如下:
楚宫慵扫眉黛新,只自无言对暮春。
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译文如下:
楚国宫内慵懒的在淡淡地描眉化妆,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面对晚春无言。
千古以来,人最难面对是一个“死”字,而息夫人能够从容殉情而死,不过,人世间伤心哀痛的,又岂只一个息夫人?

扩展资料:息夫人(生卒年不详),妫(guī)姓,陈氏,春秋四大美女之一,为陈国君主陈庄公之女,生于陈国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因嫁给息国国君,故亦称息妫。
息妫归宁探亲时(一说出嫁时),借道蔡国,却被姐夫蔡侯纠缠戏弄。息侯闻知后与楚国设计报仇。楚文王借机俘获蔡侯,又知息夫人美貌,亲征息国欲霸息夫人。
危难时刻,息夫人甘以一己之身换息国百姓免遭涂炭,以惊人胆嫁入楚国,成了楚夫人。楚文王熊赀倍加宠爱,在楚国别都穰邑(今邓州西南隅)建造一座紫金山,并凿修建桃花洞。
山上古柏森森,山下庙宇楼榭,山旁泉水潺孱,为之绝胜。她愈加精进,成为文王的贤内助,休养生息、储备重臣、重视教化、严治后宫等许多建议被文王采纳。文王死后,倾力辅佐太子熊恽,除逆安邦,重外交、选贤才、赦天下、劝农桑,大胆改革,最后还政于君,为楚成王及后世楚王奠定了雄霸中原的基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题息夫人庙

意思是:千古以来,人最难面对是一个“死”字,而息夫人能够从容殉情而死,不过,人世间伤心哀痛的,又岂只一个息夫人?
“千古艰难惟一死”,用来赞美忠贞从容就义的悲壮豪情,也可以形容人面对生死关头时,那种痛苦与挣扎的心境。
这两句出自清代邓汉仪《题息夫人庙》。
原文:
楚宫慵扫眉黛新,只自无言对暮春。
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译文:
楚国宫内慵懒的在淡淡地描眉化妆,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面对晚春无言。千古以来最难面对的就是死亡,人世间伤心哀痛的,又岂只一个息夫人。

扩展资料
桃花夫人息妙的传说
息妙原为妙姓,因嫁于息国,故而被称为息妙。自幼便有美名,容貌上佳,目如秋水,脸似桃花,极早就为一国国君求娶。她没有决定自己婚姻的权利,只是带着娇羞和期盼,踏上了前往息国的道路。然而她的人生的轨道,就从这一次送嫁开始。
春秋时期,交通不便,往往国与国之间的路程要耗费几个月的过程,所以在途经别国时,车队都会停下来休整。而这一次,息国的婚车,停在了蔡国——妙氏的妹妹出嫁之地。
蔡国的国君前来迎接,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华服下秀美安静的息妙,她如同满月的面庞,轻垂的眉睫,她笑起来眼里的一泓秋水,都让他醉了。在蔡国王宫之中,她受到了此生的第一次侮辱,轻桃好色的蔡候动手动脚,令得息国接嫁的使臣愤而离席,次日便离开了蔡国。
羞愤的息妙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担忧,美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究竟是福是祸?果不其然,在息妙到达息国后不久,息侯听说了这件事,勃然大怒。他派出使臣前往楚国,怂恿楚文王出兵假攻息国,息再向蔡国求救,诱其出兵,再由楚息两国合力,剿灭蔡国,俘虏了蔡候。
当息妙醉心于丈夫的英武之时,她并没有料到蔡侯这个卑鄙小人,会做得更绝,她只是幸福地依偎着丈夫,以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可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蔡侯因为息妙而国破家亡,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好色误国,反是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息妙的身上。他向楚王进言,说息妙容色貌美,面若桃花,灼灼清艳,举世无双。
楚王心动了,借着巡访之名,楚王再度来到了息国。不明缘由的息候,以对待贵宾的礼仪相迎接。按照春秋时的礼节,在接待王侯贵族之时,当令正妻出席;以示敬重,而若携美妾,则有相赠之意。于是,息妙出场了,她带着她的绝色芳华,款款走到了楚王的面前。
楚王惊为天人,当机立断,借口次日设宴答谢息侯夫妇,一举攻城俘虏息候,息妙至此尚且还不知自己的命运,只想慷慨赴死,与夫君同命,然而楚王含笑,提出了一个要求,只要息妙入楚宫,他便留下息候的性命。
这个女子迟疑了,她注视着相处不久的夫君,犹豫着,徘徊着。而就在此时,息候最得力的臣子跪了下来,牵住了她的衣袖,深深叩首,他说:“夫人不欲存息候之命乎?何为夫妇俱死?”息妙沉默了,妥协了,带着她自以为对夫君深厚的爱,到了楚王宫。
楚王宠爱她非常,三年之内,息妙为楚王诞下了两个儿子,却始终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楚王问她,她只默默写出了答案: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弗能死,其又奚言?她说,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前后有了两个丈夫,却不能以死示忠烈,又有什么面目开口说话?
楚王却思考了片刻,笑答她说:“这是蔡侯的过错,哪里是夫人的错?”而这一切,只在历史上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楚子以蔡候灭息,遂伐蔡。秋七月,楚入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题息夫人庙

清康熙年间的诗人邓汉仪《题息夫人庙》诗曰:"楚宫慵扫黛眉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战国时期的息夫人被楚王掳掠作了妃子,却心念故夫不发一语,这本是旧文人作诗的好话题,但经历沧桑巨变未久的邓汉仪的目光显然已从息夫人身上掠过,一句"伤心岂独息夫人"道出的分明是明清易代之际文人的尴尬处境,这有时人记载(徐承烈《燕居琐语》)为证:"清初巨公曾仕明者,读之遽患心痛卒"。笔如刀,也不过如此吧?但诗确是好诗,好就好在蕴含丰厚复杂:悲悯?感叹?微讽?殊堪玩味。的确,身处易代之际的知识分子"生还是死"是一个不容后人以现世的精明加以轻薄的话题。 暴力的血腥、道德的血腥双双恣肆是易代之际的一个重要特征。在暴力的血腥中,文人是承受者,而在道德的血腥中,文人则既是承受者更是制造者。清易明,异族入主,又与以往的改朝换代不同,用顾炎武的概念,这是在亡文化,"亡天下",而不仅仅是"亡国"了。唯其如此,文人的处境更显严酷,道德的血腥尤为骇人。 赵园在《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一书中钩稽明末文献,梳理出若干话题,其中让人读来惊心动魂的是"生死"那一节。标题是"生""死"并重,其实触目皆"死":"死社稷"、"死封疆"、"死城守"……这是死的种种名目;"'不济,以死济之',乃钱肃乐语;'有死无贰',见诸张煌言文集;'我久办一死矣',为陈子龙所说;'吾此心安者死耳',则为瞿式耜临难时言。"死已然是明末忠义的口头语。似乎人生的最大问题就是求死。可是文人之死往往不能如山野村夫或草泽英雄引刀一快似地了断,从很大意义上说,文人之死是死给旁观者,死给历史,死给士大夫那套独具的价值系统看的。因此死岂一个"难"字了得?"吾辈有一毫逃死之心固害道,有一毫求死之心亦害道",这原是东林领袖高攀龙的话,为黄宗羲的老师也是著名忠义的刘宗周所激赏,然而现在当我坐在书房中读这段话的时候却禁不住冷汗涔涔:逃死不行,求死亦不成,舍此可还有活路或"死"路么?照此理路,天崩地柝之际,以身相殉还远不够,死前你还得掂量掂量你这是不是受"一毫求死之心"所牵引。尽管死对主体都不过意味着肉体的消灭,但在旁观者眼里却有高下之分,于是你还得选择一种死法--尽管如何去死并非当事人都能主动选择的,论者往往却忽略不计。黄宗羲在一篇文章中标示了史家记死的体例:"曰死之,曰战死,曰败没",其高下分别是"死之者,节之也;战死者,功罪半也;败没,则直败之耳",主动死与被动死,自主的死与非自主的死,均须仔细甄别,所谓"同一死也,差之毫厘,相去若天渊矣。"此外还有死难死易之辨,一时士风竞以死难为贵。读此类关于死难死易死之高下的哓哓不休的论辩文章,你只有学赵园感叹一句"像是与生命有仇"了。 在"死"的诸般话题中,明末士人关于"不即死"的议论最见中国知识分子的本色,同时也最能见出道德的血腥。张苍水起兵抗清不果,临难诗中便有"叠山迟死文山早,青史他年任是非"之句。谢枋得(号叠山)当年未在元灭宋之日即死,尽管他在元政权建立之后不应征召绝食而死,张苍水也要拿他与文天祥互较高下叹其死迟了,从此足见早死与迟死在当时情境中被赋予的严重性。在这种语境中流传助人死的佳话便不足为异了:瞿式耜劝君速死,刘宗周的弟子劝其"早自决"都被传颂一时。至于因各种原因未能即死者,如魏学濂,后虽自缢,也不能为时论所谅,即使是极力为魏氏辩诬的黄宗羲,在猜测了一堆魏不即死的理由后,也要大表遗憾向时论看齐。只有浙东史学的巨子全祖望在文集中一再婉转声称"何必死乃足重"?然而此声太过微弱,几被浓浓的道德血腥淹没殆尽。 对文人来说,一瞑不视不等于一了百了,更大的考验尤在死后。易代之际,钱谦益辈固逃不脱所视所指,即泉下之人甚至忠烈义士也难免敲打。明亡后,处处可闻如下讥诮,"平日袖手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王"。周作人论史算是持论通达的,他在文章中也不止一处地征引前人一段笔记:"《甲申殉难录》某公诗曰,愧无半策匡时难,只有一死答君恩。天醉曰:没中用人死亦不济事。然则怕死者是欤?天醉曰,要他勿怕死是要他拼命做事,不是要他一死便了事。"知堂老人以为"此语甚精",但在我看来,这种讥评以一种现世的精明而自得,实则最为残忍苛酷最不讲理。揆诸史实,明末事不可为一如陈子龙所说"海内无智愚,皆知颠覆不远矣",又岂是几个士子所能挽回?在不可为的绝境中我们责他未拼命做事难道不等于说他死得活该么?若起死难者于地下,他会不会慨叹生难死亦难而彷徨于无地?何其"忍"乎! 钱穆治史主张对古人表一种同情,对于易代之际的知识分子,我们要同情的不仅仅是他生死两难的痛苦选择,更应该同情士人注定在千百年来安身立命的那套价值系统里打转儿的困境。我们看明末士子关于"死"的种种驳难,貌似针锋相对热闹喧腾,实则都不出固有伦理的范围,一片道德的血腥处,杀人者手持那把刀,被杀者手持的仍是那把刀,这是一个宿命的悲剧。要走出这个怪圈和悲剧,基本的一条是树立这样的理念:作为个体的"死",无论其意义多少重大(所谓"意义"其实鲜非某种异己的力量所加),首先它都是一件个人的事情。窃以为这是我们迄今所忽略的,而它正是建设死亡哲学的第一步。让我们经此由"死而下学"走向"死而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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