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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河的美文、散文~

  一直以来,我都被这样一个思想左右着——东边有我的梦中美人儿,西边是那黄河流。这是我不由自主地就找到了一种“坐看庭前花开花谢,仰望西天云卷云舒”的悠然。这感觉就像诗一般的潇洒,像诗一般地让人魂牵梦绕。

  当如水的月色浸淫深秋桂子,稠密的细雨婆娑河边芭蕉的时候,我又开始了我的流浪。牵着我的马儿,行走在没有尽头的红叶古道上,任晚风落霞轻浮着我略显疲惫的步伐,我不禁扬笛吹起了浪子小调。声声清脆的旋律带着我的梦飘向了远方,飘向了那个逍遥快活的地方,因为有梦的追寻,我便更坚定了流浪的步伐。

  追梦,像风一样来去自如,像云一样自由自在。去天涯海角,一路上走走唱唱,我要唱出我心中的洒脱,我要唱出我明天的希望。在这漫漫的长路上,我从来都不会寂寞,因为有小鸟的歌唱,还有花儿给我的微笑。此时此刻,就算是黄金万两、功名利禄放在我眼前,又算得了什么呢?还不都是镜花水月、过眼烟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哪有我漂遥江湖来得实在,来得逍遥洒脱!

  累了、困了,静坐在西子湖畔,去欣赏夕阳照水的优美,感受柳风湖面的悠然!那感觉就像去西天观月,去洞庭沐浴!末了,在夕阳渐去那最后一刻,我去寻找那一丝不愿割舍的牵挂——牵挂的是我那东边的美人儿。我知道我需要这种思想的寄托,因为远方有我梦中美人雁子回时的期盼。带着这种淡淡的醉人的牵挂,我无怨无悔地涉足在流浪的长路上,不会迷失方向,也不会迷失自我。

  万里江湖梦,千里雪独行。我选择,我喜欢。过足了安详的生活,我要去追寻那一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的激情——飘渺人生,醉卧沙场。带着那满腔热血,还有那不可一世的冲动,我翻身上马,去边关征战。此刻,我已不再儿女情长;此刻,我终于找回了人生的归途。在战场上,我不顾一切的拼杀,长剑在握,如一条飞龙直上青天,荡起漫天豪情的尘沙,挥洒着我英雄霸气的飒爽。那一刻我纵然是战死沙场,也是一种潇洒,一种畅快……。

  征战归来,最美不过去畅饮一番。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顺着小牧童的指向,我信步走进了江南微雨的小巷。选了一家河边的酒楼,把马儿栓到岸边的柳树下,摘下斗笠,上了二楼,吆喝小二上了一壶上等的“女儿红”。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放下随身携带的长剑,便痛快地喝起来了。

  突然间,窗外一阵“咯咯….”的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放眼望去,在那座小桥流水上有几位好姑娘在嬉戏着,她们撑着桃梨花红的油纸伞,像梦一样地在小石桥上飘摇。烟雨蒙蒙里,她们的身影时隐时现,像仙子一样让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中,我已酒过七旬,昏昏沉沉、飘飘欲仙乎!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此刻,我想也仅有这句诗最适合我了。牵过我的马儿,我悄然地走了。我没有留下什么,也不愿带走些什么,我只想来去自如、自由自在,一路上走走唱唱。

  笑看人生,人生难得几回潇洒。放下一切爱恨情仇,放掉一切功名利禄,逍遥快活地唱着那一首不老的情歌——来呀来个酒呀,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呀西边黄河流……

  倾听黄河(散文)


  李雪峰


  远远我们就听见了那低沉的吼鸣,像远方隐隐的奔
  雷,像一万张牛皮大鼓被纷纷沓沓地一起擂响。天空里
  的一钩弯月,和洒在夜幕上青铜钉般散落的星星,都十
  二分迷蒙。许是夜风把惊涛骇浪的飞沫远远地吹洒过来
  了,温馨了风缕,温馨了夜色,霏霏地浅浅地润湿了我
  们的眉发和呼吸。


  我们疾步迎着那涛声奔去。那喧嚣,也急切切朝我
  们的耳鼓汹涌而来。


  终于,我们站在了那动人心魄的涛声里。


  这就是黄河!就是比我们人类的历史还要源远流长
  ,比我们的生命还要年轻,比我们的青春还要饱满和激
  荡,永远充满骚动,充满灵性,充满奔放的滔滔不息的
  黄河!


  我们站在岸边被惊涛飞浪拍溅得訇訇作响的岩石上
  ,苍茫的夜幕里,看不见流水,看不见浪涛,我们只能
  静静地伫立着,从涛声和河风里倾听这条大河,结识这
  条从唐诗宋词的飞韵里,一泻古今的灿烂大河。


  仿佛一支奔突的马队刚刚离去,而另一支马队的一
  万只铁蹄又奔突而来。轰———哗———,轰———哗
  ———,一浪推卷着另一浪的余音,没有间歇地急骤地
  擂在我们屏气凝神的胸膛上。一声浪涛里挟卷着漫天的
  飞雨碎沫,凉凉地溅了我们一头一脸。在轰鸣的刹那,
  岸在颤栗,脚下的大地也猛地一抖,仿佛要沉陷,然后
  那轰鸣又从大地深腹沉闷地反弹了过来。浪涛的轰鸣,
  和大地恢宏的回声,震耳欲聋地把我们夹击在中间,震
  击得我们摇摇晃晃。


  足足有半个钟头。黄河让我们领略了它半个多钟头
  的恣肆和狂放、恢宏和雄浑,就渐渐收敛了,渐渐风平
  浪静,渐渐恬静了下来。我从此才真的知道黄河是富有
  灵性的,就像一个坦荡胸怀的人,他让你认识的不仅是
  他的阳面,而且还有他不灿烂的另一面。


  有几盏星星一样的灯,从黛黑的远方飘飘摇摇地漂
  下来。那灯在静静流淌的水声里,一点一点明明灭灭地
  近了。渐渐就听见那悠闲缓慢的摇橹击水声。像一双母
  亲的手,轻拍着静静睡去的黄河,充满慈祥,充满爱抚
  。有几只水鸟,冗长地啁啾着,羽翅的扇动声和在舒缓
  的水流里,像是几声悠远的古筝声韵,幽幽地流远了。


  船近了。但看不清是乌篷,还是舢舨,只是�乃�
  乃地漂着。有缠绵的渔歌月光似地飞落过来,那歌声轻
  纤,淡泊,含着温馨的水汽,和着水流的起伏,轻风一
  样地婉转着。


  我们一直站到月噙西山。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
  谛听着。


  同行里有朋友叹息说,没有看到黄河的浑黄和苍茫
  。我想,聆听黄河的声韵难道不比见到黄河更深刻吗?
  就像倾听音乐,虽然看不到它所表达的那一种意境,但
  通过音符所意想的境界,比那种起初的风景更高远更优
  美。


  黄河啊,我从我的耳朵里看到了你,我从一支雄浑
  而清丽的音乐里看到了你

  《又临黄河岸》 高缨
  不知为什么,每当我看到黄河,眼中常渗出热泪。
  大约是少年时候的记忆老盘旋在我心里吧!警报,俯冲的敌机,裂耳的炸弹声,惨叫,挂满树枝的血肉,饥饿,火烧似的干渴,爬满火车顶的难民,我被大人从窗口塞进闷死人的车厢,暗夜中逃过黄河……在渭水之滨的山村里,我捏紧小拳头,闪着泪星儿,跟流亡的大学生们学唱那悲愤的歌:"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是在开国之后,我才第二次看见黄河。火车北上,欢腾地驰过新生的中原。当列车员告诉乘客们,就要跨过伟大黄河的时候,我急忙把前额贴在车窗上,看浩荡的浊流沉着而有力地漫过大地;一瞬间我的眼睛润湿了,我胸中涌上了那崇高的歌:"啊,黄河,我们中华民族的摇篮!"
  长期在四川工作,只有到北京出差的机会,我才能重渡黄河,但几乎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凝望着它。有一次是在深夜,我竟强迫着摇醒与我一道北上的小女儿,硬要她贴着车窗看,看。
  大前年的秋天,我从北京去访问呼和浩特。好友玛拉沁夫邀我一道去登大青山。旅行车盘旋而上,窗外掠过如花的红叶和挺秀的白桦林。老玛给我说了好些抗日战争时期蒙、汉人民并肩战斗的故事,那昔日的厮杀和马蹄声,犹在耳边。车停山巅,他遥指苍莽的土默特平川,深情地说:"看,黄河!"可不,远处不就是我久违的黄河吗?像一根无头无尾的丝带,云中而来,雾中而去,千回万转,把我的无尽思绪缠入过去,引向未来。
  去年夏天,我又临黄河岸。
  不是在北方,却在四川的若尔盖大草原。
  谁都知道,四川省属于长江流域。可有多少粗心的人不曾留意,这巴山蜀水,却也是黄河的版图。黄河,这万水之父,来自巴颜喀拉山,奔过青海高地,急转直下,轻轻地、轻轻地擦过川西北的边缘。

  我来到若尔盖的辖曼牧场,下车伊始,就央告牧场的同志,快带我去看看黄河。
  于是备马置鞍,牧场的副场长求吉同志,热心地伴我踏过草原。这是个绿的世界,又是花的王国,红的、白的、紫的、蓝的,以及杂色的草花,由近及远,铺向天边。远处,有帐篷和羊群。那钻天的百灵子,飞着,叫着,笑着,像我的心。
  求吉身穿藏装,戴一顶遮檐小帽,还背着杆猎枪,加上那爽朗的笑,雪白的牙,显得挺俊。他斜坐在马背上,轻松地摆动身子,用较为生涩的汉语,对我叙述着过去:藏民迎接解放,军民深情,黄河岸上的篝火,草原上的民主改革,新兽医,引进牲畜良种,修公路,唱藏戏,牧场上飘扬的红旗……我听着,微笑着,心里很舒坦。渐渐地,他说到了灾难的十年……

  好在我们路过一个放牧点,可以在这里歇个脚,缓口气,要不然我那沉重的心,总掉在回忆的深渊。坐在帐篷里的灶火边,我四近又是温暖与光明。藏族牧民老嘎卓,咧开缺齿的嘴笑着,叽哩咕噜说了一串串话,我只听明白一句:天晴了,党的民族政策又回来了!他请我喝了奶茶,吃了酥油糌粑,又蹒跚着引我去看他所牧放的又肥又壮的进口良种羊,说这些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客人",在若尔盖安了家。
  重上马鞍,去访黄河。
  马蹄溅溅,踩过一条小溪。
  前面是一大片数千亩的人工草场,种植着披碱草、燕麦和紫花苜蓿。求吉告诉我,近年来他们大抓草原建设,人工种草就是主要的环节。有了这,牲畜就摆脱了靠天吃草,夏足冬欠的困窘,更快地繁衍起来。眼下这寂静的草原,也曾有一番沸腾的景象:为四化理想所激奋的牧民们,用拖拉机的队列翻起了亘古沉睡的处女地,播下优良草种,造成这草原上的草原。看四处,牧草高及马胸,繁花美似彩毡。马儿走到这里,只恋着埋头吃草,却把我们搁在马鞍上,任成团的蠓蚊袭击着我们倒霉的皮肤。
  "甩它几鞭子啊!"求吉喊叫着。
  我扬起了马鞭。马儿摇晃着鬃毛,打着喷鼻,发怒般地奔驰起来,踏碎草花,跃过沟渠,直奔一带浅山。
  求吉先登山头,他跃身下马,欢叫着对我招手:"快,快来看!"
  啊,黄河,我又一次,又一次看到了你!
  只见千里草原上,从天与地相接的远方,迂回曲折,漫漫游游地走来了黄河。没有奔腾的激浪,没有啸叫的怒涛,安详,舒展而从容不迫。这里河面不甚宽,不过百十来米,两岸像刀削一般整齐;那深沉的水,呈淡绿色,清晰地映出白云的影子。黄河,似乎在沉思,在暂时地歇息,在缓缓积蓄着足够的力量,以待于明天的奔驰……
  是这样的吗?黄河!此时此地,你多么像我们的现实。我们黄河的子孙们,经历过多少苦难,又多少欢欣!黑暗和光明,失败和胜利,祸与福,泪与笑……空前浩劫的十年,把我们民族的元气几乎消耗殆尽,留下了贫穷、迷惑,斑驳的创伤、无数的困难和艰辛。巨大的人民的河流,在缓缓地,却是坚忍不拔地前进。哀叹吗,那是弱者的声音,埋怨更近似愚蠢,动摇是无耻,急躁也无济于事。我们需要的,是智慧的目光,是沉着的力,是航机起飞前的滑行,是运动健将跳高前的一顿,正如这黄河的沉思、歇息、积蓄和期待。
  见到了黄河,我应该心甘了,可是热情的求吉,还要带我沿岸漫游。他说,前面不远,是黄河与白河汇合的地方,那里别有一番风趣。
  十里开外,伫马于索克藏村寨前,我果然看到了白河。这是一条草原河流,是若尔盖藏族人民赖以活命的水。水极清亮,似无纤尘,河间有几处小岛,长满低矮的红柳,看来好秀丽。河边有人饮马,两岸茂草繁花间,牛群在慢慢地游动,远远传来哞哞的叫声。三两只白鸥在半空飞旋,像是在盘问我来自何方?
  如此景色,已够令人畅怀的了,而偏偏在此时,求吉对我说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相传,黄河与白河是大地母亲的两个儿子,黄河是哥,白河是弟。黄河生在青海,白河生在若尔盖。哥哥长大了,要到东方去寻找大海;弟弟还小,困在草原上走不出去。弟弟向着巴颜喀拉山呼喊:哥哥,你带我到大海去吧!黄河听见了白河的喊声,于是改变了北去的路径,向南一转,绕了千里途程,走过无数险滩,来到四川的边沿,接走了他的亲兄弟……
  这诗一般美好的传说,不正是我们伟大中华民族团结友爱的象征!我深深地激动了,恨不得马上把这个故事,告诉我的亲人、同志和朋友们。
  沿着黄河岸,我和求吉并辔而回。
  黄河在草原上流,也在我的心上流着。这沉着有力的巨澜,冲去我胸中一切的痛苦和郁闷。我不禁昂奋而自豪了。啊,我们伟大的、多难而不败的中华民族呀,又一次从深重的灾难中站起来了!纵然是身负贫穷落后的重荷,纵然是一步一个艰辛,但却更加紧密地团结着、凝聚着无尽的力量,坚韧顽强地向着光明、富足,向着最美好的未来走去!
  不知怎的,我眼中又渗出了热泪。
  我喉头颤动着昔日和今日的颂歌--
  啊,黄河,我们祖国的英雄儿女,
  像你一样的,一样的伟大坚强!

  又临黄河岸 高缨 原名高洪仪。1929年出生。天津人。著有诗集《大凉山之歌》,小说集《山高水远》,长篇小说《云崖初暖》,散文集《西昌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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