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欧亨利学讲故事005: 梦 (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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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故事是我读完英文原版提取出来的框架构成。细节和表达均有不准确之处,因为不是以翻译为目的。

P732 The Dream

Murray 做了个梦。

关于梦心理学家和科学家其实都解释不清。让人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做梦过程中那些持续看似数月数年的事只不过发生在数秒数分钟内。这个故事无意去解释这些,只不过记录了Murray的梦而已。

Murray 在自己的牢房里等着对自己最后的电椅处决。就在今晚8点。他此时正在逗弄一张纸上的小蚂蚁。他用一个信封挡住了小蚂蚁慌不择路的任一条路。他微笑地看着昆虫中最聪明的一个惊慌失措。

同监狱中还有七个受刑的罪犯。从到牢里开始至今,他已经看到三个人被带去他们的命运尽头了。一个疯了,像被捕猎夹子夹住的狼,垂死挣扎;一个,差不多疯了,口里念念有词不断祷告;第三个,完全瘫掉,虚弱不堪,只能绑在个板子上被抬出去。Murray不知应如何归功他的手脚,因为他的时间就快到了。

后面的故事相对详细地描述他牢房对面的一个犯人对他的安慰。他俩曾隔着牢门下象棋。

他的发小是位神父,今晚也赶来替换了监狱中的神父,来送他最后一程。

监狱看守也给他递来一瓶酒。他深深地喝了一口。看守说这样能壮胆。

他走出牢房,走上通道时,七个犯人中有三个跟他道别。作者说罪犯中也有贵族阶级的区分。不同的犯案的人会看不起人类败类。剩余四个犯人就像余烬中的火,闷闷地烧着,沉默着。对他们而言,他们对自己违法的印象远不如对自己被社会排斥的感觉强。

Murray 对自己的冷静和几乎是漠然感到奇谈。在执行室里,大约有20人,有监狱警官,记者,旁观者,那些成功地….

故事到此,就在这个句子中,欧亨利永远地停止了讲故事。这个故事是死神降临时他正在写的最后一个作品,本计划提交给宇宙杂志的约稿。

编者说欧亨利一直想证明给公众看,他能写出对自己而言全新的故事,不用俚语,直接的戏剧性情节,完全符合他理想中的故事的写法。他在写这个故事前曾简要地写出了这个故事的大纲以及这个故事的后续。Murray是因嫉妒的狂怒残忍地杀害自己的爱人,一快开始他冷静地面对死刑,对外人而言,几乎是对自己的命运完全漠然。然而他快要坐到电椅上时,他开始感觉到懵了。对他而言,执行室里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这应该是一个可怕的误会。他为什么被绑在椅子上?他做了什么?他犯了什么罪?在调整绑带的短短时间里,他看到了一个情景。他做了个梦。他看到阳光下花丛中一个小小的乡村房屋。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他和他们说话,发现他们是他的妻子和孩子,这个房屋是他们的家。所以这一切都是误会。有人犯了可怕的不可挽回的错误。指控、审判、定罪、判电椅死刑,这一切全是个梦。他把妻子和孩子搂在怀里。他很幸福。那一切都是个梦。然后,狱警示意,致命的电流接通了。

Murray 做了个错梦。

这是欧亨利100个短篇小说集里的最后一篇。很遗憾。

关于电椅死刑的电影不少,而关于死刑犯最后人生的一程的电影The Last Green Mile, 大约是这个名字,汤姆汉克斯主演的,就很经典地呈现了最后的人性之光。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故事就是以梦为主题。昨晚我也做了个奇怪的梦,仿佛是在讲个故事或是看个电影,最后自己在梦中痛哭而醒来。一切都看来那么真实,符合逻辑,然而一醒来,梦就碎了,就不再真实了,也几乎记不住了。或许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感觉如果能如实把梦中的一切写下来,也许还真是个曲折动人的故事。其实想想,梦就是自己心理活动的反映,也是对自己真实内心的揭露和启示。

《浪淘沙令 帘外雨潺潺》李煜 五代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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