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新与旧为话题的800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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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与旧高中作文800字~

新与旧
读到《笑傲江湖》中丹青生将十年新酿加入到五十年的陈年美酒中,那陈酿顿时少了储存经年而生的燥烈之气,且陈酿中多了新酒的清甜,新酒中又多了陈酿的余蕴,交相融合,叫人回味不绝。
顿时有所悟,或者新与旧之间,并非矛盾对立。新旧相融,互为辉映,才能焕发出真正的美好。
因为旧是新的基础。新生之物无法凭空而来,往往是对旧物的继承和发展。若说新为高阁,旧则为地基,若无支持,新生之物已不过是空中楼阁。想到那段文化的黑暗岁月中,多少激愤青年对着孔子儒家猛打猛砸,高唱所谓的“新文化”。历史证明,这种为求“新”而一味忽视,乃至于片面否定“旧”的做法,实是文化史上的一段耻辱。
现下所热门的“和谐社会”之说,其实颇值得品味,那岂不正是孔子“仁”“和”思想在新时代所发之光辉?!新,不论是发展也好,改造也罢,总是要立足于旧,才站得住脚跟。
而新,又是对旧的绝好补充,是对旧的扬弃。一味抱残守缺,固步自封亦是一种可怕的偏颇。便如清末,资本主义发展早已日新月异,制度文明领先了一个时代,朝中大佬依旧抱着“夷制皆不足道,唯器物可取”的思想,紧握儒学里的伦理等级不放。所谓的“中学为体”最后也不过是溥仪亡国时的一纸辛酸血泪。旧,总是要新的发展传承变化才能恒久地保持活力。便如儒学在孔子手上不过一个“仁”字,到朱熹时已演化为“天理”之说,明末又演为王阳明的“心学”,等到清时,又是黄宗羲、王夫之等大家的改造与创新。儒家一说,在历史长河中长存,在时代变迁中不断闪耀着恒久的光辉,不得不说是承旧开新之功。
新如垂髻小儿,旧便似苍髯老者。小儿总是要靠长辈的提携指引才得成长,而老者年华渐逝,总要有那一股青春活力来补充和继承。
先贤曾云:世若无仲尼,白昼如黑夜。却不知,若无后人的继承、若无后人的改造发展,仲尼也不过是被迅速忘却又或是古板的千年不变的僵如老尸,那才真正是“白昼如黑夜”了。
“新”与“旧”的关系,便是如此,并非对立,而是缺一不可,认真揣摩与处理,才能相得益彰,才能焕发出真正恒久的美好!

08年末依然拖着没有实现的愿望存活下来,今年的最后一篇博文即将成为一篇我眼中的水文,也可预示着此年本人依然潦倒混沌的状态。题目虽是新旧交界时记录之意,但实则思绪决然不是放在此刻,而是想起昨天,一个不愿说道又不禁会浮现出的。这件事不要臆想,不要加以杜撰,因为事情简单,只当事例。昨日下午,我与熊大颖去一楼问数学题,上楼欲拿卷子再下,而发现在连接高三与高二、高一教学楼的走廊上挤满了人,我不知何时,以为是有什么新奇事物诞生,随后与大颖挤上前去,人太多没看到,问同学,她们告之,有人要跳楼!我瞬间思绪还未调整顺畅,我便再拥进人群,终于看到那位女孩,在窗外,有一个不到半米的落脚处,让人心纠。而熊大颖问题心切,竟不顾热闹与同情心上泛,执意拉我下楼欲听讲解。到了楼下,老师说有人跳楼,让我们等下。然后便下了楼,我又拉她上楼来。上楼后便上课了,我们进了教室,有些人好奇心强盛,还未入教室。我们开始英语课,而心情却早已飞出教室外。一男生进,我们问情况咋样?他说,跳了。我们吃惊,然后又反复询问了几遍,他回答始终如一。我们便信了,心情复杂。再问是否死了?他答道有垫子,我们还松了口气。之后又一男生入,答案没有翻新,随即听到救护车声,我们也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后广播通知班主任开会,接近放学时班主任来到班里,对此事说了些事情,气氛不压抑,我们也没有多想。后知女孩没有什么大事,似乎是骨折之类,不过即便是皮肉之伤,其父母也必是痛心疾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该跳,不是因为会给学校造成影响,不是因为会给我们学生造成影响,不是为了明天报纸的头条,也不是释放自己的压力,仅仅是增添了父母的伤痛,不得利的买卖也有人乐意去做。之后我们开始种种联想,说了大堆的话似全出自意识,当然属错误意识,说出也是阻碍社会发展。为什么有如此行为?大家首先会问道其年级,高二。这个年级不上不下,负担还未及我们。

北京的拆迁故事

也许,心灵的震撼后来又带来了中国城市地貌的震撼?并因此导致了中国城市 “推倒重来”般的大重建?

但在有些人看来,作为文明古国的中国,在城市建设和扩展方面,更应该向欧洲学习,而不应向历史只有200多年的北美“新大陆”学习。

今年五月,我去北京采访中产阶级时,应自由撰稿人许知远之邀,曾专程前往他与文友们在北京西郊圆明园旧址开办的一家书店——“单向街书店”。在书店里,许知远特别向我推荐了一本书:新华社记者王军写的《城记》。

回到伦敦后,我仔细阅读了这本书。掩卷之后,我才知道,在我离开中国后那10多年里轰轰烈烈展开的城市“现代化”运动中,有多少历史建筑和珍贵文物都成了拆迁铁锄上下飞舞的“锄下鬼”;掩卷之后,我也才明白,如果所有的中国城市规划官员在筹划老城区改建时,都像我一样“喜新厌旧”,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此书开端写了一个典型的北京拆迁故事——

1998年9月24日,十来个来自四川的庄稼汉抡圆了铁锄,三下五除二,拆掉了北京粤东新馆。100年前戊戌变法前夕,康有为就在这个位于北京市宣武区南横街11号的院子里成立了保国会。

一位姓汪的包工头当时对作者王军说:“我在北京拆了八年了,这种房子拆得多了。两三个月前,国子监那边的一个庙就是我拆的,那个庙真大。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拆迁办给我们钱,我们就拆。给我们钱拆故宫,我们也拆。”

这本书还写了其它许多令人唏嘘的拆迁故事。

王军还在书中引述了中国国家级建筑设计大师张开济2000年讲过的一段话:“我到过许多地方,巴黎和北京最好。巴黎保护得很好,北京就惨不忍睹了!意大利团结报一位女记者采访我,她说北京是Poor Hong Kong(蹩脚的香港)。可悲呵,这么一个世界文化名城,竟连一个香港都不如了。”

读完这本书,我又重新审视了我过去瞧不起的伦敦扩建之路,竟然发现了不少值得北京学习的地方:像北京一样,伦敦也是文化古城,但二战之后,伦敦并没有在市中心拆旧建新,而是基本保留老城原貌,精心保护历史古迹,转而在老城周边地区规划了十多个可发展的新城基地,虽然后来英国政府换了许多届,但由英国著名城市规划学家阿伯克隆比爵士主持制定的“大伦敦计划”并没有变,后来建成了一系列周边新城。

现在我逐渐能够品味出伦敦那些老楼陈墙、古街旧巷的韵味了:工作间隙与同事沿泰晤士河散步,无意之间,也许就会踏上莎士比亚曾经走过的某段石板小径;周末与家人去市中心看戏,蓦然回首,也许就会与铜雕王尔德的那双忧郁眼睛对视……

如果伦敦也去模仿纽约,在市中心大举拆除历史建筑,兴建摩天楼群,拓宽石板小径,扩建立体大道,那伦敦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Poor New York(蹩脚的纽约)。

其实,就连没有悠久历史传统的美国人,也在拼命地保护自己那点儿可怜的文物。

我还记得,2002年我去美国费城旅游,曾经参观过一个当地导游极力推荐的博物馆。我花钱买了门票,但进入馆内,转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不是因为我不耐心,而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博物馆” ,其实不过是一个只有寥寥几间“展厅”的普通民居——它是美国独立之初缝制美国第一面国旗的一个普通女裁缝的住宅。我仔细端详每一件展品,而且把展品的英文说明通读了两、三遍,也没用够半个小时。

我想,北京粤东新馆如果辟成一家博物馆,展品肯定要比美国费城的那家“博物馆”丰富,购买门票的游客肯定也要比我更加感到“票有所值,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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